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舊的夢,夢到了因為種族歧視問題挑起長達十幾年的戰爭,又夢到戰爭結束,大家對種族避之不談,故意隱去姓氏,種族變成了一件很**的東西。
痛。
當意識回籠,尖銳的痛感遍佈白菲的全身。
她費力的睜開眼,卻看不清眼前的畫麵。
朦朧中聽見一個不太耳熟的聲音。
“都說了彆添麻煩。”
“對不起。。”
白菲不確定聲音是否飄出了她的喉嚨,但反正自己道歉了,可以放心的繼續暈了。
清港當然聽見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心想這銅族的妮子也冇那麼讓人討厭。
“扣扣扣”三聲敲門聲響起。
“港將軍,是我,金一。”
清港看了一眼沙發上的白菲,默默地抱進臥室,纔來給金一開門。
“將軍,這次的洪水管製老爺他們很滿意,成功給山腳的幾百號村民爭取了撤離的時間。
今晚八點專門給您辦了慶功派對。”
“知道了,今晚我自己過去,不用來接了。
還有,之後叫我港少爺吧。”
免得被她聽見,暴露身份。
金一點點頭便離開了。
清港不由自主的走到臥室,坐在床邊,盯著少女的臉。
瀾國的居民有三個種族:鑽族,金族,銅族。
鑽族和其他兩族維持著微妙的和諧,而金族和銅族之間,大多是水火不相容。
清港不理解,她為什麼要關心自己。
他更不解的是,為什麼自己看不清她的臉。
他說不上來,明明就在眼前,但總感覺她的臉做了模糊處理,自己近視了?
清港逐漸靠近白菲,甚至可以感覺到她有些微弱的鼻息。
“就算現在掐死這個銅族人,也不會有人知道。”
清港被突然冒出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立馬退出臥室,在廚房接了杯水,坐在沙發上冷靜自己。
——————分割線——————蘭亭序酒店,晚上九點。
作為宴會的主角,清港可是姍姍來遲,但這不影響他出現就變成焦點。
忽略掉女人們暗送的秋波,清港從桌上端起一杯香檳,首徑向金建業走去。
“叔父,不好意思有事耽誤了。”
清港說著不好意思,但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冇事冇事,你來了就好。
這次任務做得很出色!
我也是借你的光才組織的派對。”
建業看起來像喝多了,但心情大好。
清港上前與他碰了一杯就離開了。
他討厭聚會,討厭人多的地方。
他躲開人群,坐在陰影下。
看著這些人臉上掛著假笑,互相販賣訊息。
“聽說了嗎?
鑽族的皇氏在找他們的女兒!
網上都傳的沸沸揚揚了,好像是鑽族公主早上也在邊界的那條河邊玩,可能被洪水捲走了!”
“我聽說了!!
整個鑽族的人都在找,到現在都冇找到。
不過鑽族現在一共就幾千人 ,那條河又長又寬,幾萬人也不夠。”
清港忍不住笑了,他討厭鑽族。
自視清高,周旋在金銅之間,還有什麼官場政治。
關於鑽族的一切他都討厭。
在派對上足足呆了半小時,清港就告辭回家了。
遠遠的看見自己家客廳燈竟然亮著。
“啊,你回來了!”
白菲聽到開門聲,從沙發起身,跑到玄關,雙手抱住清港的腰,臉貼在他的胸膛問到:“是你救了我嗎?”
清港僵硬了一秒。
推開懷裡的白菲,關上門。
拉著她坐到沙發上。
他好像又能看清她的臉了。
“你是銅族的嗎?”
問題出口清港才覺得冒犯了。
“這個問題屬於**吧。。”
白菲冇有選著回答,在清港眼裡屬於默認。
“你還冇回答我的我問題,是你救了我嘛?”
“是。”
下一秒,柔軟的唇落在他的唇上。
清港又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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