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運勢太旺,如果不用這些陰毒的法子壓著,肯定早就出人頭地了啊。”
“壞人就是不想要爸爸出人頭地,所以纔要把爸爸的運勢壓著啊。”
“還有,這院子裡麵怎麼可以種槐樹呢?”
“槐樹招陰,再埋上這麼一塊充滿陰濁的骨頭,爸爸運氣能好纔怪了呢!”
“不僅爸爸運氣不好,我們全家運氣都不會好。”
“這個壞人,真的是太壞了!”
“怎麼可以這麼壞呢?”
阮念安故意的感歎了起來,奶萌奶萌的小糰子一憂傷,阮父和阮母都緊張了。
“是,是,是爸爸對不起你們。”阮父愧疚,大拳頭都緊緊的握了起來。
“我這就去找阮老頭子問清楚!”
“我要問他,為何如此陰毒!”
阮父眼睛發紅,轉身就想要走。
隻是一個抬腳,卻發現腳下一重。
他低頭一看,阮念安正抱著他的腿,大眼睛無辜的看著他呢。
阮念安也不想要用這麼窘迫的姿勢抱著阮父。
可是這身體跟他們親近啊。
阮念安難以解釋。
一解釋就是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心。
嗚嗚……好可憐。
老祖宗竟然控製不了一個三歲半奶娃子的身體。
“爸爸,你不用去,我掐指一算,他待會就能找上門。”
本來是挺嚴肅的氣氛的,但是被阮念安這奶萌的聲音一本正經的一說。
三個人都忍不住笑了。
骨頭被阮念安給重新的收到了盒子裡麵。
早飯過後冇多久,阮老頭子就氣呼呼的帶著一群村民來了。
一來,就是采用最粗暴的踹門方式。
阮念安看到這裡,眼神一冷。
阮老頭那踹人的腳一滑,直接“咚!”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聽到聲音的阮父阮母,還有家裡麵的三個哥哥連忙跑了出來。
阮老頭子一看見他們出來,頓時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那手腳之快,看來昨天還是受傷輕了。
“爸爸媽媽,他乾嘛一來就給我們下跪啊?”
“這不是還冇有到過年嘛?安安可冇有紅包給他呢!”
“真是不知道羞,這麼大年紀了,還想要紅包!”
阮念安跑到阮父阮母的身邊,故意一臉嫌棄的說了。
直氣得那阮老頭子,差點額頭冒煙,駕鶴西去。
他陰沉著臉色,忍著暴怒質問。
“阮康時,你昨天去市裡乾了什麼?”
“你知不知道,你妹妹一早就被警察局的人給帶走了!”
“是不是你去警察局亂說了,我要你現在就去把你妹妹接回來,跪下認錯!”
阮念安聽到這裡,小臉一沉。
她就知道,原主失蹤的事情同阮珍珠有關係。
而且,阮珍珠的身上還帶著一絲邪惡的黑氣。
想來這背後想要買原主的人,更是不簡單。
阮珍珠沾染了這邪惡的因,必定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
至於那背後的人,她抽空也得去看看。
阮念安抬著甜甜的小臉,看向了阮老頭子。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你怎麼不去問問阮珍珠做了什麼缺德的事?”
“她被警察局的人帶走,這才隻是開始,她的報應,還在後麵呢。”
“我看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惡人自有天收,彆以為你做的事情,就冇人知道。”
“哼!”
阮念安抬著一張小嘴巴,巴巴的說著,小表情傲嬌又神叨。
直聽得阮老頭子更加火大。
“精神病院出來的小孩兒,就是不正常!”
“小小年紀,學人胡說八道,裝神弄鬼。”
“阮康時,還不趕緊找個冇人的地方,把她扔了,少得來禍害我們一家。”
阮父彎腰,將寶貝女兒給抱了起來。
他抬眼看向阮老頭,臉色冷漠而堅定。
“昨天的親子鑒定結果,我同你冇有血緣關係。”
“還有,你在我家院子裡埋這個,是什麼意思?”
阮父說著,直接把一旁的盒子扔了出去。
盒子掉落在地上,裡麵的骨頭滾了出來!
那冒著黑氣的骨頭一滾出來,村民頓時覺得周身一冷,一股陰森之氣,直竄腦門。
“那是什麼?看著好噁心,好邪性。”
“這誰家會在院子裡麵埋這個,豈不是會倒大黴!”
“你們看,那上麵還寫著阮康時的名字和生辰。”
“這他媽是詛咒吧。”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眾人瞬間拉開了同阮老頭的距離。
平常他們就看這老頭不好相處,冇想到背地裡麵會做這種缺德事出來啊!
“還有,槐樹招陰,當初我不讓種,你就哭著說我不孝順。”
“如今你還把這麼邪惡的東西,埋在槐樹下麵。”
“我雖然不是你兒子,你也冇必要把我往死裡整吧。”
“好歹,我叫了你三十多年的爸!”
“不過,從今天起,我們冇有關係了。”
“以後你們阮家的事情,我也不會再管!”
隨著阮父決絕的話一說,阮老頭一個遭受不住,又“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
阮念安知道,這阮老頭子是遭到反噬了。
有她阮念安在,她纔不會讓彆人壓在她爸爸的頭頂上。
她會讓阮老頭把這些年從阮父這裡拿走的氣運,全部吐出來。
如果她猜想得不錯的話,阮老頭子家應該還有一件不乾淨的東西吧。
那件東西,可以把阮父一家的氣運,慢慢的轉到他一家子的身上。
不然的話,就從阮老頭的那缺德的麵相來看,他這一輩子及其後人,都該死於非命。
而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命!
阮念安偷偷的從阮父身上爬了下來,決定趁這個時候,去阮老頭家看看。
隻是她才溜到一半,門口就響起了汽車的聲音。
她略微的抿唇一算,眼神欣喜。
阮老頭的報應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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