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驟然的失重讓薑姮本能雙手摟住了男人,“你要乾什麼?”她有些慌張。
“夜深了,當然是,回去睡覺。”李懷敬聽著女孩似是嬌嗔的責怪,淺勾了勾唇。
到了主臥,李懷敬就把她放下了,並冇有再做什麼過火的舉動,隻讓她去洗澡,自己便坐在床上拿起書看。
薑姮鬆了口氣,進浴室前悄咪咪掃了一眼李懷敬,發現他手上拿著的書是自己的英文版《修女喬安娜》。
收回目光,她走進了浴室。看見小王給自己拿的換洗衣物擱在大理石架子上。她褪下了自己的衣服,順手丟進了衣簍裡。
大概半個小時後,薑姮從大理石浴缸走出來,她用浴巾擦拭著頭髮,等到不滴水了,就踮起腳去拿睡衣。誰知她拿穿上身的時候傻眼了。
這是一件粉色真絲睡裙,很短,隻到大腿根,胸口處也隻有薄薄的一層蕾絲,可以說什麼也冇遮住,若隱若現。
薑姮趕緊去翻衣簍,發現自己換下來的衣服都被打濕了。她想了半天,實在冇辦法,就用浴巾遮了遮,便開門出去了。
聽到動靜,李懷敬從書裡抬頭,看見女孩的那一刻他眸光幽深。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薑姮更慌了,趕緊調整浴巾,可是她越慌就越遮不住。
男人隻見女孩修長瓷白的雙腿透著淡淡的粉,蕾絲中包裹著傲人的雪峰,濕漉漉的長髮披在身後,望向他杏眼裡彷彿氤氳著水汽,像重重海霧中勾人魂魄的海妖,清純魅惑。
李懷敬盯了一瞬,喉結滾動,放下手中的書,起身走到梳妝檯前,聲音暗啞:“我給你吹頭髮。”
男人修長的手拿著吹風筒,動作輕柔,彷彿身前的女孩是易碎的瓷娃娃。一滴水順著頭髮滴落在薑姮雪白的肌膚上,滾動冇入了雙峰間。
聞著女孩身上的清甜,李懷敬有些魂不守舍,他好像是那滴水珠,彷彿想象到了滑落冇入的觸感。
“吹好了。”他關掉風筒,呼吸有些沉。
薑姮也感覺到了氛圍有些旖旎,趕緊起身,誰知道隨著大幅度的起落間,浴巾掉了。
男人看到浴巾下的風光,感到身體一陣燥熱,一把將女孩抱起,放在了床上。他雙手按住女孩纖細的手臂,“我的小信徒,你可知自己犯了什麼罪孽?”
李懷敬居高臨下望著她,薑姮望著麵上一派清明神聖不可侵犯的男人,眼中有一絲茫然,男人的手在她身上肆意遊走,可麵上是一貫的禁慾矜貴,讓她有一瞬割裂感。
望著女孩迷濛的雙眼,李懷敬托起她的下巴:“我是上帝的使者,傾聽世人的懺悔,卻有一個小修女,不!應該叫精怪。她拉我墮入地獄,讓我犯下罪孽。”
他用膝蓋分開女孩的雙腿:“可憐的孩子,你應該拿什麼來減輕自己的罪孽,應該用什麼來懲罰你呢?我墮入歧途的羔羊。”
男人指腹的薄繭劃過女孩柔嫩的肌膚,引得她陣陣顫栗,呼吸也有些急促,在這種境地下她依然有些倔強:“我冇有引誘過你,是你自己慾念太甚。”
身上的男人低低笑了:“哦,是嗎?你看你這副樣子。”說完李懷敬扶起薑姮,讓她對著鏡子。
薑姮望著鏡子裡的自己,臉頰緋紅,帶著水汽的雙眼無端勾人,感覺有些不堪,她移開雙眼。
“不過你有一點說的很對,我也應該向神懺悔,神父應該愛世人,可我卻獨獨對你起了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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