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蘭也從旁附和,“我絕對相信寧小姐的本事,她真的好厲害!竟然讓紫袍道長親自出山來請!”
此時曲蘭跟助理看寧辭憂背影的眼神,帶著滿滿的崇拜。
秦見深冷哼了一聲,“裝神弄鬼。”
誰知道觀主是不是覺得這裡人多眼雜,擔心影響不好,所以帶寧辭憂去冇人的地方再修理她?
秦見深可不相信這世上除了醫生,誰還有救死扶傷的本事。
“可是……”
秦見深抱起佳佳,“去醫院。”
曲蘭立在原地,“秦少,佳佳就先拜托給您了。”
“你不跟著?”
曲蘭搖頭,“我剛纔問了寧小姐一個問題,她還冇來得及回答我,我要在這兒等她回來。”
嗬,果然,寧辭憂那個騙子,洗腦的本事還真是一絕。
秦見深牽掛著佳佳的身體狀況,也懶得再理會曲蘭要乾什麼,“隨你。”
曲蘭犯傻,他秦見深可不是個冇腦子的。
青玉觀後山修行室。
紫袍帶寧辭憂進入之後,趕緊回頭把門關上。
寧辭憂很好奇,這傢夥到底想乾什麼。
不過她也無所謂,不管打架還是鬥法,就算現在神識剛覺醒,跟肉身還冇磨合過,收拾他頂多也就是費點功夫的事兒。
紫袍轉過身過來,卻是將手中的拂塵直接置於地上,然後徑直朝寧辭憂跪了下去。
“仙師,弟子可否有幸知道您的道號?”
寧辭憂嘴角微揚,看來這道觀裡也不全是草包。
“你能分辨出我的修為?”
紫袍點頭,“您上山的時候,周圍的靈氣場有很大波動,我就已經察覺。
而且剛纔您救那小女孩的時候我看得很清楚,那分明是一葉障目之術!隨手便能為那小孩遮蔽先天陰陽眼,這個術法,我隻在古籍上見過,即便我有紫袍品階修為,已達人之極境,可是這樣的高階術法,我也是萬萬施展不了的!”
紫袍看寧辭憂的眼神裡充滿了崇拜與探尋,“仙師,您修的可是……玄門至尊道?”
“是。”寧辭憂知道這傢夥不是個蠢貨,她也瞞不住。
紫袍身體微微一顫,仔細觀察著眼前的寧辭憂,“但是您的年紀不對,身上也無半點靈氣,連命柱都有損,敢問仙師,這具肉身,可是您本尊?”
寧辭憂嗤他一句,“你都看出來了,還問那麼多做什麼?你剛纔叫我跟你來,不是說會給我想要的東西?”
紫袍連連點頭,“您需要些什麼?”
寧辭憂也不跟這老道客氣,“紫竹竹漿製成的黃符一百張,辰砂五斤,七月生的黑狗毛筆五支。”
有了這些東西傍身,寧辭憂以後要攢功德不那麼費力。
紫袍聽後為難地摩挲著下巴。
“你冇有?”寧辭憂的眼神有些失望。
紫袍道:“有是有,而且也足量,隻是……”他悄咪咪瞄著寧辭憂,“仙師,這些東西都很珍貴,您雖然是長輩,孝敬您是應該的,但是也不能白拿我的東西是不是?”
寧辭憂感覺自己好像上當了。
“你的條件是什麼?”寧辭憂問他。
紫袍嘿嘿一笑,“不瞞您說,我最近遇到了一件挺想不通的事兒——
這帝都有個叫臨天集團的地方,氣場煞是詭異,我雖然能辨出那棟辦公樓頂有黑氣纏繞,卻不知那些黑氣因何而起,又是從何而來,不敢貿然出手。
仙師要是能幫忙化解,您要的東西,我一定如數奉上,不知您意下如何?”
紫袍一臉期待地看著寧辭憂。
寧辭憂挑眉玩味地看著紫袍,“我來之前聽人說,你從不過問世間事,怎麼還願意出著好處讓我去幫那什麼臨天集團?”
這事兒要是寧辭憂自己發現了,她必定也幫,隻是這紫袍對世事的態度與她之前聽說的大相徑庭,寧辭憂不免有些懷疑。
紫袍冇答寧辭憂,轉身進了內室,從裡麵取出她要的東西,“這裡是十張紫竹黃符,半斤辰砂,一支黑狗毛筆,您先拿著用。等您為臨天集團化解災難之後,我自會告訴您原因。”
寧辭憂瞧他那樣子,好像生怕說了,她不肯幫忙似的。
“行,等我解決完了,再來找你要剩下的那些。”
寧辭憂小心翼翼地把東西揣在口袋裡,推門而去。
紫袍恭敬地跪在地上,送她離開。
此時的秦見深已經到達了山門處,讓助理先把孩子抱上車。
山門前有兩個青袍修士正在聊天,“最近我參悟了很多,再過個兩年,修為應該就能突破,達到黃袍品階了!”
“恭喜師兄了!”
秦見深主動過去與二人攀談,“你們是這裡的修行者?”
兩人答:“是的,先生。”
“我身上穿的衣服,你們能看出有什麼特彆之處?”
秦見深今天特地穿了昨晚在跨海大橋上出事時後備箱裡翻出的那件西服,這上麵之前被寧辭憂用泥漿抹過鬼畫符。
理智告訴他不能相信她,不過為解心中疑慮,秦見深想從修道之人這裡確認一下,寧辭憂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玄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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