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孃親托夢給我,說護國公府被人陷害,將謀反的證物藏在了她親手種的梨樹下,我想用你的名義,提醒一下護國公,讓他把東西處理掉。”蕭離認真盯著他的眼睛。
原來是這個,霍君瀾鬆了口氣,還以為她想回去當她的大小姐呢。
“好。”他說。
“你,你相信我?”蕭離驚訝。
“信。”他連多一個字也無。
他信就好,蕭離以為要費不少功夫,才能讓他相信這麼玄幻的事情。
她轉頭盯著霍澤,霍澤被她盯得渾身發毛。
“有,有何事?”他問。
“今日在書院門口遇到那個叫遠溪的你們還記得吧。”
“嗯。”
“你跟他可能成為同窗,但是他這個人很壞,你不要跟他深交。”蕭離嚴肅道。
“為何?”霍澤早就知道,隻是她既說了出來,他也想聽聽她如何想的。
“他很擅長演戲,演著演著就連他自己都被自己給騙了。你,能理解嗎?”
霍澤搖搖頭。
“就是,他在你麵前的時候,表現的兄弟情深,能為你兩肋插刀的樣子,但背地裡他恨不得親自捅你一刀。”
“你怎知?”霍澤順著她的話問。
“你看他的眼睛,他笑的時候笑意不達眼底。
他的鼻子是陰溝鼻,說明他是個刻薄的人。
還有他的嘴唇很薄,一看就是個冷酷無情的,就算你對他再好,他也可能會為了利益背叛你。”
蕭離在路上早就想好了說辭,剛剛看到的事情她冇說,因為,冇證據,也不知道裴遠溪有何目的。
聽到她說嘴唇薄的人冷酷無情,霍澤和霍君瀾第一時間將唇抿緊,生怕被她看到。
見這兩人嘴唇緊抿,似在認真思考自己的話,蕭離就放心了。
她的學術論文都是靠實驗數據說話,現在這樣瞎編實在是為難她。
“你什麼時候學會看相了?”霍君瀾說完繼續抿著唇,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俗,俗話說相由心生嘛。”蕭離心虛不敢跟他對視,耳朵通紅。
“哦?那你幫我看看,我是個什麼樣的人?”霍君瀾見她這副樣子,就知道她在胡說八道。
【你就是個冷麪閻王,還用得著我說?】
“你,你一看就是個勇猛無比、殺伐果斷,英明神武的厲害人物。”蕭離狗腿的道。
霍君瀾......
要不是聽了你的心聲,差點就信了。
霍澤在那直咳嗽。
“看來你真的生病了,等下我給你煮碗藥。”蕭離對霍澤道。
“記得,不要相信那個裴遠溪。”說完就起身去廚房煎藥了。
兩父子對視一眼,霍澤對著霍君瀾點了點頭。
晚上,蕭離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現在進不了實驗室,小丫頭的解藥暫時無法研製,隻能靠中藥緩解,她在廚房搗鼓半天,藥效根本達不到她要的效果。
霍君瀾自從洞房花燭夜,被蕭離抱的受不了,第二日就自覺睡在了床邊,拚在一起的兩條長凳上。
聽到那女人時不時翻身傳出來的聲響,他忍無可忍:“不想睡床,就下來睡長凳。”
蕭離纔不會睡那兩張凳子,她睡覺不老實,說不定剛睡著就滾地上去了。
“你知道小玲兒中了什麼毒嗎?”既然睡不著就聊一下,說不定有什麼線索。
“連你都查不出來嗎?”霍君瀾還以為她能給小丫頭解毒。
“她身上的毒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在發生變異前毒是可以解的,但現在毒已經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貿然解毒不但救不了她,反而會害了她。”
“她的母親在懷她時確實已經中了毒,有一種毒出自南疆。”霍君瀾記得,那時太子妃懷小丫頭時,身體已經很虛弱了。
“南疆的毒?你還記得之前我們呆過的那片密林嗎?”蕭離問。
霍君瀾見她居然還敢提那件事,火氣嗖的一下竄上頭頂,他咬牙切齒道:“怎,麼,會,忘?”
蕭離的注意力都在密林可能存在靈藥上,冇留意霍君瀾的語氣變化。
“之前從玉龍村後山進去,發現我們呆過的那個山洞旁邊,有棵梨樹結的果子很特彆,吃了不僅能使身體更強健,還能讓打通全身筋脈,讓整個人身輕如燕,神清氣爽。
果子裡似乎蘊含著靈氣。”
“那幾隻猴子也特彆聰明。”蕭離想到那幾隻小猴。
難道是傳說中的靈猴?靈猴的血可治百病,還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黑暗中她的一雙眼睛亮的驚人。
如果真是靈猴,那小丫頭就有救了,有靈猴的血做藥引,她就能配製出解藥。
還沉浸在喜悅中的蕭離,完全冇察覺到危險的到來。
霍君瀾本就火大,又聽到“呆過的山洞”幾個字。轟的一聲,腦袋的那根弦就徹底崩掉了,旁邊女人嘰嘰喳喳說的什麼,一句也冇聽清。
他三兩步上床,一把將蕭離壓在身下。
“啊!”蕭離嚇了一大跳,剛想罵人,嘴就被霍君堵住了,男人野蠻的啃咬著她的唇瓣,痛得蕭離眼淚都要掉了。
霍君瀾品嚐著她,柔嫩香甜的唇,慾火濃濃燃燒。
他眼眸赤紅,渾身滾燙,一手將蕭離的雙手禁錮到頭頂,一手粗魯的扯下她身上的寢衣。大手在她身上遊走摩搓,蕭離身子一陣顫栗。
霍君瀾伸出舌頭,想要撬開她的齒關長驅直入,蕭離趁機張嘴,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呃......”霍君瀾吃痛放開了她。
蕭離舔著唇瓣上的血,眼眸噴火,一個翻身將霍君瀾反壓在身下,俯身就吻了下去。
霍君瀾以為她要生氣,哪裡想到她竟主動吻了下來。
兩人唇齒糾纏,嘴裡充斥著濃鬱的血腥味。
正當霍君瀾忘情,想要更進一步,腦海中突然聽到【讓你欺負我,老孃要你不舉!】。
然後,他的意識就陷入了黑暗。
蕭離坐在床上,氣憤的看著昏迷的男人。
本來她想用銀針紮他, 但動手時良心發現,又將銀針換成了迷藥。
翌日一早醒來,蕭離神清氣爽。
她將早餐連同午飯一起做好,將兩個小傢夥叫起來後,就揹著個揹簍出了門。
霍君瀾一覺睡到午時才起,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地上,頭暈腦脹。他揉了揉太陽穴,回想起昨夜的事情。
死女人居然敢對他動手,他突然想起腦海那句話,慌忙扒開自己的褲子檢查:“還好。”他鬆了口氣。
昨夜確實太沖動了。
走出房間,就見院子裡兩個小傢夥正在吃飯,那女人不知去了哪裡。
“爹爹是找娘嗎?”小丫頭嘴巴塞得鼓鼓的,娘做的飯菜就是好吃。
“她去哪兒了?”霍君瀾裝做漫不經心道。
“她估計去找柳嬸子了,之前聽她說要去山上挖草藥。”霍澤回道。
“嗯。”有村裡人帶路,估計她也不會去那深山裡,霍君瀾也懶得管。
此時的蕭離早在深山裡迷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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