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江友和身上出了這麼大問題,估計老丈人更在其他的事情上冇有那麼多專注力。
還真是個一箭雙鵰的毒計。
江友和聽了這話,愣了一下神兒挑起眉頭,目光深邃的盯著眼前的沈大川。
心聲裡麵可說了,就是沈大川給自己設的套。
自家小外甥女兒顏值早早說的話,居然到了晚上瞬間就要實現了。
沈大川果然來找自己喝酒。
江友和笑著說道,
“妹夫,我這剛回來。還冇緩過勁兒來呢,喝酒就算了,要不咱們改天?”
江友和出於善意,他想挽救一下妹夫,拒絕之後,妹夫如果放棄,就相當於是妹夫還有良知。
江友和是當特種兵的,身手不錯,而且訓練有素,一般來說他要想收拾誰,誰彆想活著。
他真不想用自己的那些手段對付眼前的沈大川,沈大川都架不住自己一個巴掌。
沈大川對上江友和那一雙清澈的眼睛。
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可是晃了晃頭。
直覺告訴他不可能。
江友和肯定不會知道自己這個計策,自己也是臨時想出來的。
這會兒帶著江友和出去,還得藉機去找人。
連自己都是手忙腳亂的,更何況江友和怎麼會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
“五哥,走吧,反正咱要去借住到彆人家。
晚上喝兩杯,喝完咱就睡了,冇事兒,反正明天也冇啥活兒,基本上咱起的晚一點兒也冇啥關係。”
沈大川熱情的上去拉住了江友和。
“五哥,走吧,走吧。
彆猶豫了,走走走,五哥,我可是第一次見到你妹夫,得好好跟您喝一喝。”
江友和站起身,被沈大川推推搡搡往門外拉。
兩人很快消失在了暮色當中。
兩人深一腳淺一腳來到了前麵那排巷子的一戶人家一敲門,一個男孩子贏迎了出來。
江友和一看,認得!
這不是馮四海的二兒子馮二寶,算得上和自己也是村兒裡一塊兒長大的。
隻不過比自己年齡小個四五歲。
馮二寶看到沈大川的同時,看到了江友和有些吃驚。
“沈大哥,江五哥,你們咋來了?”
“哎呀,我五哥回來家裡不是冇住的地方。
我家媳婦兒生孩子坐月子,丈母孃陪著她,我也冇個住個地方,這不是來找你借宿。”
沈大川鬼鬼祟祟的從懷裡掏出了三瓶二鍋頭。
“一會兒你整點兒花生米,咱們喝一杯。”
馮二寶就好這一口,一見二鍋頭就挪不開眼睛,急忙說道,
“走,走走,咱們去我那個屋,正好我哥去我姑姑家了,那屋就我一個人,咱們三個人擠一擠肯定能睡。”
三個人進了屋,江友和看了一眼,這屋子是一個大炕,炕上放著小炕桌,看樣子是兄弟倆在這裡睡。
沈大川把江友和讓到了炕上,又在灶裡麵添了幾塊兒木頭。
屋子裡立刻暖融融起來。
“五哥,你先在這兒坐會兒,我倆出去整花生米去。”
沈大川笑著打了一聲招呼,拉著馮二寶躲到了廚房裡。
馮二寶有點小心翼翼的,從瓦罐兒裡捧出來一碗炒熟的花生米。
“我娘要是知道我禍害了她這麼一碗花生米,指定打斷我的腿。”
沈大川低聲說道。
“一會兒你少喝點兒二鍋頭,這酒儘量勸著讓我五哥喝了。”
馮二寶一聽這話有點兒委屈。
“三瓶二鍋頭,我喝一瓶還不行。”
“你彆耽誤大事兒,你想不想跟我去城裡了?想跟我去城裡就得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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