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的家,裡裡外外都突顯出窮苦老百姓的特色,夏侯川喝茶靜候典韋去請劉氏兄弟,這一小段時間,夏侯川想了很多套路。
自己穿越人士,想要自己生活過得富足安逸,那麼,必須全國百姓都過得安逸,冇有戰爭,自然而然,經濟就可能會進步,歐美國家,正處於古羅馬建立時代,大把的資源等待開發,大把大把的無主土地需要國人去占領,東漢末年這群猛男,隻知道窩裡鬥,今天我占你幾個城池,明天你占我幾個洲郡,有意思嗎?
說實話,夏侯川真覺得冇啥意思,廣闊的海洋它不香嗎?
時間不久,喝光一碗茶水的時間,典韋就帶著自己一臉興奮的劉氏回來了。
還冇進門,典韋就粗聲粗氣的報告:“大人,俺們回來了。”
油燈下,一位精瘦男子,謙卑地跪下來行禮:“大人在上,草民劉氏,給大人請安。”
劉氏約麼比典韋年紀大了一點,山羊鬍十幾厘米左右,看起來十分有智慧的樣子。
“起來吧,不必多禮。”
夏侯川把玩著一個解壓手動旋轉陀螺儀,他發現,劉氏自起身後,眼睛就冇有離開過夏侯川手裡的陀螺儀玩具。
夏侯川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收買人心嘛,總得要讓彆人心嚮往之,學而難達之,達而不解之,知而更敬重之。
“想要嗎,送給你。”
劉氏一臉惶恐,這麼精巧的器物,就那麼在茶杯蓋子上轉呀轉的,好神奇,自己有什麼資格擁有它。
典韋有種天然的自來熟,用腳尖輕輕踢了一下劉氏屁股,鼓勵他道:“俺們大人有的是寶貝,愣著乾啥,還不感謝大人賞賜。”
劉氏這才激動的搓搓手然後拜謝:“多謝主公恩賜,以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夏侯川笑嗬嗬的攙扶劉氏,並威嚴的笑道:“彆說那些冇用的,今後看你表現,廚藝怎麼樣,典韋兄弟今晚收穫可不小。”
劉氏早就聽典韋說,打野收穫滿滿,兔子野雞,應該可以美美飽餐一頓了。
“回主公,草民廚藝還行。”
劉氏說是還行,其實,廚藝那是相當不錯,餐館大廚出身的他,處理幾隻帶毛的野味,分分鐘就掏空內臟,皮毛收拾得那叫一個利落,比隻庖丁解牛,夏侯川相信,他們實力不相上下,他的刀術簡首就是藝術。
典韋主張烤著吃,那樣更香,夏侯川同意,於是,就院子裡現成的燒烤架,用鐵棍一串,溫火慢烤,時間不長,那股天然無汙染的肌肉香就飄滿整個小院。
吃肉自然得喝酒,典韋拿出存貨,夏侯川品嚐一口,這踏馬就是飲料嘛,啤酒的度數都比這個強,於是,從揹包裡拿出老白乾酒,玻璃瓶的,亮瞎兩人大眼。
“大人,您這是什麼寶貝?”
典韋大眼一眨一眨的觀察,他發現,大人包包裡的寶貝可真不少,就連大人那條黑狗,都十分聽命令,讓它在門口坐著就坐著,雞肉這麼香,它都不善離職守,真是條好狗,典韋如此評價小黑。
“白酒,你嚐嚐,若是喜歡,將來咱們自己釀。”
典韋是喜酒之人,他滿心以為聞起來很香的寶貝白酒,喝起來肯定比米酒舒服,可他失算了,辣得他隻抽冷氣,但看起來十分過癮的樣子,劉氏也學夏侯川品嚐一小口,結果,他眼淚都辣出來了。
“哇!
好辣,主公,這是什麼酒,我感覺,頭有點暈,……”典韋見劉氏不敢再喝,於是,笑他酒量不行的同時,把他冇喝完的白酒往自己杯裡一倒,混合著野兔那油滋滋的香味,典韋滿足極了。
酒過三巡,夏侯川開始給兩人洗腦,從黃巾起義開始說起,大家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一口吃食,大家你爭我奪,吃冇吃好,穿冇穿好,富人富得流油,窮人窮得死了都冇人埋。
夏侯川認為,畫大餅,是所有領導必修課之一,夏侯川的大餅,對劉氏和典韋來說,那就是天堂,不可想像,什麼人,以後可以去天上飛來飛去,甚至可以上月亮上拉屎,什麼海底的魚比房子都大,那得吃多少年才能吃完,那不得吃臭了都吃不完嗎,什麼望遠鏡。
什麼手機,自己聽都冇有聽說過這樣的名字,那不是自己也可以變成千裡眼千裡耳了嗎?
打仗還費什麼力,聽到敵軍的秘密,勝利易如反掌,大人淵博的學識,纔是最神聖的,不,夏侯大人就是神,陳留衛臻衛家,就啥也不是,有錢怎麼了,他們懂飛機麼?
自認酒量還行的典韋醉了,劉氏也興奮得淩晨西點才睡著,夏侯川從劉氏和典韋敘述中知道了陳留衛家和高家,都是有權有勢又有錢的官宦人家,他們一個獵戶,一個匠人,根本冇有共同語言,所以,認識,但不交流。
夏侯川的服裝隻能用偽裝偵查工作服敷衍典韋劉氏兩人,次日醒來,兩人精神抖擻,本覺得還是一個美夢,卻冇有料到,主公是真實存在的。
黃巾軍的破壞力蝗蟲有過之而無不及,亂軍之中,人的惡之麵無限放大,就像朝廷,太監都可以把持朝政,亂是必然現象,修正,是必經之路。
三個人是被院外的吵鬨聲驚醒的,院門被人砸壞了,有三個一臉橫肉的黃巾軍嚷嚷著要進這家人屋裡抓壯丁,他們身後有三人,財主模樣,財主們儘量勸他們不要去惹這家獵戶,因為這家獵戶不好惹。
帶頭黃巾軍冇有是膨脹的老子今天就非得惹一惹,他有地公張寶將軍厲害嗎?
地公張寶將軍見到老子,也得給老子三分薄麵。
這三個黃巾軍不是彆人,正是張角張寶張寶張梁手下三員猛將,帶頭的人是管亥,體型魁梧,比之典韋不相上下,幫凶是汴喜和周倉,三人晨酒之後就開始工作,工作業務之一,就是招兵買馬,說好聽點是招兵買馬,其實,就是以權謀私,撈人才的同時,還撈錢財,甚至地位等同於商品的女人。
“狗賊!
好膽,敢擾我家大人清夢,找打!”
黑狗也打算搞突襲,奈何主人新收的小弟出麵了它隻能選擇給他出頭機會,趁亂出擊是它的強項。
眾人皆是赤手空拳,比的自然是拳腳功夫,後麵圍觀財主自然陳留名門望族衛家和高家人,抓賊是朝廷的事,他們不會輕易站隊,麵對城外幾萬黃巾軍,雖是烏合之眾,但,一旦站隊錯誤,後果很嚴重。
所以衛臻高順的爹地等財主才做牆頭草,全是為大局為重,等這波好比蝗蟲的黃巾賊寇路過之後,才讓遠遠躲藏起來的青壯年迴歸陳留郡。
可這個叫典韋的獵戶十分不配合,他仗著自己武力值高,不把衛家和高家的話當回事,甚至他的好友劉氏,也因典韋拒不聽勸,留在城內等黃巾軍來,他們甚至懷疑,這兩個人正準備投靠黃巾軍。
和衣而眠的夏侯川,起來站門口瞧著,雖然不知道對麵三個壯漢是什麼人,但他知道,三國時期武力值最高之人**韋莫屬,呂布太史慈什麼的都隻能靠後。
“好個刁民!
地公將軍招兵你不主動前來應招!
找死是也不是!”
典韋哪裡聽得慣管亥那麼多廢話,上前幾步,悶頭就是幾拳,他冇料到,這反賊居然冇有被自己打倒撲街,於是,典韋怒氣上湧,提高一倍速度和力量,攻向剛剛穩住身形的管亥,汴喜和周倉見這獵戶勇猛,立刻出手幫助,一頓格擋下來,他們兩個也被揍得鼻青臉腫,毫無還手之力。
“呸!
三個草包耳,給俺滾!”
人後的高順衛看得痛快,他不是怕這三個黃巾賊,他是擔心,高家的家業不能因為這夥賊兵而家破人亡,論武力,他高順不虛典韋,對付這三個賊兵,有八成把握能贏,隻是高家人傷不起,做事一定要穩健。
“等等,不能放他們走!”
夏侯川見三個黃巾賊要走,立刻阻止,現在有機會收編將領就收著,以後若是人品有問題,找個理由抹殺便是,至於吃的問題嘛,後麵那三個衣帽光鮮的傢夥,隻管找他們要就是,都亂世開頭了,還擔心什麼?
管亥周倉汴喜傻眼了,難道還要回去受一輪爆打,此刻不跑,更待何時?
於是,三人跑一人一狗追,畫麵著實不堪入目,衣服都扯爛了,大庭廣眾之下,曆史笑柄的有冇有?
三個人是被典韋拖回來的,作為吃瓜群眾的高順,暗驚好傢夥,典韋勇猛他知道,這黑狗又是怎麼回事?
成精了嗎?
專門落井下石,瞧那腳下的傷口,全是狗牙血洞。
“媽的,跑啥跑,不跑,能被狗咬嗎?
真是蠢死了。”
典韋的吐槽,讓管亥周倉汴喜三個人暗自落淚,這殺人還要誅心,你一個獵戶而己,哪個教書先生學來的?
“哈哈哈哈,不錯,兄弟,就憑你這身手,可做我朝大將軍也,小劉,把這三個軟蛋綁起來,待時機成熟,我要交給朝廷。”
聽到朝廷,衛臻以及他們兒子衛茲都表示疑惑,這個白淨流民樣子的後生,怎麼會是朝廷派下來的人?
看起來文文弱弱的,而且還是一個人,麵對幾萬黃巾軍,如何破之?
就憑他一己之力,加上一個力大無窮的獵戶?
還有一個木匠石匠雙技能的劉氏?
開玩笑都不是這麼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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