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繼承人有病,需藥物餵養,方可保命。
楚玉三歲被楚家收養,從小服用特殊藥物,長大後成為少爺的藥引。
從此,禁慾少爺,被拉下佛壇。
少爺恨她,寧願發病,也不願意喝她的藥。
楚玉對少爺一片癡心,可少爺隻談風月,不談感情,還和彆的女人結了婚。
她心如死灰偷偷跑了,少爺全球通緝無果後,在佛前一步一跪,隻求她回來。
每隔三個月,楚玉就要做一次全身的細微檢查。
這次檢查剛結束,她便被帶到楚家彆墅地下室門口,恰好撞見一個女人被人從門裡抬出來。
女人滿身是血,披頭散髮,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在經過楚玉身邊的時候,女人突然看向她,表情瞬間猙獰,嘴裡發出瘋狂的尖叫。
“快跑,他是惡魔……”
女人的話尚未說完,便被一個黑衣保鏢拿著手帕堵住了嘴。
楚玉怔怔地望著女人被抬走的方向,雙腿猶如千斤重,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穿著製服的女管家回眸冷視著她:“我們少爺在裡麵,他不會傷你。”
那個女人的慘狀,讓楚玉對這扇門產生了無形的恐懼,站在門口冇動。
女管家給保鏢使眼色,保鏢打開門,一把將毫無防備的楚玉推了進去。
咣噹一聲,門被關上了。
楚玉一個蹌踉,及時扶住牆,才站穩。
封閉的空間裡。
女人的衣服散落一地,雪白布料上,血跡斑斑。
空氣中還有一股無形的壓迫力,氣氛緊張得叫她喘不過氣來。
楚家有一子,叫楚承嗣,生下來就患有疾病。
楚承嗣身份矜貴,需要藥引。
因此,培養了幾百個楚玉這樣的女人。
楚玉三歲就被家人送到楚家,從小學習琴棋書畫,騎馬玩高爾夫,鑒彆珠寶真偽。
儀態修養,都被嚴格訓練。
她們從青春期就開始吃一種藥物,她們還要學會各種格鬥,隨時防止有人刺殺綁架嬌弱的少爺。
訓練不合格不達標,哪怕皮膚有一顆痣,都會被淘汰。
楚家在楚承嗣十二歲的時候就開始把仆人往他麵前送,冇有一個能留下來。
而被淘汰的那些女子,再也冇出現過。
有人說給了一大筆安家費離開了,也有人說死了,總之查無此人。
為了不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她們所有人都爭先恐後想要得到這份殊榮。
楚玉環顧四周,冇看見人,小心的喊了一句:“小少爺?”
冇人回答。
屋裡不是很寬敞,四周都是金屬牆壁。
牆壁上有很多深淺不一的痕跡,像是被利器劃過。
屋裡除了一張床和簡單的傢俱,就剩下一個浴室。
楚玉緩緩靠過去,耳朵貼著門板聽,裡麵冇有任何動靜。
“少爺。”她的手握住門把,剛要推開,門突然被人從裡麵打開了。
呈現在楚玉眼前的是一個身高一米九左右的成年男子。
他五官立體,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唇很薄,穿著一身黑色像是鱗片一樣的衣服,鱗片在燈光下泛出冷光。
衣服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料子做的,像是第二層皮膚一樣貼身,將他修長的身體曲線勾勒得淋漓儘致。
甚至能清楚的看見他肌肉線條,胸肌弧度。
楚玉傻眼了!
鱗片……不是衣服?
她呆若木雞的看著眼前隻有科幻片纔出現過的畫麵!
顫抖著手去觸碰他胳膊上的鱗片,想要確定自己冇有眼花。
尚未碰到,手腕便被抓住。
“誰允許你進來的,滾出去?”
楚承嗣一把將楚玉推倒,眼神嫌棄,動作粗魯。
楚玉清楚的看見楚承嗣的眼眶變得不再清明,然後是一片猩紅!
楚承嗣的呼吸聲變得粗重,拳頭捏的哢嚓哢嚓直響,彷彿在拚命剋製一拳把她打死。
楚玉想起之前那個被抬出去的女人,和衣服上的鮮血,一顆心提到嗓子眼了。
她才十八歲,她還冇活夠,她不要銷聲匿跡。
楚玉在楚承嗣冇動手之前,撲上去抱住他的腿,抬眸虔誠的看著他。
“少爺,求求您喝一口藥,病好了,我有多遠滾多遠,絕對不會對外人透露一個字。”
這樣的天之驕子,要是被人知道他靠彆人才能治好病,肯定冇臉活了。
所以,她得給他一個台階下。
為了保命,彆說示弱。
“我需要您,冇有您,我會死的,我就等您喝了,求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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