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沒關係?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離婚協議我一天不簽字,你一天就還是陸太太!”
車子一陣急刹,刺耳的刹車聲讓夏知晚的耳朵很不舒服,她幾乎是被陸懷舟拽下車來的。
一路從車上拽到了南苑二樓的臥室。
南苑的傭人們見他們回來了,一開始還畢恭畢敬的問好,後來發現情況不對,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陸懷舟將她狠狠地扔在了臥室的床上,“夏知晚,是不是需要我身體力行來提醒你,你現在還是陸太太?”
他強勢而又熱切的呼吸拍打在夏知晚的臉頰。
陸懷舟的氣息太濃厚了。
帶著他一貫特有的冷冽,而此刻,這份冷冽之中,卻有了幾分急躁憤怒的熱切。
她從未見過如此強勢,如此不理智的陸懷舟。
夏知晚微微發怵的頃刻,她的胸口早就一片清涼,寒意四起。
正是暑熱時節,南苑的中央空調開得很低。
她低頭瞥了一眼,似乎在暗示著今晚肯定會發生一些什麼。
夏知晚整個人僵硬又緊張,她又想起了第一次在這間臥室麵對陸懷舟的時候。
那天晚上,陸懷舟無所不用其極的嘲諷著她,企圖通過這樣的方式讓她在新婚的第一天就落荒而逃。
如果不是奶奶的囑咐一直迴盪在她的耳邊,她想她也不會堅持過那一晚的。
而現在,夏知晚覺得自己宛如回到了那一晚一般。
身上的人憤怒,冇有絲毫的憐惜。
也隻有這樣,她才能冷靜的問出對方為什麼還不願意和他離婚的話。
“陸懷舟,到底為什麼你就是不願意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頓了頓,繼續說道:“和我離婚,一直都是你最想要的,如今我成全了你,你卻一直要主張你對我的占有權呢?”
這份占有權讓夏知晚苦惱無比,她甚至會異想天開的覺得,可能這份占有權是因為陸懷舟的喜歡呢?
但嫁給陸懷舟的三年,她從未體會到溫情,也從未感受到陸懷舟的愛意,相反,她在陸懷舟這裡感受到的,不過就是嫌惡和討厭罷了。
昏暗中看不見他的表情,也揣測不到他的心緒。
但他的語氣卻一如既往的冰涼,“丈夫主張對妻子的占有權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我沒簽字你就還是我陸懷舟的女人。
這三個小時,你和那個男人做了什麼?”
夏知晚吃痛的皺著眉頭。
她閉了閉眼睛,心裡頭漫過濃濃的失望。
原來陸懷舟所有的情緒激烈,不過是覺得她給他戴了綠帽子罷了。
他隻是覺得他男人的尊嚴受到了挑戰而已,根本就不是因為在乎她。
夏知晚輕聲嘲笑著自己,她為什麼會有那麼奇怪的想法呢?
她為什麼會奢求那個男人在乎她呢?
陸懷舟這麼在乎他自己的尊嚴,那她的尊嚴呢?早在顧秋意來的那一晚,就分崩離析了。
當顧秋意說她懷上了陸懷舟的孩子,請求她退出的時候呢?
當陸懷舟送給顧秋意好幾千萬的遊艇,卻不借給她200萬的時候呢?
明明她纔是陸太太啊!
“我和其他的男人做什麼和你陸懷舟有什麼關係嗎?我們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你用婚姻束縛我的時候,想過你做了什麼事情嗎?比起你對我做的事情,哪怕我和其他的男人真的發生了什麼,你都不配來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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