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彥乃懸劍司重犯,劫囚者,殺!”
沈辰安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朱冬,這個銀劍衛實在是太刻板了。
都這種時候了,先顧好自己吧,還想著自己的犯人呢,真是不要命了。
其餘的一些銅劍衛,畏畏縮縮的持刀圍在巨型傀儡周圍,無人敢向前。
剛纔那名同僚被生吞的場景,還都曆曆在目。
唯有朱冬一人,踉踉蹌蹌持刀走向巨型傀儡。
他十分費力的凝聚起體內氣機,刀刃之上氣機流轉,又是一刀斬出。
刀芒劈在了傀儡的後背之上,劃開一個並不深的口子。
怪物緩緩轉過身來,猩紅的眼眶直直地盯著朱冬。
與此同時,庭院的屋頂之上,驀然多出一個人來。
“可真是一個死腦筋。”
屋頂之上的那人,聲音有些陰桀的說道,他的容貌同樣透出一股邪氣,看不出具體的年紀,但是應在四十歲上下。
那人露麵之後,地下同樣又鑽出十幾個人來,有男有女,皆穿白色外衣,殺氣騰騰。
“壇主,壇主,救我。”
韋彥看向屋頂那人,眼神之中透出哀求之色。
“一旦事敗,當服舌下之毒。
你啊,太貪生了。”
屋頂之人搖頭桀桀笑了兩聲。
“壇主,我……”
韋彥此時隻想活下來,他看到了不遠處的沈辰安,像是抓住了救命之物一般。
“壇主,他就是鎮國公府的世子。”
韋彥顫顫巍巍的抬手指向沈辰安。
“弟子苟且於世,就是想要把他帶來,交由壇主親自處決。”
躲在影壁後邊的沈辰安,心裡有一萬頭野馬狂奔而過。
沈辰安緩緩從影壁後麵走了出來,臉上掛著尷尬的笑意。
“我就是路過,你們繼續……”
屋頂之上那位大笑連連,笑聲有些毛骨悚然。
“世人皆言鎮國公府的世子是個紈絝子。
果然,聞名不如見麵。
世人確實冇有說錯。”
他縱身從房頂之上一躍而下,輕飄飄落在巨型傀儡身側。
“壇主,弟子是不是將功補過,可以活……”
韋彥話還未說完,那壇主手中直接飛出一道氣機,正好洞穿了韋彥的眉心。
韋彥倒在地上,雙目圓睜,死不瞑目,傷口處汩汩冒出鮮血。
“鄙人白蓮教 壇主司空野,讓世子明白是死於何人之手。”
司空野說完又是一陣陰桀笑聲。
“白蓮教。”
沈辰安記憶當中有關於白蓮教的資訊,是個不折不扣的邪教。
他想不通為什麼白蓮教要針對自己,針對鎮國公府。
“景國國律,凡邪教黨羽者,一律收監。”
朱冬聲音冷冽,開口言道。
他又看了一眼冇了生機的韋彥,繼續說道:“謀害懸劍司要犯者,可就地斬殺。”
雖然他剛纔受了傷,可是這兩句話說得極有氣勢。
沈辰安知道這下要糟了,他不知道懸劍司的俸銀是多少,值得朱冬以命相抵。
司空野本是麵向沈辰安站著,聽到朱冬的話,他嘴角勾起陰邪的笑意。
“你這人有點意思。”
他手中隻是打了一個響指,靜止站立的傀儡,便十分迅速的動了起來,目標正是朱冬。
情形和剛纔如出一轍,朱冬的身體再一次被擊飛。
這一次,他被巨型傀儡狠狠砸到了沈辰安身前。
哇地一聲,又是一大口血吐了出來。
懸劍司的那些銅劍衛們,看到朱冬受傷,想上前,但是又十分忌憚那具傀儡。
有兩名銅劍衛實在看不過去,持刀朝著怪物揮砍而去。
怪物傀儡伸出兩手,把兩名銅劍衛一左一右握於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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