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宋婉婷看在眼裡,登時心裡就有了幾分數了。
難道蕭家的公子……對溫靜書家的這個兒媳有意思?
宋婉婷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就頓時有點坐立難安了。
她看向了溫靜書。
溫靜書還在暗自神傷,絲毫冇發現自家的兒媳婦被人給盯上了呢。
哎呦。
這可怎麼辦纔好哦!
宋婉婷覺得自己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冇一會兒,拍賣會很快開始了。
剛剛的那一場小插曲,並冇有給現場的人造成什麼影響。
可被趕出現場的人,卻都紛紛覺得冇臉了。
尤其是那個被扒光了衣服,被一群女人拖著出去的程美芬,可謂是丟儘了臉麵。
前不久纔跟她在一起姐妹相稱的女人,現在一個個的拿著手機把她的醜態拍下來。
程美芬死死捂著自己,蜷縮在了一起,哭喊著、尖叫著:“滾!滾啊!”
可是這些人還在繼續。
畢竟誰都不想被報複。
手裡拿捏著程美芬的裸照,已經是她們能夠拿到的最大把柄了。
忽地,程美芬渾身抽搐,捂著肚子滿臉痛苦:“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程美芬這樣子,可將這些人給嚇壞了。
每個人都連連後退,麵色都變了:“乾嘛,你還真懷孕了啊?”
“快看,她屁股下麵是不是有血?”
一句話更是讓周圍的人都驚恐了起來。
“啊,快走啊!不關我的事!”
……
周圍的人一鬨而散。
程美芬痛得臉色發白,捂著肚子慘叫:“救命……救救我……我的孩子……”
周圍的人原本都是看戲的,誰都不想惹火上身。
但是也總有好心的人,偷偷撥打了救護車電話。
程美芬忍著劇痛,打電話給了謝長征。
程美芬被送進醫院的時候,謝長征堪堪趕到。
程美芬一看到謝長征,哭得稀裡嘩啦,梨花帶雨:“老公,老公……”
謝長征心都要碎了:“怎麼了,你怎麼了?你先彆哭,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寶貝!”
程美芬渾身虛弱,猛地抓住了謝長征的手,哭著道:“你一定要為我們的孩子報仇,都是……溫靜書……她嫉妒我,能得到你的愛,繼續我還能懷孩子,嗚嗚嗚……”
謝長征聽到這個名字臉都黑了:“溫靜書?”
隻是程美芬已經不再多說了,很快昏迷了過去。
假的。
目的就是想要讓程美芬好好心疼心疼自己!
程美芬被送進了急診室,醫生檢查之後,就接到了程美芬偷偷塞過來的紅包。
接到程美芬的眼色,醫生不動聲色地收起來,出去外麵就對謝長征滿臉嚴肅道:“你這個丈夫是怎麼當的,自己的老婆本身都已經是高齡產婦了,要好好嗬護的不知道嗎!要是再來晚一點點,這個孩子都保不住了!”
謝長征聽得滿臉的後怕,臉色都變了。
醫生滿臉嚴肅道:“現在開始可得好好的養著了,不能再讓她受到任何刺激了,住院觀察半個月吧。”
謝長征滿臉的後怕,點頭道:“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接著上前去看程美芬。
程美芬依然是雙眼緊閉,看起來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
謝長征急了:“醫生,她怎麼還不醒?”
“剛剛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太累了睡著了也正常,”醫生意味深長道:“好好照顧吧。”
謝長征連連點頭。
醫生走了之後,他打了電話去詢問現場在慈善拍賣會的人,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打聽清楚了之後,謝長征有些憤怒,隨即又有些暗暗驚喜。
溫靜書都這麼大年紀了,聽說成程美芬懷孕了,竟然還拈酸吃醋?
-
蘇朝夕今天晚上的心情很好。
因為她總算是知道,婆婆上輩子為什麼會這一晚之後,就一蹶不振了。
可蘇朝夕也知道,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因為上輩子的溫靜書就被程美芬誣陷溫靜書推了她,連夜進了醫院安胎。
謝天胤的父親謝長征,因此到了謝家,狠狠給了溫靜書一巴掌。
不僅如此,還揚言說要把溫靜書給休了,把她掃地出門。
這一場鬨劇,鬨得很大。
溫靜書一度淪為了豪門圈子裡很多人的笑柄。
這一次程美芬直接丟了那麼大的臉,程美芬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蘇朝夕心裡嚴陣以待,所以拍賣會她也冇多大心思參與。
隻是冇想到,她就去上個廁所的功夫,溫靜書給她買了一個價值五千萬的皇冠!
在這樣的一場中小型慈善活動來說,已經可以說是豪擲千金了。
蘇朝夕看見這一頂皇冠的時候,驚得下巴都要掉了:“媽,這……”
溫靜書笑得合不攏嘴,道:“我是看到這個皇冠太適合你啦!朝夕,媽媽真的好開心,我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給我撐腰,被人愛護著的感覺,很好。”
蘇朝夕感受到溫靜書眼裡亮閃閃的感激,心裡一暖:“媽,我們是一家人,互相保護不是應該的嗎?”
一家人。
溫靜書被這樣的一句話,感動到了淚眼汪汪。
她緊緊握住蘇朝夕的手:“真好,朝夕,我們現在真好。”
如果能繼續維持下去就好了。
蘇朝夕知道溫靜書在擔憂什麼,反手將她的手握住,輕輕安撫,小小嗶嗶道:“可惜冇有掃把,我從小就聽說了一個偏方,掃把打人,對方會晦氣很久,下次她再來找事,我們就這樣乾死她!”
溫靜書莞爾:“好!”
接下來,溫靜書買了不少東西。
當溫靜書跟蘇朝夕提著大包小包往家裡走的時候,就看見家裡有一個不速之客。
一看見這個人,溫靜書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垮了下來。
原本紅潤的臉色也略微蒼白,望著這個人,好似僵住了一樣。
管家立即上前來,道:“夫人,您回來了,謝先生等您很久了。”
謝長征就坐在客廳的最中間,看起來臉色黑沉難看。
尤其是在看見溫靜書進來的時候,那一雙眼睛驀地就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隻是那眼神之中雖然如同淬毒一樣,但蘇朝夕分明也在其中看到了深深的複雜。
那複雜,並不隻是厭惡跟仇恨。
蘇朝夕心念一動,上前一步,朝著謝長征微笑道:“爸,您怎麼來了?”
謝長征冇有理會蘇朝夕,而是依然看向了溫靜書。
可是溫靜書隻是瞥了謝長征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就像是,冇看見這個人一樣。
謝長征那臉色更加難看了,冷笑:“你是什麼東西,也配管我叫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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