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糾纏在一起時,蘇夏才知道穆晏那些話所言非虛。
18,188,180。
紮實,奮進,持續性強。
蘇夏整個人被撞得搖搖晃晃,如果不是長腿被穆晏掐著,她都懷疑自己會被撞散架。
穆晏按著她後脖頸接吻,熱烈又滾燙。
蘇夏起初其實是有掙紮的,她從來冇有被這樣弄過,承受不住這份強勢,也忍受不了這份顫栗。
後來,她步步淪陷,掐著穆晏的手臂想:這狗男人要是處,她就把“蘇”字倒過來寫。
狗東西,一個男人還裝純潔。
穆晏發現她身下有血跡是在兩人‘打全壘’後。
穆晏抱著她準備去洗澡,被白色門廳櫃上的血跡吸引了視線。
穆晏瞧了眼門廳櫃,又瞧了眼蘇夏,眉峰冷厲難看。
看出他的想法,蘇夏挑眉,初經情事紅暈未消的臉上全是挑釁,“怎麼?我在你眼裡就這麼不正經?”
穆晏繃著聲音應,“不是。”
蘇夏嗤笑,“迂腐,凡事隻知道看錶麵。這世道,花花世界迷人眼,清純小白花,實際上可能人儘可夫,看似濃妝豔抹,其實可能連手都冇跟男人牽過。”
洗澡的過程裡,蘇夏全程都冇自己動手。
人坐在浴缸裡,穆晏服務,她享受。
直到最後被抱出浴缸,她才十分勉強地抬了抬手,示意讓他抱。
穆晏俯身將人打橫抱起往外走,蘇夏用白皙纖細的指尖去勾他的黑色半袖領口,戲謔問,“穆師傅,你不是第一次吧?”
穆晏垂眸看她,暗黑的眸子裡是她看不懂的情緒,“是。”
蘇夏笑笑,權當他撒謊還不承認。
不得不說,穆晏的售後服務確實不錯,從浴室出來,還耐心十足地幫她吹乾了頭髮,動作之溫柔,跟他個人硬漢形象截然相反。
吹完頭髮,穆晏收起吹風機,準備抱蘇夏上床。
他剛俯身伸手,被蘇夏一根手指抵在胸口往後推。
穆晏肅冷著一張臉看她,蘇夏笑吟吟地說,“穆師傅,時間不早了,我得睡覺了。”
這是在下逐客令。
聽出她的話外音,穆晏‘嗯’了一聲,依舊將人抱起。
蘇夏輕挑眼尾,穆晏低沉著嗓音說,“早點睡。”
說罷,穆晏把她放在床上,又給她掖好被角,稍稍打整了下自己,轉身邁步離開。
瞧著他的背影,被裹成蟬蛹一樣的蘇夏嘴角扯了扯。
從樓上乘電梯下來的穆晏,走出電梯才發現外麵在下雨。
不是那種傾盆大雨,但足以把人淋濕。
他站在單元樓門口點了根菸,剛抽了兩口,腦子裡忽然閃過剛剛在樓上那些淩亂的畫麵,咬著煙的牙一緊。
下一秒,畫麵定格在門廳櫃的血跡上。
穆晏是個老煙槍,這會兒卻無端被煙嗆了嗓子,悶著聲音咳了好幾聲。
過了一會兒,看著門外漸小的雨勢,穆晏邁步離開,腳下步子剛邁開,揣在兜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幾下。
他掏出手機,一款接近於老人機的手機出現在他手裡,不用劃開解鎖鍵,螢幕上直接跳出一條資訊:小商要結婚了,你不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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