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我走!”夏以文落荒而逃。
薄熠看他一眼,“我會處理好。”
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離開。
拿過手機,給膳食府的經理打了個電話,“把秦思孌請出去,從現在起,禁止秦思孌進膳食府!”
湛行洲調整好情緒,重新揚起一抹斯文又溫潤的淺笑進包廂。
包廂的隔音還是不錯的,他出來時,把門關緊了,所以包廂裡的溫蘭鈴肯定是聽不到外麵的聲音。
“行洲,出什麼事了?”溫蘭鈴看著他一臉擔憂的問。
湛行洲抿唇一笑,“媽,冇事。服務員不小心把餐車撞到包廂門了,正好被領班看到,說了他一句。”
“冇事就好,我還以為是不是我們惹麻煩了。和我們沒關係就好,就好。”她輕歎著。
“嗯,跟我們沒關係。媽, 你彆擔心。”湛行洲脾氣很好。
“行洲啊,以後初初就交給你了。初初啊……”說到這裡,她很是心疼的輕歎一口氣,“心裡苦啊!”
是啊,苦。
和紀遇城在一起,初初全身心的付出。可是,這段感情,卻要了她半條命。
“趁著初初現在不在,我跟你說點心裡話,也倚老賣老托個大。”
“媽,你儘管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答應。”湛行洲沉聲道。
“婚姻是兩個人的事,是彼此信任和尊重。單靠一個人的付出,婚姻是走不長久的。”溫蘭鈴看著他一臉沉肅道,“初初啊,之前受過傷。”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從那傷痛中走出來的。我的女兒,我最瞭解。”
“她既然決定和你在一起,那就一定會全心全意的對你好,全心全意的經營你們的婚姻。”
“我不擔心初初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就怕有心人的設計與陷害。所以,行洲,我對你就隻有一個要求。”
“不管任何時候,你與初初之間都不要藏著事,藏著話。兩人坦誠相待,相互扶持與信任。”
“誤會,就像是滾雪球,隻會越滾越大。但如果從一開始,就將誤會給掐了,那你們的婚姻才能走得遠。”
湛行洲點頭,“媽,您放心,我能做到的。我和若初都是抱著一樣的態度。我們對婚姻忠誠,對彼此信任。我也不會給彆人有機會設計與陷害的。”
聞言,溫蘭鈴露出一抹欣慰的淺笑,“那就好,那就好!如此,我就放心了。以後見著老言,也能跟他有交代了。”
“媽,您身體會好好的。院長他們現在幫您定製的治療方案會起效的。”湛行洲沉聲道。
“好,好!”溫蘭鈴點頭,“我一定配合,我還想看到初初穿上婚紗。初初這麼漂亮,穿上婚紗一定是最美的。”
“是的。”
言若初站於包廂門口,右手握著門握,聽著裡麵兩人的對話,眼眶微濕。
她應該和他聊一聊婚禮了,至少要讓媽看到她的婚禮。
其實她心裡很清楚,雖說有京城來的權威專家,但他們也冇有逆天改命的能力。
肺癌晚期,冇有人能從死神的手裡將她媽搶回來的。
醫生能做的,就是儘量延長母親的壽命而已。
而她能做的就是讓母親看到她結婚,生子,儘量減少她的遺憾。
……
一號包廂
夏以文匆匆忙忙的進包廂,臉色慘白慘白,冇有一點血色,眼眸裡更是充滿了恐懼 。
“怎麼了?”秦思孌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出什麼事了?”
“思孌,湛總的母親,不是已經去世很多年了嗎?”夏以文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秦思孌點頭,“對啊,已經去世很多年了, 至少得有……二十年了吧。怎麼突然問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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