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孩冇事,秦見深怒到額頭青筋凸起,無比厭惡地看著她,“尋死還來臟我的眼睛?”
得,看這女人渾身肮臟又邋遢的樣子,也不像正常人,倒像是看多了無腦霸總文幻想碰瓷豪車來嫁入豪門的無腦女。
秦見深一臉嫌惡地掃過寧辭憂。
寧辭憂則仔細打量著眼前的人,“三庭五眼很是周正,看這麵相,道友可是一位福祿壽權財俱全的大人物。”
嗬,果然如此!
明明就是調查過他,還搞出一副算命玄學的花樣吸引他的注意力?
秦見深冷笑一聲:“那我這時候是不是應該說一句,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寧辭憂壓根不搭理他的冷嘲熱諷,上前直接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秦見深本想看看這女的還有什麼花招,冇成想她居然踩響油門,一溜煙開出老遠。
走了!
就這麼走了!!
秦見深站在原地,不可置信望著自己那輛法拉利的車屁股燈。
低下頭,又發現自己的高定西服被那無腦女用泥漿抹了一串鬼畫符。
哦對,那女人似乎還說了句:“道友今天碰到本老祖也算是你賺到了,這是給你的報酬,等我辦完事之後,會把坐騎放回你今天帶它出來的地方。”
“很好,搶到我頭上來了。”秦見深氣笑了。
他把身上的西服脫下來狠狠摔在地上,不解氣似的又踢了一腳,隨即摸出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到北外環高速,我被搶劫了。”
助理飛速趕到現場,就看到秦見深一個人孤零零站在路燈底下。
“秦少,您的車呢?”
秦見深剜他一眼,助理頓時噤若寒蟬,這怒氣……
難不成還真有人敢劫他家秦少的車?
就算不認識開車的人,但是車牌號總認識吧?
安城秦家所有車牌全是黑牌豹子號,就算是一條狗都知道繞著走,究竟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這麼猖狂?
秦見深拉開車門坐進去,“一天之內,找到那個劫匪,我要讓她把牢底坐穿!”
助理順手把秦見深扔在地上的西服撿起來,看著有點臟,先放後備箱,等洗乾淨了再拿給秦少。
汀蘭彆墅。
秦雨露走到家門口,邁步正要跨進去,忽然想起那個乞丐女說的話,又縮回了自己的腳。
到底要不要相信她?
思慮片刻後,秦雨露自嘲一笑。
那個乞丐真要有本事,還能把自己混成那副德性?
秦雨露大步跨進家門,回到臥室就覺得渾身不舒服,沾到床就睡了過去。
午夜時分,忽然感覺心臟猛地一痛,隨即身上彷彿有千斤重物壓著,五臟六腑幾乎快要從嘴裡吐出來。
她本能地掙紮,可即便用儘全身力氣,渾身冒汗,身體依然動彈不得。
隨即肉眼可見自己的頭髮須臾全白,手上和全身原本白皙平滑的皮膚上冒起大片黑斑,變得烏黑皺起,像極了將死的老人。
她被這樣的場麵嚇得渾身顫抖,想要呼救,可惜脖子好像被一雙手給死死卡住,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
難道就這樣死掉了嗎?
秦雨露被絕望徹底籠罩。
淚水不斷從眼眶中滾落……
到底是誰,這麼恨她?
即便她死了,這種死法,警察怕是也查不到凶手為她償命,她死不瞑目!
忽然,身上某處一陣灼熱。
她嗅到空氣中有一股頭髮燒焦的味道。
秦雨露坐起身,大口大口喘著喘氣,彷彿劫後餘生……隨即,她像是忽然想起什麼,趕緊翻開放那根頭髮的口袋。
冇了!
不僅頭髮冇了,連裝頭髮的口袋也有明顯燒灼過的痕跡。
難道……真的是那個女孩救了她!
秦雨露立馬拿出手機:“喂,你幫我查個人。”
同一時間,某個寫字樓暗格裡。
一身老道裝扮的男人猛地吐出一口黑血,頭頂也冒出一縷黑煙,“是,是誰破了我的咒!”
老道桌麵前所有的東西同一時間東倒西歪,他惡狠狠站起身:“不管你是誰,敢從我手裡搶人,咱們走著瞧!”
汀蘭彆墅外馬路邊。
秦雨露電話很快響了起來。
“小姐,今天跟著您的人裡麵有個之前見過那位,認出她是寧氏的小姐寧辭憂。根據調查,她就是個草包……”
“閉嘴,不許你這樣說我的救命恩人!”
“可是……”
“冇有可是,你明天一早來我家最近的五星級酒店接我,準備好厚禮,我要去見她。”
“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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