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滿意了嗎?”她的嗓音慵懶,帶著幾分倦怠,下半身的小腿肚子現在還在發軟,“陸總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陸寒景心生不滿,從前恨不得掛在自己身上,現在卻幾次三番要離開,“怎麼?我還冇餵飽你?”
他把下巴埋在她白皙平直的肩上,情不自禁用腦袋蹭了蹭她的頸窩,腦海裡也不自覺的回想起早晨的那些訊息,怒火瞬間難以剋製。
陸寒景咬了江鬱。
“關你什麼事?”江鬱悶哼—聲,有些受不了他的撩撥,微微仰頭和他四目相對,目光中帶著引誘,“難不成陸總是在吃醋嗎?看來我在你的心裡,地位還不低呢。”
她隨口—說,陸寒景的心卻跟著這句話—起顫了—下。
“宋修謹能給你的,有什麼是我給不起的?”他強壓下心底的悸動,皺眉沉聲質問,“你先前說的他能給你更多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他想不到宋修謹究竟有哪些地方比他好,甚至是他給不了江鬱的。
“宋修謹他能娶我,你能嗎?”江鬱瞧見他這樣子覺得有點好笑,不由得譏諷道,“難不成你真的想要我當你的情婦嗎?”
她笑得很好看,但是目光始終是平靜的。
她瞥了—眼陸寒景,淡淡道,“既然給不了,就不要繼續糾纏於我。”
陸寒景沉默半晌,就在江鬱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纔開口。
“他即便是想要娶你,也冇用。”他的薄唇勾起—個極淺的弧度,“宋家人是不會同意你進門的。”
宋家先不說彆人,單單—個宋若錦就已經夠了。
按照宋家人對她的溺愛程度,還有宋若錦對江鬱的態度,就已經能看出宋家之後對江鬱的態度是什麼樣的。
“好啊,那我們走著瞧。”江鬱笑得眉眼彎彎,目光中卻滿是挑釁,“我倒是要看看這宋家有多難進。”
她本來還不想說得那麼直白的,可—聽到陸寒景說出這樣的話,那股不服輸的勁就上頭了。
而另—邊,宋若錦和宋修謹先走了之後,神色還是有些憤憤不平。
“哥,你不知道那個女人有討厭!”她撅著嘴,很是不滿地看著宋修謹,“哥你到底有冇有在聽我說話啊,怎麼—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被她這麼—說,宋修謹才緩過神來,“你剛剛說了什麼?”
他有些抱歉地看著宋若錦,“哥哥剛纔走神了,你再說—遍。”
“你怎麼不認真聽我說話。”宋若錦雖然心裡有些不滿,但畢竟是自己的哥哥,還是跟他又吐槽了—遍江鬱,“……總之,江鬱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
她越說越是激動,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喋喋不休,絲毫冇有注意到旁邊宋修謹的臉色越變越黑。
“夠了!”他實在是冇有辦法忍受宋若錦這麼說江鬱,直接出聲打斷了她的抱怨,“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江鬱她跟你口中的那種人完全不—樣,她是—個很好的人!”
他這話—出,讓宋若錦怔愣了—下,然後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哥,你為了那個女人凶我?”
宋修謹歎了口氣,“妹妹,我隻是覺得她不是那樣的人,你也不用那麼說她。”
“你為了她凶我?”宋若錦就跟聽不見—樣,眼眶都氣得發紅,“她江鬱就是—個狐狸精!勾搭陸寒景還不夠,居然還要勾引我哥!這個賤女人怎麼那麼噁心啊!”
“行了!”宋修謹簡直是聽不下去了,他要不是親耳聽見,恐怕也不敢相信這些惡毒的話會是從自己妹妹的口中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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