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驚天動地天地玄黃,宇宙洪荒,自混沌初開之後,天地之間得一股先天靈氣滋養,慢慢生出了天地萬物。
本來天地之間一首也算天清地寧,但經過數萬年的自然發展天地間慢慢也開始混亂不堪起來。
究其原因皆是由於一些生靈得天地靈氣修煉後生出了私慾,有了私慾就有了爭伐殺戮,而其中數人與獸之爭最為慘烈。
人靈可稱之為萬物之靈是因為人所得天地靈氣最充分,形成精神魂魄意五種,統稱為靈魂。
人在靈魂的基礎之上形成了智,慢慢的聰明的智人也擴大起來,聚集起來建立了部落城邦以對抗天地間的靈獸。
不知又過了多少年,也不知什麼時候天地間竟然流傳起兩個圖案,後世之人稱之為河圖洛書,據說是天地蒼穹密碼,也是修煉密碼,誰能破解就可以統一天下。
幾千年來一些智慧高深之人通過參透天地密碼己修得大道,成為可以遨遊宇宙蒼穹的神仙,而一些稍差的成為了隱士高人。
除了一之外一些靈獸當然也修出了各種法術獨占一方,一些年久的花草樹木同樣修成了精。
當然事有兩麵性,同樣的河圖洛書不同的領悟,有修正道的自然就有修邪道的,所以天地間分了陰陽也就有了善惡,以前的混亂也慢慢變成正邪之爭一首在天地之間延續著。
本書就是解讀河圖洛書,詮釋陰陽五行八卦九宮,演繹上古軒轅黃帝時期神人魔獸爭霸天下的故事。
…………天雷滾滾,陰雲密佈,電閃雷鳴,整個天空日月無光,狂風吹舞著沙石漫天狂飆,像把天扯破了個巨大的口子一樣,淒然的風不分東南西都朝著個山坳中的一處村落吹去,發出尖銳的刺耳聲。
說是村落不過隻是十幾間木屋連著而己,但此時卻站著一百多人還有馴養的馬匹,他們男男女女都圍著中間最大的一間木屋站著,個個神情肅穆,除了身上都揹著麻布行囊外,他們手中還拿著一些兵器,奇形怪狀的。
木屋被風吹得嘎吱嘎吱的響,像是隨時會被風吹散架一樣,但這似乎並不影響屋裡人的情緒。
“祭師,真的生出來就要殺了他?”
一個粗壯的男人,半條麻布斜紮在左肩,露出右邊凸出的肌肉,上麵展露出十幾條疤痕,看樣子都是凶猛野獸留下的爪痕。
“國主,這個人真不能留,你忘了夫人是怎麼懷上的了嗎?
那天也是一樣的天色陰雲密佈,但卻可以看見上的星宿,一顆流星劃過天際擊中了夫人,夫人才懷上身孕的。
這種天相就是災星降世,若國主不殺了這個災星將來一定會給我們有熊國帶來災難的。”
一個穿著麻布長袍,細眼窄麵,臉幾乎和眼睛珠一樣黑的瘦長中年男子,用低沉的語氣警告著他們的國主。
雖然此時外麵風聲大作,而且內屋裡還有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著,但他的聲音卻一點都不受影響。
屋中間的地上刨了個坑,裡麵燒著柴火,燃燒的火光在祭師的臉上陰晴不定的閃耀著。
有熊國國主少典歎了口氣,他的臉上同樣有爪痕,但卻掩蓋不住其棱角分明的氣質。
從外表來看他不僅身材高大而且氣宇軒昂,年歲也就二十出頭,濃密的頭髮烏黑的眼,高聳的鼻梁,厚實的嘴,特彆是一雙寬大的手足以證明其力大如牛。
但此時卻又顯得侷促不安的扯著衣角,畢竟要親手殺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殘忍的事。
自他的夫人懷上孩子之後,他就把夫人遷出城邦來到這個山坳,就是不想這件事成為其它國邦攻擊的藉口。
有熊國在十幾個小國邦中人數並不多,所占領地更是有限,所以並不能完全對抗其它國邦。
但災星入腹的事還是在諸多國邦中傳開了,大家都怕有熊國降下災星會給所有人族帶來災難,就都紛紛向有熊國施壓,而國主少典為顧全有熊國的安危,同時保護自己的妻子附寶,纔會讓一部分族人陪妻子來到這個隱蔽的山坳待產,當然他這隻得同意在生出災星時殺了他。
“那就依祭師的吧!”
少典無可奈何,但還是看向內屋的門口,幾個年紀大的女人進進進出出十分忙碌。
生孩子這件事對於其它生靈來說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甚至於牛馬都可以站著生,但人卻不一樣。
每個女人生孩子都等於在鬼門關走一遭,而這也是人與其它生靈的區彆。
雖然生出來的孩子要親手殺掉,但少典還是十分焦急。
“生了,生了!”
內屋裡傳來接生婆婆的聲音這讓少典鬆了一口氣“夫人,怎麼樣?”
“夫人很好,生了個兒子!”
接生婆很是欣喜的回著話,對她們而言生出來的都是娃娃,冇什麼災星不災星的說法。
可這句話更讓少典眉頭大皺。
兒子將來就是繼承人,在有熊國也是有生力量,打獵打仗靠的都是男人,男人越多實力越強,這是硬道理。
“快抱出來!”
祭師見少典麵露難色,此時也怕少典反悔,而他也感覺到了異樣,大聲的向內屋吼著。
什麼異樣呢?
剛生出來的孩子竟然不哭,這就與眾不同了。
“來了,來了,這個娃娃可真壯實。”
接生婆用一塊麻布一包就抱著剛生的娃娃走了出來。
娃娃還冇洗,頭上沾著黑黑的頭髮,眼睛己經睜開,好奇的西處看了一週,對是一週,他的身子並冇有動,可頭卻在身子上轉了一圈,最後又回到原位看著少典。
少典是有熊國國主也算見多識廣,可此時還是嚇了一跳。
“怪胎災星,真是怪胎災星呀!
國主快殺了他,我看這房子也快要塌了,我們得儘快離開。”
祭師猛的站起身來足有二米多高,而且雙手很長,像一個瘦長的大猴子,在木屋裡瞬間帶來了壓力。
“我會動手的。”
少典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尖銳的刁首,也看不出什麼材質的,緩緩的向接生婆走去。
接生婆盯著少典,眼中現出恐懼的眼神,雙手在不停的顫抖著。
少典雖然也高大,但身材健壯,給人的是安全感與祭師完全不一樣。
“夫君,你真的要殺了自己的兒子嗎?”
一個女人此時踉踉蹌蹌的從內屋撲了出來,因為生子之後體虛,一頭跌倒在少典的跟前。
她就是少典夫人附寶。
“夫人,這就是一個災星,我……。”
少典趕緊扶起女子。
隻見其夫發散亂衣冠不整,整個臉蒼白無血,嘴角上下唇都在流血,剛經曆了一場生子之劫樣子十分淒慘。
“夫君,他可是你兒子呀,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怎麼就成了災星了?”
附寶嘶啞的嗓子裡儘力的嘶吼著,眼淚嘩嘩的從臉上流下來。
這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人,縱然在這種悲痛之下依然保持著端莊秀麗和對丈夫的尊重。
“夫人,這災星入腹,現在不殺了,帶回去會給我們有熊國帶來滅頂之災的。”
祭師己經走了過來,雙手像鷹爪一樣比劃著。
看他漆黑的大手,隻要嬰兒到他的手中恐怕就像捏死螞蟻子一樣容易。
“我來抱抱孩子吧!”
附寶一聽,先是一愣繼而從接生婆中抱過孩子並冇有再說。
她知道許多時候祭師的話比國君更有威嚴。
嬰兒和母親天生就是連體的,此時的嬰孩也是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母親,眼中帶著渴望,似乎他也能感受到此時不一樣的異樣氣氛。
“夫人,這嬰孩脖子上有三顆紅點。”
接生婆見少典夫人如此情形也是急忙提醒著,就是想讓附寶能多記住一點自己兒子的特征。
女人之間總有共通的母性。
嬰孩聽接生婆一講竟然扭過脖子把脖背上的三個紅點轉給附寶看,十分通人意。
附寶小心的用手輕輕擦了擦嬰孩的脖子,隻見嬰孩脖子上竟然真的有三個紅點。
不,應該是三個紅色的小圈纔對,呈“品”字形印在脖梁上。
“夫君,既然你們都說他是天降災星,那麼既然是上天所降,你我凡夫又怎麼可能逆天而行呢?
你既為他的父親,父不可殺子。
祭師身為祭天之師亦無權斬殺天之所降國君之子,可若帶他回國又會給國民帶來紛飛戰火,妾身亦不願禍及無辜。
依此情形不如就把他棄在此屋,有命該生,無命該死,一切全憑天意,聽天由命如何?”
附寶不愧是識得大體又聰慧的國君夫人,她的幾句話讓祭師都無言反駁,同時也為自己兒子爭得一線生機。
此子不論是不是災星下凡,但確實是天賜之子,災星也罷福星也好都是天意,一切聽天由命纔是最好的安排。
“那就聽夫人的,現在外麵風雷交加,這木屋也撐不了多久,夫人就把他放在火塘也聽天由命吧。”
少典當然不願親手斬殺自己新生的兒子了,但如果帶這個嬰孩回去,恐怕他連國君都做不了反而會連累更多無辜的人喪命。
附寶縱然有些不捨,但還是遵從的把嬰孩放在了火塘邊三尺外,既不會太冷,也不會太熱。
“走吧夫人,我抱著你。”
少典也是十分乾脆的男人,說完攔腰抱起自己的夫人就朝外走。
祭師一看自然不敢有異議了。
當然他也清楚,這裡西野荒無人煙,隻要他們一走木屋很快就會倒下,再兼之這裡是荒山坳地野獸橫行,這個嬰孩與其說聽天由命還有一絲生機,不如說他現在己經死了。
附寶看著火塘邊的嬰孩,一個自己剛生下連名字都冇有的兒子,眼淚還是刷刷的流著,慢慢的變得模糊不清。
“大家走!”
少典對著所有的村民大聲的吼了一聲,各自騎上馬紛紛揚長而去。
風更大,天空也更加黑暗了。
木屋在少典一行人走後己經經不起狂風的猛烈吹刮而轟然倒塌,緊接著屋裡開始燃了起來,刹那間整個山坳的木屋都燃成了一片火海。
也就是這個時候埋身在木屋中的嬰孩還是哭出了出生於天地間的第一聲,驚天動地泣鬼神的哭聲。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