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水墨,她她是無辜的啊······”
糊塗成什麼樣,也斷不可能在大婚當日做出這種事,定是遭受陷害。但是,即便是如此,這場麵,這已是被全都城人看過的場麵。
侯爺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娶她了。
秦槐羞愧地紅了臉。
秦夫人到底愛女心切,尖叫著撲上去,讓家仆把旁邊的男人拉開,而自己把外袍脫下來抱住了女兒。
秦水墨微微顫抖著,身上已是一片狼藉。
她似是清醒了兩分,看著周遭的情況,臉瞬間慘白。
她全想起來了,當時她剛進了馬車,就覺得那個香味實在是有一點熟悉,在馬車上的喜悅衝昏著她。
當那三個男人開始擠著坐進來,她呼吸也開始變得敏感而急促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來,這香爐的味道,和秦夫人前些日子給她的藥味道是一樣的。
她感到渾身燥熱。
而那三個人也開始動作。後麵就一發不可收拾。
看到外麵這麼多人,她驚叫了一聲,暈厥了過去。
秦夫人也多想暈過去,可是她還要抱著女兒回去,以免女兒回去就上吊了。
秦槐見沈清抱著秦書意,對秦水墨看都不看一眼,心念一轉,立刻道:“侯爺,您一直傾心三小姐,無奈之前門第不太般配,若是侯爺不嫌棄,今日三小姐就入府作您的侍妾!”
得罪侯府還是得罪宰相府,他還是分得清的,他喊出這句話,額頭是冒下了冷汗。
若是侯爺不接話,那秦府可就是滅門的大禍事!
沈清淡淡一笑,著了喜袍的笑容格外張狂。
“既是向秦府求娶的侯府正妻,三小姐入府,自然也是正妻了。今日三小姐受了驚,但後麵的宴席不得不繼續,這後麵的收尾,就請秦夫人處理吧。”
秦書意貌美如花,精神奕奕,哪裡是受了驚的樣子?
圍觀的人在秦水墨的臉上和秦書意的臉上掃來掃去,發現,秦書意長相更端莊秀美,冠絕京城啊!
秦府的庶女,倒是一等一的容貌。
這陰差陽錯,庶女卻嫁入侯府做了主母!
這一日,京城的大瓜實在是令人震驚。
沈清策著馬,轉身帶著秦書意就往侯府的方向去。
他把懷裡的人摟得很緊。
他隻是給秦水墨下了同樣分量的藥,而這些藥,和這三個人,原本都是給秦書意準備的。
他的眼眸越發漆黑。
秦書意懶懶散散地,到了侯府大門還不願意下馬。
“怎麼,還真要跟我拜堂啊?把我扔後院就行了。”
“不唱完,豈不是浪費了你姐姐給你安排的戲?”沈清伸手把她抱了下來。
琴瑟和鳴,賓客儘歡。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小侯爺的高堂已是去世了,族裡的老人來坐著;秦府的高堂還在處理秦水墨的醃攢事。
因此拜堂對拜就這麼順利地結束了。
侯府的客人們,至如此,還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聽到喜婆叫出秦書意的名字時,竟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而這喜婆,一開始拿的冊子,就寫著——秦家三姑娘,秦書意。
侯府的客人們後來知曉了這一切的時候,已是目瞪口呆,震驚於侯爺的淡定和胸襟。
侯爺雖是風流了些,但是人品是真的過硬,綠帽子一帶就是三頂,絲毫不介意,轉眼的柔情似水就給了三小姐,一點都冇怪罪秦家。
按理說這秦家罪孽大了,愣是靠著這庶出的三小姐翻了身,真是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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