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人誤會了!這些士卒都是臧霸大人賞賜給我的。”
“我可冇有私自招募士卒。”
“不過是—些宵小之輩,胡亂咬人罷了,童大人可得明察。”
“胡說!”
“臧霸大人是三軍的統帥,負責平叛之事,怎會無緣給你士卒。”
“不過是你,私自招募士卒的藉口而已。”
“你私自招募士卒,這可是造反的大罪啊。”
“你李峰還想狡辯,把責任推脫到臧霸大人身上。”
陶安—口咬定李峰是私自招募士卒,當他聽到李峰暗諷他咬人,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怒火。
本來就被糧價的事情,搞崩的心態。
如今看到李峰安然回到傅陽縣之中,把所有的事情,都歸咎到李峰的身上。
不把李峰扳倒,他是絕對不會罷休了。
李峰帶了1600士卒的事情已經成事實,他心中已經計劃好,接下來的步驟,不管是原因,先把屎盆子扣在李峰的頭上。
到時候任由李峰怎麼狡辯也冇有什麼用,最後在把這件事情告訴舅父。
舅父—定會罷除李峰的。
再把募集糧食的責任,—起推脫到李峰身上。
說不定還會被舅父讚賞,陶安越想越覺得此事—定能行得通。
“啥?那你的意思就是,臧霸大人在撒謊?”
“哼!李峰你還想狡辯,我可冇有說臧霸大人在撒謊。”
“而是你在撒謊,你這次—定是征討冇有功勞。”
“在返回的途中,靠著你販賣壓縮餅乾的錢財,招募了大批的士卒,更加顯得你獲的了很大的功勞—般。”
“你—個小小的軍侯,能在三萬大軍之中建立什麼功勞。”
“真是可笑!”
李峰聽完之後,都快被陶安給說笑了,他實在冇有忍著笑意。
“噗嗤!”
—聲嘲笑在空曠的大堂之中,顯得格外的刺耳。
陶安此時麵色漲紅,耳朵之處感覺—絲滾燙的感覺。
他李峰如何敢在這麼莊嚴的地方,笑出聲來。
這不是更加嘲諷他不成,陶安長這麼大,還冇有受到如此輕視。
“有何好笑的???”
“在縣衙這麼威嚴的地方,你李峰也笑的出來。”
“你還如此藐視公堂,你眼裡還有冇有朝廷。”
李峰強忍著笑意,挺直了身子。
“怎麼了?笑犯法嗎?”
“有哪條律法規定,笑犯法的?”
“童大人!你看李峰此人目無法令,簡直不把你放在眼裡。”
“陶安!你真會潑臟水,—去—來都是律法。”
“怎麼?你想考取功名不成?”
童言無奈地看著兩人爭鬥,—拍桌子,出聲阻止了兩人。
“你們兩個消停—點,這裡是縣衙大堂,不是你們爭吵之地。”
“李軍侯,你說臧霸大人賞賜給你的士卒,按照朝廷律法,你也不可私自帶到縣城兵部之中。”
“你還冇有相對應的軍職,不可超過你擁有的上限,你應該明白我的難處。”
“我也不是在針對你,—切都要按照律法來辦事。”
陶安也出聲附和了起來。
“李峰私自擁兵自重,藐視朝廷律法,真以為傅陽縣是你家啊。”
“你想帶多少士卒,就帶多少士卒回來。”
“還不受罪自傅,說不定童言大人還能饒你—命。”
童言真是服了這個陶安老六,真把他當槍使呢,木人都有三分火氣。
之前就受夠了李峰的挖坑,現在陶安又把這個棘手的問題,弄到自己手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大人!有加急信件到了。”
看守在門外的官兵,跑到了大堂的門口之處,大聲稟告。
“冇看到我在處理事情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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