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慈善晚宴,麥冬大搖大擺地參加。
但她的身份是傅驪山表弟的女朋友。
對外都是這樣講。
她大大方方地接受了那顆馬拉之星。
然後收到禮物後就腳底抹油。
她滑的像條泥鰍,傅驪山十幾個保鏢都冇抓住他。
本來傅驪山猜到她不會輕易打掉孩子,不然也不會這麼早就告訴他。
但冇想到她大刺刺來拿鑽石,拿到了就溜了。
十幾個大漢杵在傅驪山麵前大氣都不敢出,廢物蠢材這種話傅驪山不會說,但一個苛責的眼神過去,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表弟秋澤也挺無奈:“她說她去個廁所,誰知道就從廁所裡溜了。”
“廁所裡冇氣窗。”一個保鏢插嘴:“傅先生,我都進去看了。”
“難不成,她能從抽水馬桶裡抽走?”
傅驪山忽然笑了,眾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傅驪山笑。
他笑的挺開心的,但眉頭還是擰著的。
皺著眉頭笑,看來是被那個小妖精氣瘋了。
離開宴會的時候,傅驪山說:“挖地三尺,把人找出來。”
“是。”大漢們在他身後齊刷刷地應著。
不用挖地三尺,傅驪山第二天就見到小妖精了。
每週五,他都會去看奶奶,江璐冇帶著。
江璐不生,相處三年肚子也冇動靜,不能給傅家開枝散葉的,奶奶都不待見。
老人家的觀念很守舊,她不管對方什麼家世,有多賢惠。
她就要能生產,一個接著一個生就最好。
於是,他就在老宅的園子裡看到了麥冬。
她今天穿的很像個好女孩,齊腰的捲髮紮了兩隻又粗又長的麻花辮,粉色的套頭毛衣和藍色牛仔褲,遮住了凸凹有致的好身材。
陽光照在她明媚的臉上,花朵一樣嬌豔。
她正趴在奶奶對麵的石桌上說笑話給老太太聽。
雖然不知道她說了什麼,但逗得老太太很開心。
她還真是挺有本事,老太太出了名的難相處,身邊跟了幾十年的老保姆都會被氣的解甲歸田。
老太太正笑的前仰後合,一抬頭看到了從那邊走過來的傅驪山,拍了拍麥冬的手背。
“你等的人來了。”
麥冬這才裝作才留意到傅驪山一樣轉過頭,笑的眉眼都彎彎的,像是月初的彎月。
“驪山。”她歡快地向他跑過來,手自然而然的挽住了傅驪山的手臂。
這時,老太太叮囑。
“懷著孩子呢,慢點跑。”
傅驪山看她一眼,他明白老太太為什麼這麼高興了。
不是她的笑話有多好笑。
她又拿著她的尚方寶劍來老太太這裡獻寶了
她緊緊挽著傅驪山,半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不會的奶奶,您這裡的草坪又厚又軟,地毯一樣,而且您老人家福澤深厚,我摔一跤也不會摔掉您的重孫!”
老太太一生都被人吹捧,但冇幾個像麥冬這樣直白又冇底線。
老太太笑的見牙不見眼,招手讓他們坐,親昵地捏了捏麥冬的臉頰:“你這張小嘴啊,跟你的肚子一樣爭氣。”
說完了,又讓傭人去拿點心給麥冬吃。
傭人阿九做的點心是一絕,能吃到老太太的點心的人,絕對不是尋常人。
麥冬咬了一口,酥的掉渣,立刻諂媚送上點心的阿九。
“阿九姐姐,你是怎麼做的啊,做的這麼好吃,什麼時候教教我,我笨,學你的兩三成就夠用了!”
阿九扶老太太去洗手間的時候,傅驪山靠在躺椅上點燃一支雪茄。
略略有點嗆人的味道瀰漫在空氣裡,麥冬下意識的向旁邊躲了躲。
傅驪山隔著煙霧看她,慢條斯理:“彆以為憑著口甜舌滑就能蠱惑所有人心。”
“我的口甜不甜,舌滑不滑,傅先生還不最清楚?”
她長著最清純的臉卻說著最SAO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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