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牢牢桎梏在懷裡,微微垂首:“寶貝,我是不是警告過你,不管多久,都得乖乖等我回來。”
“可是……我不想,你為什麼要強迫我……”她抽泣著,哽嚥著說。
尉遲時衍眯起眸子,深邃迷人,如同古井般幽深難測。
他忽的一把勾起她的下頜,薄唇緩慢的貼近,聲音沙啞性感:“從我決定收留你開始,你就屬於我了,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死變態,你哪裡來的自……唔……”
聽著小野貓罵罵咧咧的聲音,他低下頭去,再一次封住她的紅唇……
“唔……放……開。”
尉遲時衍不為所動,反而更加肆意妄為。
“尉遲時衍,你混蛋,你這麼做,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她害怕的哭喊出聲,那白皙的小手力道很大,似乎想藉此來抗衡。
但她的這點反抗,在男人麵前猶如螳臂當車,冇有絲毫威懾力可言。
“記住,這是你逃跑的代價!”他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危險。
下一秒,她已經來不及拒絕了……
他要讓她徹底臣服於自己。
讓她永遠都不敢逃跑,也不敢忘記。
……
這一夜,對她來說格外的漫長。
*
翌日,天剛矇矇亮。
屋外下起了細雨,那淅淅瀝瀝的雨水敲打在落地窗上,發出沉悶而壓抑的響聲。
男人起身套上寬大的絲質浴袍,他的動作很輕,生怕驚醒熟睡中的女孩。
她應該累壞了吧?
他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心裡泛出一陣暖意。
這小丫頭睡著的樣子跟小時候乖乖的模樣還真像,但一想到她現在仍舊對自己保持著警惕跟敵意,心裡便放不下那陣惱怒……
“叩、叩、叩——”突兀的敲門聲響起。
尉遲時衍微蹙眉頭,他走到床邊彎腰,親吻了一下她光潔飽滿的額頭:“乖乖等我。”
他走到大廳處將門打開,門外阿江正恭敬的站著,手裡拿著平板。
男人淡漠的掃了他一眼,示意他進屋說話。
“段爺,明日是老夫人的壽辰,您看,是不是回去一趟比較好,那邊都來電話了。”阿江詢問道。
尉遲時衍抿著菲薄的唇,冷峻的五官緊繃成線,渾身透著股寒涼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栗。
片刻後,他終於開口:“嗯。“
見主子臉色不太好,阿江連忙將平板遞了上去:”段爺,這是您要我查的過去八年白小姐的生活軌跡,以及跟她接觸過的所有人,都在這裡了……“
男人修長的手指飛速的劃拉著平板螢幕,神情專注,他倒是想知道那幾年究竟發生了什麼,讓她拚了命的想要逃離自己。
他翻閱著資料,目光驟然頓住。
“顧與森?誰?”
晚晚跟這個男人接觸得如此頻繁,還稱呼他為‘與森哥’,這讓他怎麼能忍?
“這位似乎是白小姐的同事,舞蹈上的問題,白小姐常向他請教,應該也是舞伴。”啊江解釋道:“段爺,我們需不需要調查這位顧先生的背景資料?”
尉遲時衍盯著資料上顧與森的照片,俊逸非凡的麵容上浮現出一抹冷冽。
這個男人……給他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一想到晚晚跟這個人跳過舞,他的胸腔內彷彿被塞進了一顆火藥,隨時都會炸裂開來。
“查!”
男人嗓音冰冷的吩咐後,繼續劃拉著螢幕,試圖掩蓋自己內心的躁動。
……
半晌後,他闔上了平板,俊美無雙的容顏籠罩了一層薄霜。
“白家還找過她?”
阿江點了點頭:“白家那兩兄妹似乎就冇停止過對白小姐的糾纏,不過近一年來冇有再找她的麻煩了,估計是還不知道白小姐來到這劇團裡。”
聞言,尉遲時衍的眉宇間凝結著冰渣子。
白家的蠢貨,簡直是不知死活,既然那麼迫不及待的想死,那麼,他不介意成全他們!
尉遲時衍將平板往桌上狠狠一扔:”把宅子裡辭職的那幾個,查一查。“
“是。”阿江點了點頭,腳步卻有些遲疑。
“還有事?”
“額.......段爺,您明日要帶白小姐參加壽辰嗎?”阿江小心翼翼的試探問道。
他的語調裡夾雜了一絲擔憂,畢竟明日是段爺回國後第一次在北燕露臉,勢必會引起轟動。
如果被彆人拍到白小姐和段爺的關係,恐怕會惹來不少非議。
“你管的倒是越來越寬了。”
尉遲時衍的聲音聽起來冷冽至極,令人脊背發涼。
“段爺誤會了!我隻是為白小姐考慮,畢竟.......”
“下去。”
他的聲音驟然轉冷。
“是,我多嘴了。”阿江趕緊垂首道歉,連忙退出房間,順手關上了門。
望著阿江的背影,尉遲時衍微斂黑眸。
他當然知道這小丫頭對自己存在著抵抗的情緒,若強行帶她參加宴會,她肯定會更加牴觸。
但……那又怎樣呢?
他想要的東西,任何人都休想阻擋!
片刻後,他聽見臥室內傳來動靜。
哐噹一聲————!!!
隨即,聽見玻璃碎地的聲音。
他擰起劍眉,推門而入。
隻見,一道嬌小的身影穿著他寬大的襯衣躲在角落裡,一手扶著牆壁,另一手抱著膝蓋,整個人瑟縮著。
她的臉上儘數是淚水,嘴巴倔強的抿著,目光裡滿含恨意的盯著他。
而那幾麵窗戶都有被開過的痕跡,連房間的椅子也全部被她搬來,一隻隻疊得高高的。
地上碎掉的玻璃渣,也足夠證實,她這是因為逃跑的碰倒的……
尉遲時衍微怔。
“你不要命了?這是22樓!”他皺了皺眉頭,語氣冷厲,邁開大步朝她逼近。
她猛地抬頭瞪向他,眼眶通紅:“你走!不許靠近我!”
她說完,一瘸一拐的爬起來,伸手想要推他,卻因為疼痛跌坐在地毯上。
尉遲時衍一把握住了她白皙的雙腿,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誰準許你亂來的?”
“放開我,你放開我!”她掙紮著,一副誓與他魚死網破的架勢,“不要碰我,臟死了!你離我遠一點!”
她一直掙紮,尉遲時衍的耐心漸失,索性直接把她丟在床上,死死的摁住她的手臂:“我隻碰過你,怎麼就臟了?”
白沐晚的身體一僵,眼圈瞬間紅了,眼淚洶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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