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何不可?”惠允笑笑,“反正,她也不是先帝真正的女人,嚴格上來說,也不算是對先帝不敬的。”
惠允見他還有幾分猶豫,又道:“擎天,你不瞭解女人,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就會對這個男人死心塌地,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太妃當日不就是這樣麼?隻要讓龍太後愛上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必須是我們自己的人,一來可以讓她安分地留在如蘭宮,二來,以後我們要利用她,就不愁她不遵從了。”
“隻是,要找個什麼樣的男人送入宮去?又怎知她喜歡不喜歡?”慕容擎天覺得惠允所言有理,有些心動了。
惠允笑了一笑,“女愛俊郎,這個亙古不變,這事兒便交由我去辦吧。”
“嗯!”慕容擎天算是應下了。
過了兩日,攝政王慕容擎天以為母後皇太後解悶為理由,送了幾位樂師入宮,讓他們常駐如蘭宮。
攝政王此舉,倒是叫展顏十分的失落,她確實悶得快發臭了,在現代,她雖然也是很宅的,但是有電腦有愛派專供她解悶,無聊到時候看看電影看看新聞瀏覽一下天涯,看些家長裡短亂七八糟的人間糟心事,要不就開車出去兜風看看,一天的光景嗖地一下就過去了。
自從來到這裡,她已經許久冇看過電影了,愛車大概閒置得封塵了。
這四名樂師長得是十分俊俏,名字也頗為有趣,梅蘭菊竹,是女人的名字,長得也有幾分女人的陰柔。
有時候不聽曲子,隻讓他們往院子裡一站,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了。
這四位樂師十分的殷勤,鞍前馬後的伺候展顏,巴不得連洗臉梳頭沐浴都要伺候著,展顏自然冇有讓他們進殿伺候,她怎會不知道慕容擎天的意思?所以,她也隻是偶爾地喚他們過來奏樂,解解悶氣。
太皇太後這日傳召了童太後過去吃茶。
自從先帝駕崩之後,太皇太後便深居簡出,每日隻吃齋唸佛,倒是十分虔誠。
“母後,聽聞您前幾日受了些風寒,可好些了?”童太後入殿之後,便上前問安。
太皇太後著灰色綢緞袍子,手上捏著一串佛珠,眸光淩厲地掃了童太後一眼,不悅地道:“你但凡長點腦子,少氣哀家一點,哀家就好了。”
童太後被她這頓責備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母後指責兒臣,也得有個緣由不是?”
太皇太後屏退左右,眸色清冷地道:“哀家問你,日前你讓龍展顏去你宮中,是為何啊?”
童太後嗨了一聲,“兒臣還以為是什麼事呢,母後不是說過,那賤女人不能留在這個世上嗎?兒臣隻不過是想除了她好叫皇帝無後顧之憂,免得日後那賤人被慕容擎天利用反咬我們一口。”
太皇太後哼了一聲,“你有腦子冇有?在後宮弄出這麼大的的動靜,前朝能不知道?那些文官會怎麼說?要弄死一個人,有必要這樣大費周章嗎?”
“母後的意思是?”童太後眸光一閃,急忙問道。
太皇太後睨了她一眼,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你啊,就不能長點心眼?隻要每日在她的飯菜裡下些慢性毒藥,讓她身子慢慢虛弱,不出一年半載死了,誰會去追究?”
童太後黝黑的臉上浮起一抹獰笑,“還是母後想得周到。”
如蘭宮自從來了幾位樂師之後,幾乎是每夜笙歌,所幸地處偏僻,倒也不礙著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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