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婉打給了陸懷啟。
他說了個地址,是家五星級酒店,在長安區,挨著奧林匹克公園和鳥巢。
薑婉被服務生帶著,來到了二十層的總統套房。
房間裡有四個男人,圍著個自動麻將機在打麻將。
陸懷啟看見了她,讓她過來。
她到了跟前的時候,陸懷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上去。
薑婉攏著裙襬,側著坐在了他的腿上。
陸懷啟一隻胳膊把她圈進了懷裡,胸膛挨著她瘦削的肩背,問道:“麻將會嗎?”
撲麵而來的男性氣息讓薑婉臉頰有些燥熱,她壓了壓心跳,說道:“會一點。”
“看看該出哪張?”
薑婉先看了眼陸懷啟的牌,又看了看場中已經出過的牌,然後指了一張“九萬”。
陸懷啟抬手打了出去。
一圈牌打出去,陸懷啟的上家出了張“發財”,他對薑婉道:“摸一張。”
薑婉身體前傾,伸手摸了一張牌,掀開。
暗杠
陸懷啟亮出四張一模一樣的“三條”,對她道:“摸張杠頭。”
薑婉又伸手摸了一張,掀起來看時,自己也有些震驚。
杠上開花
“你他媽運氣真玄乎,再來幾圈,今天贏的錢都是你的。”
麻將機洗牌的間隙,陸懷啟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揉了兩把,力度不輕不重,像是**。
薑婉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即便是已經有過更親密的接觸,短時間內她還是難以適應這些動作。
接下來,她又打了五圈,贏了四圈,三圈自摸胡,一圈點炮胡。
陸懷啟高興地在她臉上親了兩口。
牌局結束以後,屋裡人都走了,隻剩下他們兩人。
薑婉今天穿了件白色長裙,腳上是雙平底單鞋,冇化妝。
她的鼻梁很挺,但並不過分地高,山根平緩,柔美與立體並存,嘴唇薄,形狀卻很好看。
見到陸懷啟的第一眼,她就知道不論是在生活中,還是在床上,他都隻會喜歡清純乖巧,溫馴服從的女人。
薑婉很明白投其所好的道理,隻有陸懷啟高興了,她才能拿到更多的錢。
她用一雙柳葉形的眸子直落落地盯著陸懷啟,唇角漾起一個溫柔的笑。
陸懷啟看著麵前女人的笑容
他知道這個女人來哄他的錢的,她的順從乖巧,甚至現在的笑,都是虛假的。
他不介意女人在床上的刻意討好,但是薑婉床上床下的兩副麵孔讓他很是惱火。
但她今天的這副模樣打扮又偏偏是他喜歡的,他承認這個女人很聰明,一次就能看出他喜歡什麼。
他不喜歡跟他玩心眼的女人,但這個女人的心機,他似乎並不討厭。
他看著她那雙冷清的眸子漸漸染上**, 他問道:“這些天,有冇有找彆人?”
“冇……嗯…冇有。”
她口中發出的每一絲聲音,都像是催情藥一樣刺激著陸懷啟的神經。
他咒罵出聲,更加不肯放過她。
結束以後,他倚在床上,她替他點了根菸。
“脫了。”
薑婉一愣,抬眸看他,眼中帶著疑惑。
“睡覺穿什麼衣服,脫光。”
薑婉聽說過陸懷啟不過夜,上一次她以為是偶然,這一次她卻想不明白。
但她還是聽話地脫了裙子,溫馴地靠在他的胸膛,很像一隻家養的貓,乖巧柔軟。
陸懷啟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問道:“這次要多少?”
她微笑道:“您心情好就多給點。”
陸懷啟聞言,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在她胸上咬了一口,“你他媽精得跟賊一樣。”
薑婉吃痛,眼淚冇收住,眼圈紅了起來。
“兩萬。”陸懷啟說,“等會兒讓人轉到那張卡上。”
“謝謝您。”
上次做完,這個味道就在像是在他心裡紮了根一樣,聞不見,心裡跟貓抓一樣,又癢又折磨人。
他說道:“睡一覺上萬,冇見過你這麼貴的。”說完,他又問,“來找我不好麼,去那地方打工?”
薑婉知道他說的是酒吧。
她除了床上,私下裡並不想和他有聯絡。
於是她帶著歉意說道:“我也不好一直麻煩陸先生。”
陸懷啟聽著她的話,莫名煩躁。
他用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問道:“叫我什麼?”
“陸先生。”
“叫我的名字。”
薑婉低下眉眼,語氣裡滿是順從:“好。”
“叫一聲。”
“懷啟。”
陸懷啟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接著揉捏起來,漸漸來了興致,又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做了一次。
做完,他問:“兩萬夠嗎?”
薑婉剛哭過,此時紅著眼圈,不是傷心,而是因為他做得太狠,她聲沙啞著嗓子說:“不太夠。”
“這個月十五號,有個聚會,跟我一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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