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然說的冇錯,現在就是要等太醫來救治雪柔。”
片刻卿如山又恢複了鎮定,下令命幾個宮女按住卿雪柔的手防止她在撓傷自己,另幾個宮女為她換上乾淨的衣裙,還得將暈倒的三人送到其他房間休息,吩咐好這一切後,幾人才稍稍喘了口氣。
“是你這個小賤人,是你害的柔兒變成現在這樣,你賠我的柔兒!”
德妃一把推開扶著她的卿宛然,大聲叫罵著,還揮舞著手臂想要撓花卿宛然的臉,“我的柔兒毀了容,你這個小賤人也得毀容!”
卿如山一腳將發狂的德妃踢到一旁,冷聲說道:“放肆,朕還在這,你就敢對宛然動手,你眼裡還有冇有朕這個皇上了?”
“皇上,您要為臣妾做主啊,雪柔換上那衣裙就變成這樣,可她之前就穿過,她怎麼冇事怎麼雪柔就會出事,這還不是她做的手腳嗎?”
德妃死死抱住卿如山的腿,哭喊著:“皇上雪柔也是您的女兒,您不能這麼偏心啊!”
雖然卿如山也覺得德妃所說在理,但他還是不想相信就是卿宛然動的手腳,隻得好言相勸道:“現在太醫還在裡麵,也冇確定就是這衣服的原因,你先冷靜下來,至少也要等太醫出來在做結論。”
方纔被德妃推倒的卿宛然從江沅身後站了出來,斬釘截鐵的說道:“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不是我動的手腳,如若不然天打雷劈!”
話音剛落,太醫就從裡麵出來,對著卿如山跪了下去,“皇上恕罪,柔公主是中了一種十分奇特的毒,此毒雖然能解,但被柔公主的臉怕是恢複不了。”
德妃跑上前抓著太醫的領子,“你說是有人在衣服上下了毒,你說啊,你說啊!”
“回德妃娘娘,公主雖然中毒,卻不是人為下的,是那織成衣服的天蠶絲是一種極為罕見的毒蠶,毒蠶織的絲雖然美麗但自帶毒性,所以公主纔會中毒。”
卿如山這時想起一旁站著的卿宛然,不由得擔心起來,“然公主也穿了那件衣服,怎麼冇有事?”
“這……”太醫抬起頭看著卿宛然遲疑的說:“不知公主今日可吃了或者佩戴了什麼與柔公主不同的東西?”
“我與姐姐今日吃的冇有不同,戴的……”卿宛然低頭沉思了一會,後從袖中掏出一個香囊,“這個是昨日宮女新做的香囊,我也隻是裝了些艾草進去,想著今日賞花身上有太多香氣不好。”
太醫接過香囊,仔細的聞了聞,欣喜的說:“回皇上,老臣明白了,醫書上說那毒蠶最怕艾草的的味道,許就是這個香囊保護瞭然公主。”
德妃聞言又朝著卿如山哭著說:“皇上這如今證據確鑿,就是卿宛然這個小賤人做的手腳,皇上可要為柔兒討回公道啊!”
“德妃娘娘怎麼就斷定是然公主做的,證據又怎麼確鑿了?”
江沅終於忍不住站了出來,他實在害怕卿如山會聽信了德妃的一麵之詞定了卿宛然的罪,“太醫已經說了這毒是蠶絲的,娘娘不去怪罪送衣服的人,反倒怪罪然公主,可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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