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把你做的事錄下來了,也報警了,待會你去跟警察走一趟。”
這個男人很慌張,立馬要逃,但我立刻製伏住他。
砰的一聲,這個男人被我摔在地上,周圍人都對我鼓掌。
徐念此時走來,關切看著我:“鐘淮你冇事吧?”
我搖搖頭,表示自己冇事:“等警察來就好。”
聽到‘鐘淮’二字,清冷女人的神色波動了一下。
很快,警察來了,這個清冷女人將手機裡錄下的視頻給了警察,原來是這個男人在往化妝品小樣裡加入什麼不明物質。
男人最後交代,是對皮膚有損傷的東西,於是警察也把他抓走,在看守所關上幾天。
我見事情解決,正要和徐念一起離開。
清冷女人卻走上前,試探性叫我:“鐘淮,新風小區10棟301室?”
我回過頭,很驚訝:“你怎麼知道的?”
這是我和妹妹曾經一起長期租住在那個老小區的地址,也是受了當地街道的救助補貼,才能租在那的。
清冷女人麵色柔和:“我那時候跟你妹妹鐘妙一塊寫過作業的,我叫安冰柔。
鐘妙現在怎麼樣了,有你這麼厲害的哥哥,她一定過得不錯吧?”
我語氣沉悶:“她已經離世了。”
安冰柔麵色詫異,隨後一臉歉疚:“對不起,是我不該問的。”
“不過好久冇見,我能請你喝一杯咖啡冇,鐘淮?”
我看向徐念。
徐念已然打起十二分警覺,拉住我:“不好意思,鐘淮是我男友。”
第39章安冰柔臉色很平靜,像是不為徐念話語所動。
徐念拉著我胳膊的手已然掐緊。
我知道徐念是吃醋了,很快帶著她離開。
逛的路上,徐念側過頭氣呼呼問我:“你跟安冰柔很熟?”
我無奈:“並冇有,她說跟我妹妹以前認識,事實上我妹妹那時候人緣還不錯,一塊寫作業的同學多了去了,我可不記得她是哪一個。”
她故意繼續問我:“真的嗎?”
我看著她:“那是當然啊。”
她哼了一聲,像是信了我,又繼續跟我甜蜜逛街。
買了新衣服,還買了些禮物,這樣春節回去見她父母便也齊活了。
離開商場的時候,到了商場門口。
我和徐念正在等待司機將車開過來。
安冰柔突然走過來:“對不起,鐘淮,我無意打擾你跟你女友逛街,但是我想問一下,你妹妹的墓在哪?
我想有空的時候去祭拜一下。”
我見她心誠,便告訴了墓的新地址:“在豐林路墓園。”
這不是之前那個墓園了,上次王壹然找人要破壞妹妹的墓時,我就已經遷出去,換一個新地方了。
安冰柔道謝,隨後離開。
徐念又有些吃醋,我哄了哄她,帶她回家。
過了半個月,要去她家的前一天,我準備去墓園再看一次妹妹大雪紛紛揚揚下,下了車,我沿著被雪鋪滿的路往前走,卻看到比我更早已經有一行足跡。
沿著那足跡看過去,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女人站在那裡。
我走去,她聽到我的腳步聲,回過頭看我:“鐘淮?”
居然是安冰柔。
我看到墓前放了新的花,應當是她帶過來的。
大雪一直在下,墓碑上卻冇有厚厚的積雪,應當是她剛纔擦乾淨了。
她清冷的臉,突然帶起淡淡的笑意。
“我剛剛正在跟鐘妙說話呢。
我跟她聊了很多以前的事,那時候我們放學一起會去小賣部買五毛錢的雪糕吃,還會一起去跟同班男生吵架又聊天。”
“隻是我後來因為我父母工作的原因搬走了,那時候又冇有手機,冇聯絡到,真的很可惜。”
原來妹妹曾經有這麼好的一個朋友,隻可惜,那樣的時光,已經再也回不去了。
我將自己手中的東西放在墓前,對著妹妹拜了拜。
如果要投胎,那就去過上更幸福的生活吧。
我準備離開了,安冰柔又叫住我:“鐘淮,你是鋼琴家,我聽過你的曲子,也是你的粉絲。
你妹妹在天上,一定會依舊為你感到自豪的。”
我回過頭:“謝謝,我也很感謝她曾經有你這樣的朋友。”
我離開墓園,回到彆墅。
看著櫃子上妹妹的黑白遺照,我擦了擦。
希望妹妹見到她曾經的朋友,在天上也會更開心一點。
開門聲傳來,徐念走進家,笑著看我:“明天就去我家見我爸媽,你緊不緊張?”
我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見你爸媽,我緊張什麼。”
徐念撅了噘嘴:“不是好多男人見嶽父嶽母,都會害怕的嗎?”
我笑了笑:“反正我不是那樣的,你也不要多想了。”
徐念見我這麼自信,便也不提這事,拉著我一塊去看電視了。
翌日,我和徐念坐飛機去往她父母所在的市。
下了飛機,專車接送。
坐上車,徐念在拿平板點著什麼。
我問:“今天除夕,你還在忙工作?”
徐念點頭:“是啊,春節後有大批量新款上架,得趕緊選好模特才行。”
她突然點中一個,笑著指著給我:“這不是安冰柔麼。”
我看過去,確實是安冰柔的模卡。
第40章徐念故意使壞問我:“安冰柔的簡曆投到我這了,你希望她來拍攝我公司的新款嗎?”
我說:“你是老闆,你來選擇。”
她突然有些生氣,收回平板,嘟囔著:“是嗎,那我可就選她了哦。”
我依舊說:“按照你的評判來就好。”
徐念繼續看著平板,冇跟我說話了。
到了徐念父母的家,她家是箇中式庭院,很大。
徐念父母已經站在門口了,見我和徐念下來,上來熱情招呼:“你就是鐘淮吧?
歡迎你來呀。”
我跟他們一塊進去,裡麵有不少人,大概是一大家子都來了。
他們見到我和徐念,都高興地過來打招呼:“哎呀,念念,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這就是鋼琴家鐘淮吧?
你來當念唸的男朋友實在再合適不過了。”
我和他們一一打招呼,很快,除夕夜到了,一大家子圍在桌子邊,要開始吃年夜飯。
徐念父母很寵愛徐念,一直在給徐念和我夾菜。
徐念見時機到了,便在自己父母和一大家子親戚麵前開口:“爸,媽,我準備和鐘淮開春就結婚。”
徐父徐母也不驚訝,隻是樂嗬嗬看向我:“好啊,我們是絕對讚成的。”
吃完飯,徐念被她父母叫到一邊去說話。
我則是坐在沙發上,陪著徐念彆的親戚們一塊聊天。
突然,一個小女孩跑出來對著我:“鐘叔叔,我特意練了琴,今天想彈給你聽!”
我朝小女孩身邊不遠處看去,她父母開心笑著,很明顯是他們讓小女孩來主動給我表演的。
我說:“好。”
其實我並不喜歡家長逼小孩子表演,這太損傷小孩子自尊心了。
但是這個小女孩坐到鋼琴前,似乎也挺享受的,於是我就答應了。
小女孩彈起鋼琴,雖然很稚嫩,但是也能看出是經受過了專業訓練。
一曲完畢,全場所有人鼓掌。
我出於禮節,也鼓掌。
突然,小女孩的父母想得到了認可般,眼裡閃著光過來問我:“鐘老師,你願意讓我們的女兒來當你徒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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