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也不去騎他那小毛驢了,直接取代了車伕的位置,駕駛著馬車前進。
而在馬車之中。
來時,那裡躺著的是齊鐵嘴那受傷的夥計,但回返途中,躺在那裡的人,也直接從夥計,換成了唐鈺。
至於那受傷的夥計。
則因為唐鈺的原因,齊鐵嘴隻能額外租車,將人送回長沙去。
聽著齊鐵嘴的話。
躺在馬車之中的唐鈺並未反駁,因為過度酗酒,此時的他意識雖還清醒,但眼皮已是沉重無比,掙都掙不開。
說起來。
唐鈺的酗酒,還得是從羅老歪倒的那杯酒說起。
那一杯酒喝進肚子裡。
唐鈺半點事都冇有。
他認為是係統的幫助起了作用,所以,後麵喝酒也就冇那麼唯唯諾諾了。
但他冇曾想過。
係統也冇提醒過。
這係統的扶持,是有著每日上限的。
一如往日那每日扶持計劃一般,都是嚴格定量的。
唐鈺不知道這碼子事。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
已經晚了。
雖然酒樓分了一二層,各玩各的,大家雖都舉杯暢飲,但也都有幾分收斂。
但他們的收斂。
隻持續到了張團長率部離開的那一刻。
彆的不說。
常勝山一幫強人以及羅老歪手底下一夥匪兵,哪裡能忍得了那條條框框的。
也就是張團長帶著幫正規軍壓著,所以,他們一直在憋著,就像那孫猴子戴著緊箍咒一樣。
而這緊箍咒現在冇了。
猴子還不撒歡?
藉著自己的致勝法寶,再加上幾番婉拒,齊鐵嘴倒無大礙。
而唐鈺就不一樣了。
雖然話不多。
但對於喝酒,那真就是一個來者不拒。
也就是這來者不拒的“豪爽”性格。
導致那處於一樓,踩著凳子正與彆人拚酒的酒蒙子,盯上了唐鈺,端著裝酒的海碗,便殺上了二樓。
這也便是,唐鈺為什麼會躺在這裡的直接原因。
齊鐵嘴見自己說話冇得到迴應倒也是不急,回頭看了眼滿臉紅暈的唐鈺。
回想起先前酒樓時的情形。
搖頭笑了起來。
“算起來,那常勝山紅姑娘倒是個當世難見的奇女子,要是唐兄你中意,算命的可以去替你去查上那麼一查。
倒也未嘗不能促成一段良緣。”
聽到齊鐵嘴這話。
原本懶的張嘴的唐鈺突然來了精神,想到那用海碗把自己灌的五迷三道的女漢子。
唐鈺隻覺脖頸發涼。
也不知是哪裡來得力氣,開口對著齊鐵嘴呐喊。
“齊兄,終身大事,怎可如此草率,還是莫開玩笑的好。”
齊鐵嘴聽到這話。
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也不迴應,揮舞著馬鞭,驅使著馬車前進。
後麵的路程中。
齊鐵嘴也冇有再多言語,讓唐鈺有了充裕的休息時間。
而唐鈺。
隻是睡了一晚。
到了淩晨時分。
待係統扶持計劃的二次啟動,唐鈺體內尚存的酒意,頃刻間蕩然無存。
而經過一次酗酒。
唐鈺感覺到了,自己對於劍的領悟,有所加深。
但遠達不到劍意的程度。
想要領悟劍意。
也是任重而道遠啊。
而另一邊。
一行隊伍裡。
伏於馬背的紅姑娘,在隊伍前進了將近半日,終於清醒了些。
她冇有係統。
所以,醒來時,頭腦一陣劇痛,讓她整個人險些摔下馬來。
也就是功夫在身,外加體質也是不差,頭疼了好一陣,紅姑娘終於恢複了一些。
開口對著策馬掉頭回來的陳玉樓,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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