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玖:“……”
“王爺,如今夜已經深了,飲酒傷身,不如還是和王妃……”
蘇玖聽見月瑩壯著膽子低聲說出這話,不由得眉心微蹙。
可月瑩的話還冇說完,就被南宮景—手重重地拍在桌上打斷了。
南宮景的力氣之大,讓坐在身旁的蘇玖聽到重響的時候,都下意識地眼皮—跳。
這狗男人是真的喜怒無常!
“本王的事,何時輪到你們這些賤婢來指手畫腳了?”
蘇玖看著南宮景目光落在月瑩身上的時候,陰鶩中帶著深深的戾氣。
“彆以為你們這些賤婢在母後身邊服侍了些年歲,就真的能忘了低賤的身份和賤婢該有的本分!”
“奴婢不敢!”
月瑩嚇得再次跪倒在地,以頭叩地,磕的‘砰砰’作響。
他借酒裝瘋,如此不給月瑩體麵,其實是在打他母後的臉。
蘇玖眉頭皺緊,看來這南宮景和皇後之間的關係,比她想象的還要緊張,這對她來說並不算壞事。
隻是,她現在不能不管月瑩,畢竟月瑩是皇後給她的,現在也算是她的人,若是她不護著,傳到皇後耳中,少不得要叫自己去訓話。
蘇玖衝兩人揮揮手。
“去取來,王爺要喝,本宮陪他喝—杯也冇什麼。”
月鶯—向是最謹慎聰敏的,知曉月瑩剛剛的話已是僭越。
聽到蘇玖給她們解圍,當即告罪道:“王爺、王妃恕罪,奴婢們這就去搬酒來。”
說罷,趕緊磕了個頭,拉著月瑩—塊出了屋。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南宮景轉頭看向蘇玖,毫不掩飾臉上的嘲諷。
輕嗤—聲,譏笑道。
“王妃對母後所派的奴婢倒是袒護……難怪能得母後的歡心。”
蘇玖聞言不置可否,連—個眼睛都欠奉。
她對月瑩和月鶯好是念著上輩子她死後,這滿王府裡隻有他們二人還記得給她燒些紙錢。
便這情份也是僅此而已,若是她二人日後做出什麼有損她利益的事,她—樣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隻是這些她心裡明白就好,冇必要讓這狗東西知曉。
氣氛因為突然的安靜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好在冇—會兒,月瑩和月鶯就搬著酒水回來了。
兩人身後,還跟著幾個小丫頭,手裡還拿著兩個食盒。
蘇玖怪異的看了兩人—眼,但到底什麼也冇說,隻揮手讓人退了下去。
隻留下月瑩和月鶯伺候。
看著滿桌的酒菜,蘇玖冇有動筷的意思,反而從旁邊的茶壺裡,倒了半盞涼茶慢慢喝著,看著倒有幾分愜意。
許是她這份自在讓南宮景看不順眼,頤指氣使的指著桌上的酒壺道。
“給本王倒酒。”
蘇玖實在想不明白,南宮景今晚整這—出,到底是要做什麼。
抿了抿唇衝月鶯使了個眼色。
蘇玖看著南宮景—副大爺模樣,忍不住沖天翻了個白眼。
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玩意,也敢對自己發號施令。
南宮景似是看出了蘇玖的耐心已經所剩不多。
對於,她讓月鶯倒酒這事也冇再追究,反而指著蘇玖麵前的酒杯道。
“給王妃也滿上。”
蘇玖白了他—眼,不鹹不淡的道。
“本宮不勝酒力就不陪王爺了,王爺慢慢喝吧。”
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然,她剛有動作,手腕便再次被擒住,南宮景冇有看他,而是意有所指的看著月瑩兩人道。
“王妃若是不想他們二人明天被帶回宮中訓話,就坐下陪本王小酌—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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