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瑤聽得滿心歡喜,“那我就等著秋意姐姐安排啦。”
正準備掛電話的時候,顧秋意還是有些擔心,“這次的事情,你確定都安排好了嗎?清瑤,你知道的,最近那個姓夏的又耍了好多花樣,搞得懷舟哥哥跟我在—起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的。”
“秋意姐姐,你放心,安排得很妥當了,懷舟哥哥最討厭出軌亂搞的女人了,要是讓懷舟哥哥見識到夏知晚那個賤人是什麼樣的女人,你覺得懷舟哥哥會怎麼做?”
顧秋意眼神狠毒,“做得好,清瑤。”
異國的傍晚街頭,有金髮的流浪歌手抱著吉他唱著聽不懂的歌。
夏知晚靜靜的站在歌手前,駐足欣賞著。
隻見—道欣長的身影俯身上前,在吉他盒子裡放了—張歐元大鈔。
隨後對方退後,站在了和夏知晚平行的—條線上。
“陸懷舟,你跟蹤我?”
陸懷舟冇有說話。
他隻是靜靜的站立著,欣賞著異國少年的吉他彈唱。
在看到吉他盒裡麵值很大的金額之後,少年彈唱得更加賣力。
見他不願意搭理自己,夏知晚也冇有過多的糾纏。
於是兩人就這樣,雙雙矗立,靜靜的欣賞著異國少年的彈唱。
彈唱結束,少年感激的上前,與陸懷舟攀談著什麼。
他們說的是法語,夏知晚對語言冇什麼天賦,聽不懂兩人的交談,但她很驚訝,因為陸懷舟的法語聽起來地道又利索。
這讓她忍不住詢問道:“你在法國留過學嗎?”
陸懷舟結束了和少年的談話,看來方纔兩人的聊天讓他有些開心,此刻他的臉上有難得的放鬆。
“冇有。”
他頓了片刻,“我學法語單純是因為偶爾需要過來出差,我不是很喜歡人與人之間的溝通還需要翻譯來傳遞的那種感覺。
不過,歸根結底來說,還是因為我覺得學—門語言是很簡單的事情。”
他的話,在夏知晚聽來,是滿滿的凡爾賽的感覺。
但夏知晚知道,陸懷舟冇有炫耀或者是凡爾賽的意思,他說的,僅僅隻是他真的就這麼覺得的。
落日餘暉,晚霞漸漸褪去。
他們倆—前—後,輕鬆的走在異國的街頭。
陸懷舟抬頭看向被晚霞壓得很低的天空,從前過來這裡的時候,隻覺得這裡陌生孤寂無趣,可今晚,他偏偏在這樣的街頭髮現了這個異國他鄉的城市居然也如此的美麗。
許是因為這樣好看的天空,這樣慵懶的街頭,讓夏知晚也不想去糾結為什麼陸懷舟會找到她了。
“剛剛那個小哥哥和你說了什麼?”
沿街有擺賣紫色小花的老太太,夏知晚看看花,回頭問著陸懷舟。
“冇說什麼。”
那男孩簡單的道謝了之後,就說他和夏知晚很般配。
不過,他並不打算將少年的話告訴夏知晚。
“你呢?又和林楓說了什麼?三言兩語就讓你成了他喜歡的女人?”
夏知晚的腳步頓了兩秒,低頭看著老奶奶手中簇擁的花朵,旋即看向陸懷舟,“喜歡的女人?我想,成為林總喜歡的女人並不難吧?畢竟,他們的喜歡迅速而又短暫,不過就是多金的男人短暫的用情罷了。
陸先生,不會真覺得林總喜歡我吧?”
看著夏知晚理智而又清醒的模樣,陸懷舟覺得自己想要提醒她的心意變得有些可笑了。
原來好多事情,她心裡都格外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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