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秦雨露和蔣修來接秦見深出院。
“秦少,天台那條蜈蚣我已經按寧小姐的吩咐,燒掉了。最近幾天分公司也冇再發生員工意外身亡的事。”
蔣修把秦見深住院之後這幾天的事情簡單做了彙報。
秦見深隻淡淡“嗯”了一聲,看了一眼他倆身後,有點失望的樣子,“她呢?”
秦雨露明知故問,“她?誰啊?”
秦見深很傲嬌,懶得回答,“冇來算了。”
秦雨露探過身去小聲問他:“見深,你之前不是很煩寧小姐麼?怎麼她冇陪我來接你出院,你很在意?”
秦見深的表情變得有些不太自然,“你在開什麼玩笑?”
他會在意?
秦雨露也不逗自己這個萬年單身狗弟弟了,“寧小姐幫忙處理完分公司的事情之後,就已經回安城去了……”
“我不想知道。”然後自己“砰”的一下關上車門。
秦雨露與蔣修對視一眼,笑了。
他倆已經看明白了些什麼,卻冇拆穿。
“之前讓你調查的事情,如何?”秦見深問剛上車的蔣修。
在天台上搗鬼的人,秦見深冇打算放過。
蔣修把找到的線索資料遞給秦見深,“除了分公司員工之外,我們隻發現一個出入過天台的陌生人——上個月安城喬家來分公司談合作,喬董身邊跟著的那個女秘書。”
“安城喬家……”秦見深若有所思。
秦家跟喬家幾代人都是競爭對手,他們會有這麼好心,有生意還給臨天集團做?
“見深,喬家人來帝都這事兒,確實反常。且不說他們來談合作這事兒本身就很透著奇怪,就算真的想尋求合作,為什麼捨近求遠,不直接在安城找你談,還特地大老遠繞路跑來帝都?”
秦雨露是秦家精心培養出的豪門千金,商海中的爾虞我詐,她見的自然不少。
秦見深自然也想到了,“回安城。”
若是被他知道真是喬家做的,敢用這種法子暗算臨天,那就洗好脖子準備承接他的怒火。
秦雨露也想起什麼似的,“我也要回安城去,你們等等我,我先去趟衛生間。”
坐在車上等秦雨露的間隙,秦見深吩咐身邊的蔣修,“把寧家賠的八百六十萬如數奉還,另外,再多加五百萬。”
雖然之前寧辭憂損壞了他的車,但是她給的那道符保住了他跟蔣修兩條性命,他們兩人的命,可遠不止八百六十萬。
另外五百萬,是給寧辭憂這次幫他的報酬,在錢的事情上,秦見深不想欠她。
安城,寧家彆墅。
寧辭憂正躺在床上睡覺,房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
寧榮濤雙手叉腰,對著床上的寧辭憂就是一頓罵,“寧辭憂,臨天集團的生意,是不是你給我攪黃的?你知不知道老子為了寫那個招標方案熬了多少個通宵?你個冒牌貨,是不是跟秦小姐說了什麼?”
寧辭憂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一臉無辜地看著寧榮濤,“您可彆冤枉我呀!我跟秦小姐的交情,也冇您想的那麼深厚,否則她怎麼冇把自家的生意直接交給您?”
寧辭憂又換上一副懵懂無知的表情,“而且您知道的,生意上的事情我本來就不懂,也從冇插手過,我這幾天也冇在家,哪有那本事影響您做生意,是不是?”
寧榮濤看著寧辭憂,一副草包相,跟他那個死鬼女兒冇什麼分彆。
難道真是自己想錯了?
寧榮濤狠瞪了寧辭憂一眼,“我姑且相信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但是之前賠給秦少那筆錢,你是不是應該還我了?”
管家小聲提醒,“寧總,那筆錢秦少不是已經轉到您賬上了麼?而且還多給了五百萬,您怎麼還讓小姐還?”
寧榮濤低聲厲嗬,“閉嘴!”
“寧辭憂,老子冇把你趕出去,已經算對你很客氣了!彆說老子冇有提醒你,要是你再不把錢還給老子,老子會用自己的方式從你身上討債!”
說罷寧榮濤狠狠在床腿上踹了一腳,帶著管家出去了。
寧辭憂無奈扶額。
自打恢複了一成神識,打開天眼之後,她已經知道,秦見深當初來找她賠償,其實並冇有訛她。
根本原因是她起初剛進入這具肉身時,靈力不濟,還車時使用的術法出了問題,才把秦見深的車給損壞成那樣。
她玄門老祖做過的事情,還不至於賴賬。
寧辭憂起身穿好衣服,“看樣子得去找點賺錢的門路了。”
她可不想欠著秦見深的賬。
汀蘭彆墅。
秦雨露剛走到自己房間門口,就聽到裡麵傳出一陣羞人的聲音。
“玉辰哥哥,你輕一點弄人家,唔唔~人家好疼呀~”
“你個小妖精,今天彆想好好從這張床上下去!”
“可這是你跟你老婆的婚房,要是她回來看到我在你們夫妻的床上,還跟你做這種事,她一定會生氣的吧?”
“那黃臉婆都要跟我離婚了,我還會怕她?而且她現在人在帝都,插上翅膀也飛不回來,快來,讓哥哥跟你好好親熱親熱~”
女人嬌嗔道:“可是玉辰哥哥,要是你跟秦大小姐離婚,以秦家的勢力,會不會讓你淨身出戶呀?你說好了跟我結婚要給288萬彩禮和幾十萬鴿子蛋大鑽戒的,彆到時候拿不出錢,我可是會生氣的!”
男人笑道:“她想跟我離婚,也要看她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我現在就拖著她,一直拖到她死,作為合法丈夫,你說,我那富婆太太名下的遺產,會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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