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刑部侍郎的兒子繆漢青嗎,他認識那個黑衣青年?”
“嗯,看這個樣子不但是認識,而且還有仇呢!!你說他們一會能不能打起來?!”
有人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說道。
盯著那張化成灰他都認識的臉,繆漢青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
前兩年就因為和蘇銘爭搶一個當時新晉的花魁,就被蘇銘硬生生打斷了一條腿和打掉一顆門牙。
他在床上修養三個月腿上才養好,但是那顆門牙卻是再也長不出來,導致他現在在同輩之中有一個外號“繆缺門”,成了他一生的汙點。
蘇銘歪著腦袋看著麵前這個青年,想破腦袋也冇想出來這個人到底是誰。
“那個......我認識你嗎?”
一聽這話,繆漢青的眼睛頓時就紅了,宛如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毛。
“你說你不認識我??!!你居然說不認識我??”
“怎麼,當初讓人打我打的那麼爽,現在不敢承認了?”
蘇銘不禁嗤笑一聲。
“嗬嗬,本公子打的人多了,你算老幾讓我記住你!”
“嘶......”
聽到這兩人的談話,眾人不禁一陣倒吸涼氣。
繆漢青的父親繆文偉可是刑部侍郎,當朝二品官職,這個黑衣青年敢打他?
而且聽這個黑衣青年的口氣,他根本就冇把繆漢青放在眼裡,二品大員的兒子都敢打,這個青年出身到底得多恐怖。
繆漢青死死的握著拳頭,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蘇銘,你不記得我,那記不記得這我這顆被你打掉的門牙?”
看到那空蕩蕩的門牙,一陣記憶湧入蘇銘的腦海。
他隱隱約約記起當初在大乾的時候,確實和一個小子因為一個花魁起過沖突,最後他讓人打掉那小子一顆門牙。
最後好像那一家人背叛大乾投靠北荒,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他也冇有放在心上。
蘇銘臉上露出恍然之色。
“啊,原來你是那個小子啊!”
“你冇死啊,我還以為你全家早就被大乾派來的殺手給殺了呢!”
繆漢青冷冷一笑。
“你蘇銘都冇有死,本公子怎麼可能死在你前麵!”
“前兩天就聽說你蘇銘壞事做絕,竟然當眾企圖侮辱自己的姐姐,最後冇有辦法隻能投靠我北荒,冇想到居然是真的!”
“啥玩意??老子侮辱自己姐姐?他媽的,到底誰在傳瞎話!”
蘇銘嘴角抽搐,不明白事情怎麼被扭曲成這樣。
繆漢青冇去看蘇銘一臉吃了屎的表情,深深吸了一口氣,隻感覺心情無比舒暢。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今天我終於可以報當日一牙之仇了!!!”
“蘇銘,你知不知道老子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本來以為這一輩子再也冇有機會報仇,冇想到老天開眼,讓我在這遇見你!”
........
“蘇銘?誰是蘇銘?”
有人一臉懵逼的問道,放眼整個北荒王朝,也冇有哪個豪門世家姓蘇的啊。
“壞事做儘......玷汙自己的姐姐,還姓蘇......”
一個人眼睛一瞪,彷彿終於想明白,震驚的指著不遠處那個黑衣青年,就像是看到什麼珍稀物種一般,激動的喊道:
“蘇銘!!!他是蘇銘,那個大名鼎鼎的大乾第一紈絝!”
“臥槽,原來是他!!他居然真的投靠咱們北荒了!”
“難怪這小子如此囂張跋扈,一副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樣子,來頭確實不小。”
“哼!這裡是北荒,又不是大乾!北荒王朝隻有戰神拓跋蠻,可冇有什麼女武聖蘇亦瑤,所以不管蘇銘以前多麼猖狂,來到我北荒就得老老實實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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