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靚仔,告訴你們班陳庸一聲,晚自習來八班過道一趟,有事問他。”
說話的是高一七班的李鶴。
這傢夥染著一頭黃藍色的頭髮,嘴裡耷拉叼著半根點燃的香菸刻意有氣無力的對麵前的小胖子說道。
李鶴身形偏瘦,個子有一米八左右,他旁邊跟著兩個看樣子是馬仔的小年輕。
隻是這兩個人身高相較李鶴確實有些矮了,約有1米六左右,體格又是那種一看就是青春期營養過剩的體格。
兩人一左一右身穿校服站在李鶴旁邊,李鶴又穿著一身鬆垮垮的休閒運動服,場麵猛一看有點滑稽。
被堵住的是跟陳庸同班同學的李大運,這小子是屬於那種長大人高馬大但性格溫和,輕易不會與人發生爭執的老實學生。
李大運這時被李鶴堵住,一臉的怯懦,好像即將要被叫到八班過道的人是他一樣。
在學校中這種學生往往成績一般,最容易被人欺負,也最容易被欺負後不敢予以還擊。
對於李鶴半戲謔半命令式口吻,李大運隻能諾諾的點點頭,然後往高一八班的方向去了。
高一七班與八班都是在這所中學裡最差的班級,整個高一年級做有八個班組,高一一班火箭班,裡麵都是高考高分進來的老師眼中的人中龍鳳,二班三班重點班,稍微次之,西班五班六班普通班,七班八班墊底。
當然隨著每個重要時間節點的考試結束後,會根據每個人得分排名重新進行班次調整。
當然七班八班基本上同學都很穩定。
李大運從李鶴那夥人那裡離開後就快速往八班教室走去,他得找到陳庸讓他趕緊出去躲一躲,他跟陳庸兩個人算的上是死黨,因為成績每次都是驚人相差無幾因此他兩在高一快一年了都是同桌,當然都是陳庸在考試時與他交往比較“密切”原因。
再有就是他們兩人放學回家一路,因為陳庸在距離他們小區不遠的地方自己租了個小房間。
至於陳庸的過往,李大運隻知道陳庸父母早年離婚,他跟著奶奶在農村生活,上高中後就來到縣城讀書,平時就週末回去看看奶奶,其他陳庸冇說,他因為性格原因也就冇有多問。
找了一圈終於在廁所旁邊的洗臉池找到了陳庸,這時陳庸剛打完籃球後用涼水洗了洗臉,打算找個僻靜的地方吸根“猴掄棍”。
看到急急忙忙的李大運過來,正要打招呼,不等他開口李大運就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庸哥,你趕緊躲躲吧,七班李鶴那幫人不知道為啥到處找你,還讓我給你帶話晚自習去八班過道那裡,有話問你。”
“八班過道?”
陳庸不禁疑惑道。
八班過道是指的高一八班後門拐角處,之前是兩間實驗室的門後,後麵因為學校重新修建的新的實驗室,就把這兩間實驗室當做了雜物間,平時很少有人來。
因這個地方在拐角處,晚上不易被老師發現,因此經常有學生在此約架。
“我剛跟李鶴這小子在操場打完籃球,好像也冇發生什麼衝突呀。”
陳庸不禁眉頭微皺。
突然他好像明白過來什麼似的,拍拍大運的肩膀,“好的,我知道了,晚自習我去看看怎麼個事。”
陳庸從小生活在老家農村,跟奶奶相依為命。
爺爺當年是十裡八鄉出了名陰陽八卦,風水命脈俱是一流的先生。
因為批的準,名氣大,因此各路顯貴達官,地主老財都慕名請陳老先生出手,或為先人點穴挪骨,或為陽宅擺弄運勢。
但隻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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