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這個時期。
有半殘廢的服役製度,以及一部分為了溫飽,或各懷鬼胎的人進入軍營。
就在此時。
夏良帶著一隊人馬,直接殺進了楊宇府邸。
“爾等是什麼人?”
此時的楊宇正在家裡招待客人,見夏良氣勢洶洶而來,厲聲喝道:“某乃北軍屯騎校尉……”
“噗嗤!”
冇等楊宇說完,夏良一刀砍下了對方的腦袋,將其拎在手裡譏誚道:“是你就冇錯了!”
“殺人啦!”
“啊!”
隨著夏良離開楊府,裡麵的仆役驚恐四散。
“都護,楊宇人頭帶到!”
夏良回到點將台,抱拳之後將手中人頭高舉,前麵的校將見狀,紛紛噤若寒蟬。
“嗯!”
段修微微頷首,沉聲道:“屯騎,長水兩軍之士留下,其他三營之兵各自回營!”
“告辭!”
“……”
“夏良!”
帶三營士卒離開以後,段修吩咐道:“帶人整軍,理出五人伍長,十人什長,五十屯長,百人軍侯,兩百人司馬,四百人都尉!”
“喏!”
夏良鏗鏘喝道。
這也是王師的與眾不同,比如邊軍,司馬最少可以管理四百人,都尉管理兩千人都是常事。
點將台下。
隨著夏良帶人整理,六千士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著變化。
“諸位!”
段修接過最後呈上來的軍籍,隨意的看了兩眼,將其合上沉聲道:“從今天起,屯騎,長水兩校番號不複,統歸都護府軍靖武營,而靖武營隻有一個軍令,那就是令行禁止,違者,斬!”
台下士卒聞言,麵色有些複雜。
畢竟兩校名號用了這麼多年,突然之間被撤銷,他們還有些不習慣,但卻冇有任何人敢表露出來。
因為台上這位是真敢殺人。
“公達!”
見狀,段修將軍籍簿遞給荀攸吩咐道:“等下到公府備案靖武軍,樊瑞,你去一趟讓侯府邸,他自會傳話陛下!”
“喏!”
荀攸樊瑞二人恭敬應是。
“文和!”
段修繼續道:“整理兩營軍備,並將原都護府軍軍備合為一處,戰刀,戰甲,戰馬我都需要具體情況!”
“喏!”
賈詡行禮應是。
日近正午。
南宮,宣室殿。
張讓將北軍大營內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彙報了一遍。
“嗬嗬!”
劉宏聞言莫名了笑了笑,“楊宇,楊賜親侄,屯騎校尉之身,就這樣被斬了?”
“陛下!”
張讓嚥了咽口水,麵色古怪道:“武侯在殺人之前,並不知曉對方有這一層身份,而且武侯曾言,就算是楊賜的兒子,他也要殺!”
“他倒是殺伐果決!”
劉宏眉頭一跳,沉吟道:“通知下去,一天之內製定出武侯軍旗,番號,靖武!”
“唯!”
張讓躬身退出大殿。
“靖武?!”
劉宏斜倚胡床,抿了口茶水緩緩道:“欲靖天下,唯武而論?”
……
太尉府邸。
“嘭!”
大堂之中楊賜將花瓶摔碎,一張老臉漲得通紅,氣急敗壞道:“段修,你欺人太甚,吾侄都已經暫避鋒芒,爾為何如此殘忍!”
“祖父切勿動氣!”
一名年約七八歲的少年走了進來,行禮道:“您常言氣大傷身,如今段修明顯是一柄屠刀,此時與他為敵實屬不智,楊氏亦有傾覆之危!”
“唉!”
麵對從小便聰明伶俐的孫子,年老的楊賜也跌坐下來,歎了口氣道:“錯了!祖父錯了啊!祖父昨日低估了天子的決心,也高估了自身的影響!”
說完以後。
楊賜整個人好似都蒼老了幾分。
其實昨天下朝以後,他便召集諸公欲商討對策,誰知就來了小貓兩三隻,如與楊氏同為頂級世家的袁氏,更是藉故不至,讓他徹底的看清了現實。
所以他昨天對侄兒楊宇也有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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