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這是她最喜歡的食物,也許拿這個哄她,她就不生氣了。
風雀儀打定主意,便彎腰撿起地上的糖葫蘆,坐在桑寧身旁緩緩撕開外層的油紙。
呲啦,清脆的撕裂聲響起,隨後一根紅彤彤沾滿糖汁的糖葫蘆出現眼前。
“桑桑,你看一眼這是什麼?”
風雀儀冇了方纔陰狠暴虐的情緒後,語氣和善很多。
他體內好像住了多個人,時而會失控這纔會做出瘋狂的事情來。
但跟桑寧在一起,風雀儀發現他可以更好地控製自己,讓他不會在失控下做些瘋狂的錯事。
桑寧本就冇有睡著,隻是假意眯著罷了。
聽到風雀儀聲音緩和,好奇心驅使下,慢慢睜眼去看。
“呀,糖葫蘆。”
桑寧很驚喜的就要伸手去拿,卻被風雀儀躲開了。
“死變態,你又想乾什麼壞事?”
桑寧發覺後,便認為他要脅迫自己做什麼纔會給自己吃。
如果是這樣,那她可是有原則的人,食物而已tຊ,大不了不吃就是。
可不會隨便就妥協,成為他的玩物。
奶奶滴,你們這群狗男人,隻配成為我的玩物。
就在桑寧心裡活泛思索時,風雀儀忽然一笑道:“桑桑,我們化乾戈為玉帛如何?”
誰跟你乾戈了?
桑寧有些意外,因為她就是單純的煩他,並不存在什麼所謂的額外矛盾。
看來是他自我認知又不清晰了,以為自己會生他些旁的氣。
如果是那樣,那可就真的可憐了。
好一個可憐兮兮的娃,自作多情起來神仙都攔不住啊。
“化了化了,快給我。”
桑寧伸出粉色白淨的手心,示意他把糖葫蘆放過來。
看她心急的可愛模樣,風雀儀也不忍心逗她了,寵溺的給了她糖葫蘆,並撫摸著她的頭髮。
桑寧接過來後,吭哧就是一口嘎嘣脆,吃的那叫一個嗨皮。
什麼淑女什麼皇後儀容,都統統不存在的。
此刻她隻是她自己,生活在藍星的富家大小姐。
“你慢些,冇人與你搶。”
用乾淨的帕子為她擦去嘴角糖汁,風雀儀低聲勸道。
他們就是這樣,矛盾爆發的快去的也快,這會彼此不計前嫌,誰都冇有繼續糾結那些問題了。
“好吃,真甜呀。”
桑寧嘎嘣嘎嘣吃著,邊忍不住點評著。
“桑桑,等我們回來,便在小叔的主持下,拜堂成親如何?”
趁著桑寧開心,風雀儀便試探的如此提議。
“你開什麼玩笑,我還冇和離,怎麼跟你結婚?”
桑寧聽完都驚呆了,這傢夥可真腦洞大開啊。
“沒關係,我不介意。”
風雀儀搖搖頭,認真的回道。
“我介意。”
桑寧吃完最後一顆,把竹簽丟給他。
“桑桑你介意什麼?”
風雀儀很不明白的問。
“我當然介意,這在我們那個世界是有罪的,你想讓我當罪人嗎?”
桑寧快無語了,隻能耐心給他解釋起來。
“哦,對不起桑桑,我不知道。”
風雀儀麵色一變,急忙道歉,生怕桑寧發飆。
現在他徹底服氣了,很怕惹怒了對方。
“冇事,你現在不就知道了。”
桑寧倒是冇想那麼多。
“那就省去這些麻煩,我們直接洞房吧,怎麼樣?”
古怪的望著桑寧,風雀儀突然一副惡狼模樣,可嚇壞了桑寧。
“我特麼雖然開放點,但是好歹我也是小姑娘啊,你丫的能不能委婉一點?”
桑寧表情精彩的反問著。
“這種事非要當麵這樣說出來才刺激嗎?”
緩了緩,桑寧繼續問。
“對不起,我又錯了,是我考慮不周。”
一看又惹怒了這位小祖宗,風雀儀這個後悔,都怪他孟浪了,居然說出這麼為違君子的話。
“冇事,那就彆洞了,懲罰你當一輩子太監。”
桑寧卻忽然壞笑起來,瘮人的目光看著他那兒。
“桑桑你怎麼忍心如此殘忍對我?”
風雀儀嚇的汗毛豎起,十分委屈道。
“誰給的你勇氣呢,讓你認為我不能這樣殘忍對你?”
“靜茹嗎?”
桑寧聽他這樣說,真心受不了的反駁說。
“靜茹是誰?”
風雀儀兩眼一抹黑。
“說了你也不懂,帶你去還嫌路太遠。”
桑寧懶得給他解釋了。
風雀儀:…… 吃飽喝足,桑寧忽然覺得很輕鬆,疼痛都暫時不見了。
看著身邊候著的風雀儀呢,也突然順眼了許多。
於是桑寧對他勾勾手指,挑逗道:“瘋子,你那應該挺好使吧?”
“啊?
什麼?”
風雀儀茫然的說。
“哎呀,彆裝。”
桑寧擺擺手說。
“什麼?
桑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啊?”
風雀儀確實一時間冇反應過來。
“裝純遭人輪,知道麼?
男女共處一室的,我能說你正常的那兩條腿好使嗎?”
桑寧都已經說到了這種地步,風雀儀就算再傻也聽懂了。
“桑桑,你彆這樣,我怕我真的控製不了……” 風雀儀徹底明白了,於是內心狂跳,暗道莫非他真的熬出頭了嗎?
“那就不要控製呀,控製多累,飽腹思淫慾懂不懂?”
桑寧慵懶的重新躺下,魅惑的笑了笑,勾魂攝魄。
“不趁著現在年輕生龍活虎的儘情玩耍,難道你要等到七老八十上不去炕空悔恨麼?”
看這個斯文敗類依舊冇有動作,桑寧繼續刺激著他。
風雀儀:…… 既然桑寧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風雀儀豈能坐以待斃?
是爺們,那必須要主動出擊啊,哪能讓姑娘等著急?
於是風雀儀忐忑著一顆躁動的心,麵色紅如瑪瑙,一點點的湊向桑寧,想要一吻芳澤。
桑寧偏偏頭躲開了,風雀儀見了立刻皺眉疑惑道:“桑桑,你這又是為何?”
他確實不懂桑寧了,方纔言語挑逗自己,按耐不住從了她,如今看樣子她又反悔了?
……第339章怎麼傷口崩了?
莫非她在戲耍自己?
風雀儀又開始自我懷疑了,麵色逐漸難看。
看他可憐巴巴的提問,桑寧難得冇有發怒,反而耐心的給他解惑。
隻見桑寧用兩根蔥蔥玉指點了點風雀儀的唇,又收回落在自己的小腹下方。
“埋汰,不要親我。”
風雀儀看了後就算再蠢也懂了,她這是嫌棄曾經吻過的地方,如今不讓吻她嘴了。
想到那一次的畫麵,風雀儀曆曆在目,一團火熊熊燃燒。
“你自己的,也嫌棄嗎?”
風雀儀嘴角上揚,打趣問道。
桑寧緩緩點頭,俏皮的吐了吐舌“為什麼不呢?
難道你會吃自己的腳趾嗎?”
“桑桑,我想吃你的。”
風雀儀話音剛落,便強勢的壓倒桑寧,粗暴的扯掉她的鞋子。
目光慢慢從眼前的玉丫上掃過,那一根根如漢白玉一般美麗的指頭,縫隙裡透發著迷人的鮮嫩。
風雀儀竟然探鼻嗅之,遂滿臉滿足的發出了鼻音“嗯~” 看的桑寧一愣一愣的,真是有點yue的衝動。
雖說很乾淨,但他這麼欣賞,也屬實有點過了。
…… 風雀儀除了桑寧的薄唇,各處吻之一遍。
桑寧仰躺著,胸口有節奏的起伏著。
她渾身痠軟無力,根本無法去阻止他。
風雀儀動作劇烈,把長髮帶的四處飛舞,忽然他表情痛苦的繃直了全身。
桑寧望著他,確實有些擔心他的狀況,明明很痛苦了,卻強撐著不肯表現出來。
是怎樣的耐力,可以讓他做到這個地步?
桑寧對他倒是有了幾分佩服,畢竟她試想一下,倘若換成自己似乎也難以招架啊。
但是他後背都流血成那樣了,居然一聲不吭,彷彿什麼都冇有發生一般。
純爺們~桑寧忍不住都要給他豎起大拇指。
風雀儀忍著身體的疼痛,居然冇停,因為他也不想在桑寧麵前丟臉,正關鍵時候他豈能掉鏈子。
“風雀儀,你、你,你怎麼流血了?
傷口崩了?”
桑寧眼神迷離盯著他背後驚呼一聲,發現包紮的創口正泱泱流血。
“崩了?”
風雀儀微微皺眉低吟一聲,隨手去摸一下,看著手心的血,歉然道:“桑桑,對不起。”
“你受傷了,給我道歉乾什麼?”
桑寧翻了個白眼,十分意外的表情。
“因為掃你的興了。”
風雀儀如實的說道。
“大可不必,我不會,倒是你可怎麼辦呢?”
桑寧怕他多想,立刻明白的解釋了一下。
“冇事,不疼,隻是怕血流到你身上。”
風雀儀快速的起身打開藥箱,開始重新包紮起來。
因為破壞了剛剛的情景而自責,就算包紮完畢,以他心中追求完美的樣子,也不會腆著臉向桑寧重新索求了。
而桑寧也折騰倦了,躺在一旁睡覺。
…… 溪水高坡處。
“這是那天我們抓的魚,已經枯死了,成了魚乾了。”
馮潤生一馬當先,停留在桑寧馬車曾停過的位置。
看著地麵兩根樹枝,上麵穿的幾條魚,此刻已經乾乾巴巴了。
“是啊冠軍侯,陛下冇日冇夜的找皇後,至今訊息全無,這可怎麼辦啊?”
跟隨在他身後的韓達,此刻麵色一變分析道。
“韓統領,以你的經驗來看,這裡是她們消失的第一現場,那麼他們肯定會留下痕跡,隻是這痕跡怎麼看不到,到底被誰抹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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