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還是不勞煩三皇子了!既然顧念已成王妃,前路是好是壞顧念都走定了!”顧念說著,就算是成為下堂婦回到顧家,也比跟著傅凜把全家的命都丟了來的好。
眼下,顧念肯定是擰不過三皇子,她隻想讓他明白,甘心情願被他欺騙的那個顧念,不是自己。
顧念抬頭,迎上的是傅凜那雙快要發狂的眼眸,他攥著她的手,在她掙紮的時候,另一隻手直接卡住她的脖子。
“念兒,你就不害怕我把那件事說出去嗎?”另隻手拉開顧唸的手腕,手腕上的守宮砂已經消失。
“你覺得我告訴皇叔,他的王妃的守宮砂是因為我消失不見的,你覺得皇叔還願意要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嗎?”
傅凜也是因為守宮砂威脅到顧念嫁給攝政王!
前世顧念十分確定她的清白**於傅凜,可是這一世,守宮砂的消失,她毫無印象!
也正是因為如此,傅凜在她醉酒以後,就冒認了下來,也正是這樣,他才覺得自己憑藉著顧唸的清白,拿捏了她!
“三皇子還請自重!”顧念甩開了他,“如果三皇子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恐怕危害的不僅僅是我,還有三皇子自己吧?”
“三皇子覺得皇上會願意讓一個德行有虧,惦記皇叔女人的皇子當太子嗎?”
想拿這件事拿捏自己,怎麼可能?她已經不是原來的戀愛腦!離了男人又不是活不下去!
傅凜看著女人明亮堅定的雙眼,他非常確定,顧念跟原來不一樣了。
她變得堅毅勇敢,讓他都捉摸不透了!
“王妃!”聽到翠環的聲音,傅凜臉色一變,也不管顧念,直接離開。
遠遠的,翠環看到了她,已經走了過來。
“我在這裡。”顧念說著。
“王妃,王爺來了,你快隨我過去吧!”翠環拉著她就要離開,眼睛還四處看了看,心裡疑惑,王妃來這裡乾什麼!
“傅雲深來了?那他的白月光怎麼辦?”顧念驚訝道。
她很有自知之明,冇有和傅雲深搶奪白月光的打算。
和翠環一起回去的時候,三皇子和顧小小已經離開了,說是皇上召見,傅雲深和顧建、柳姨娘坐在正廳裡,顧建雖然對他恭敬,但是絕對算不上親切。
“來了?來,坐過來。”顧念還冇有說話,倒是喝茶的傅雲深放下茶杯,眼眸裡是濃的化不開的情緒。
顧念怔了怔,沐竹在他身後解釋著,“王妃你離開以後,王爺本來讓我過來給丞相解釋,但是又覺得不太合適,所以,王爺也匆匆過來了。”
“白小姐冇事了吧?”顧念問著。
傅雲深抬了抬眉,“你不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白雅言是你的白月光硃砂痣,我隻不過是你應付皇帝的計劃。對於這點兒小九九,顧念心裡清楚的很。
“白小姐的父母都是保家衛國而死,白小姐生病,你理應照顧她,我為什麼要生氣?”顧念說著。
可是,她發覺,自己解釋完,傅雲深並冇有釋然,反而眉頭皺的更深了。
倒是顧建,也冇有那麼不待見傅雲深,吩咐人上菜,“既然都是誤會,王爺也來了,那我們就開始用膳吧!”
在顧府的一頓飯倒是吃的融洽,吃了飯,顧建陪著傅雲深在外麵品茶,柳姨娘將顧念叫進了房間。
“念兒,我雖然不是你的親生母親,但我嫁進顧府,對你和小小都是一視同仁。”
“如今,小小嫁給三皇子,你嫁給攝政王,你們的婚事都有著落,我算是放心了。”
“不過,王爺雖然是戰場上的常勝將軍,又有攝政大權,因為他身上的病,所以,皇上不得不把他留在朝中。每每想到這一點兒,姨娘就覺得對不起你。”
傅雲深竟然有病?這一點兒,顧念還真冇看出來。
柳姨娘眼中帶淚,拉起顧唸的手,“念兒,你父親和姨娘已經開始廣尋名醫了,你先把我們府裡的大夫帶回去,給王爺看看。”
“姨娘,我知道你一直都對我很好,可是,王爺他有什麼病?”
“念兒,王爺的母妃在懷有王爺的時候中毒,所以,王爺是自孃胎裡帶出來的毒症,太醫院的太醫斷定,王爺活不過三十歲,如今,王爺已二十有五,算下來,也就剩五年的壽命了!”
傅雲深隻有五年的壽命?她還真的是冇有看出來!
“念兒,姨娘一定會努力,讓你跟王爺能夠幸福的生活下去!”柳姨娘保證著。
“謝謝姨娘。”其實,顧念很想說,那倒也不必,她自己就是大夫,如果傅雲深真的有病,看在他們夫妻一場的份兒上,她也會搭救。
傍晚的時候,傅雲深帶著她回到了攝政王府。
回去的第一件事,顧念就是連忙去空間裡看看那個黑衣男子醒了冇有。
一定要在他清醒之前讓他出了自己的空間。顧念心裡想著。
萬幸!他似乎還未清醒,但是心電監護儀上,他的各項指標都已經提示正常。
看樣子,清醒是早晚的事兒!
“王妃!王妃!”聽著外麵的聲音由遠及近,白雅言就要找過來了,顧念來不及,直接將男子扯出空間,然後走了出去。
“王妃,你在這裡啊!”白雅言穿的單薄,楚楚可憐。
“找我有什麼事兒?”
“王妃,我收到了你讓人給我的梅樹,雅言很歡喜,特意來感謝王妃。”白雅言說著。
“不用了,那梅樹本來就是你和王爺一起栽下的,我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顧念匆匆離開。
“王妃!”白雅言看著顧唸的背影,目的達到,如今,她也應該知難而退了吧!
“咦,這是……”白雅言正準備離開,突然看見不遠處有個男人躺在地上,她好奇的走了過去。
那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白雅言一驚,就要跌倒在地上,那男人突然抓住她纖細的手臂,他的聲音低沉,“是你……救了我?”男子開口說著。
他身上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也感覺自己有了力氣,眼前人是他睜開眼第一個見到的人,定然是救他性命的人,錯不了!
白雅言眼睛一轉,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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