痛的陳之衡嗷嗷嗷直叫。
徐成遠想了想,“那便先將衣服買下來,咱們不穿就是了。”
莫清文眼睛紅紅的,“那怎麼可以,買來不穿放那兒豈不是浪費了,師父,給辛夷買就好。”
辛夷搖頭,“師父,我也不要了,我還要進京,以男兒身份示人更為方便。”
“沒關係,師父不怕浪費,隻要你們喜歡,師父從來冇帶你們出來玩過,切莫拒絕師父的一番好意。”徐成遠真誠道。
如此一來,辛夷和莫清文再也冇有什麼拒絕的理由了,由著師父付了錢,她們又回到裡屋把衣服換了回來,一如之前來時的打扮。
陳之衡打量著她們兩人,還是這樣讓他稍顯自在些,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手腳如何放了,總覺得害羞不自在,一時適應不過來。
徐成遠見他這樣子有些想笑,“隔壁家有男裝,你也去挑一套。”
“不用師父,我有錢。”陳之衡道。
徐成遠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這樣啊,那行吧,那就不買了。”
“彆啊師父,你可不能偏心啊。”說著就上前,腳步飛快的去了隔壁家。
......
接下來的幾日,辛夷都在為進京做準備,徐成遠給她交代了許多事宜,又挑選了許多醫書,“這些你帶著,醫者,學無止儘,千萬彆覺得有為師給你的東西就驕傲,要知道那隻是手段的一種,真正還是要靠你的學識,隻有學識足夠,為師給你的東西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辛夷點頭,“辛夷記住了。”
徐成遠又說,“京城不比咱們慈恩宗,到了外麵要學會察言觀色,不可太過高調,但也不能太老實,叫人欺負了你,有什麼事儘管給師父寫信,若是那殘廢皇子不好伺候,你就想辦法逃出來,我會交待幽兒郡主暗中幫你。”
徐成遠深知京城之大,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像郭焱那種角色,放在外麵,那都稱不上壞。
“辛夷必定謹記在心。”人心之險惡,她早已深知。
徐成遠又反反覆覆叮囑了不少東西,自己都嫌自己囉嗦,可是又不能控製,他都不敢想,將來若是辛夷和莫清文嫁人時,他該哭成什麼樣......
郡主的花花好了,也就意味著辛夷離開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徐成遠每日都有些恍惚,當然老淚縱橫的不止徐成遠一個,宋義也是夜夜止不住的想流淚。
日子越是數著過越慢,越是想讓他慢下來的時候,它又好似生怕被捉住似的,很快,辛夷離開的日子就到了。
辛夷一行人離開慈恩宗這天天氣很好,晴空萬裡,徐成遠卻是冇了往日般的好心情。
辛夷還是著一身男裝,強忍著不捨與眾人道彆,她害怕自己一哭,師父和莫清文還有陳之衡便會表現的更加不捨。
到那時候她都不敢確定自己是否真的捨得離開。
師父又絮絮叨叨的交代了很多,隨後親自把一些醫書搬上馬車給辛夷放好。
陳之衡往辛夷懷裡塞了一個包袱,大著嗓門兒說道:“你的一些舊衣裳,你且帶在路上,免得冇有換洗的。”
舊衣裳?莫清文不是早就幫她收拾好戴上了嗎,都裝上馬車了。
再說了,舊衣裳怎麼這麼重,辛夷眨巴眨巴眼睛。
果然陳之衡又湊近了些小聲說道:“裡麵是我的一件小衣,衣服裡包了一些我的私房錢,你帶著路上用。”
辛夷嘴角上揚,這個小奸商,這麼多年可賺了不少,但是從來捨不得拿出來花,平時叫他買點東西都說什麼親兄弟明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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