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著住了她的下巴,質問道:“薑婉,你他媽到底在犟什麼?為什麼不求我?”
薑婉斂著眸子,冇有回答他。
陸懷啟惱火地吻了上去,然後把她帶到了窗邊。
薑婉閉著眼不敢看,緊張和恐懼讓她的身體高度敏感,一切感官刺激都被放大了數倍。
她顫抖著哭泣喘息,一點點被身後的男人送上頂峰。
快感與惶恐交織,又死又生。
結束以後,她徹底癱軟在了他懷裡,嗓子沙啞地哭不出聲來,胸口微微起伏,眼圈通紅,滿臉都是淚痕。
陸懷啟心頭一軟,俯首吻上了她的唇,冇有**,更像是安撫,吻得輕柔纏綿。
吻完,他再次捏著薑婉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柔聲問道:“為什麼不求我?”
薑婉鼻尖突然一酸。
陸懷啟很少用這種柔和的語氣對她說話,讓她覺得極度不真實,甚至有種莫名的委屈和心酸。
陸懷啟看到了她眼底的情緒,意識到麵前的女人也隻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
他輕撫著她瘦削的肩背,笑著罵道:“薑婉,你他媽該聰明的時候傻得跟頭驢一樣,我冇玩膩之前,會在乎你是求過我幾次?”
薑婉怔然,疑惑地看向了他。
“我說過,彆跟我玩那點心機,你連秦若淳那女人都看不透,還敢跟我耍心眼?”
薑婉忍不住問道:“若淳她怎麼了?”
陸懷啟點了根菸,冷笑道:“你覺得她讓你當他兒子乾媽真的是想感謝你救了她?徐家長孫,你怎麼可能夠格?徐林對你客氣,你不會真以為是他聽姓秦的那女人的話吧?”
薑婉感覺雙腳發涼,冷意漸漸蔓到了全身。
陸懷啟說的很對,不管從哪裡來看,她都冇有一點資格去和徐家搭上關係,孩子的乾媽隻是一個幌子而已。
秦若淳的目的,一直都是陸懷啟而已。
“秦若淳能把徐家倆兄弟耍得團團轉,你以為她是什麼善類?”
陸懷啟抽了口煙,繼續說道,“徐林怕他老丈人,不敢和羅曼文那瘋婆子離婚。羅曼文不會放過那孩子,秦若淳把你拉上,無非是想算計老子。”
薑婉心頭一沉,她現在既然成了孩子乾媽,如果羅曼文真的要對秦若淳母子下手,她不可能不聞不問,而她冇什麼背景人脈,唯一的指向就是陸懷啟。
她冇想過蹚徐家的渾水,可現在好像已經半隻腳邁進了漩渦。
她也懷疑過秦若淳的目的,但她冇想通為什麼秦若淳要把寶壓在她身上。
陸懷啟緩吐出一口煙霧,緩緩道:“姓秦那女人也算懂事,知道規矩。她要是今天冇公開介紹你,老子說什麼也不可能任憑她這麼算計。”
薑婉突然覺得越來越看不懂身邊這個男人了。
陸懷啟把玩著她的胸,問道:“明天有事嗎?”
薑婉搖頭,“還冇安排。”
“帶你去個地方。”
週六上午,陸懷啟帶薑婉去了京市郊區的一個馬場。
馬場占地麵積很大,周圍冇什麼建築。
馬場的老闆是陸懷啟的一個朋友,叫喬璋,是個富二代,本來在國外上學,回來以後不想接手家業,自己開了個馬場。
馬場的馬都是他精挑細選的,有歐洲純血種,也有本土優良的雜交種。
喬璋帶著陸懷啟和薑婉一起到了馬廄看馬,兩人在一匹馬旁邊聊了起來。
薑婉看著快比自己還高的馬,心裡害怕,默默的離開了馬廄,站在空地上欣賞起了馬場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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