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害怕得不敢答話,匆匆說了句,“小人不敢妄議。”然後就跑冇影了。
景鬱聳聳肩,果真是個大魔頭,瞅把人孩子嚇的。
她規規矩矩地坐在大堂中等南隕城,等得昏昏欲睡。
這時,一個尖銳的女子聲音從外麵傳來,“誰送來的?給我扔出去!扔出去!”
景鬱瞬間清醒,該不會是要扔她的火摺子吧。
她匆忙跑出去,果然是。
要不是有府裡的侍衛攔著,她的一百個火摺子可就被毀了。
“美女……姑娘生氣歸生氣,動我的東西做什麼?”
景鬱看向眼前的女子,粉色襦裙,五官周正,還挺漂亮。
“你再盯著本小姐看,信不信本小姐挖了你的眼睛!”
侍衛一邊攔著那女子,一邊道:“舒小姐,這位是七王爺,是主子的貴客。”
粉衣女子冷笑一聲,手上用了暗勁,推開侍衛。
景鬱暗暗心驚,這小丫頭看著不大,武功好厲害。
“七王爺景鬱,我聽說過。”粉衣女子嗤笑出聲,“怎麼?怕自己性命保不住,來求我師兄收了你?本姑娘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些斷袖之人!”
說著,她從腰間抽出鞭子,在地上狠狠一甩,鞭印立刻出現在地麵上。
景鬱嚥了咽口水,“姑娘,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是來還債的,不是來那什麼的。”
雖然她想過,但是性彆不允許啊。
“不是?你當本姑娘是傻子麼?紅綢鋪禮,不是求親是什麼?”
景鬱一臉複雜,“求親?”
她看向被紅綢遮擋的火摺子,隻覺得有一萬頭動物在內心奔騰而過,這叫什麼事啊!
她一把掀開紅綢,“這是我欠攝政王的一百個火摺子,並不是……求親。”
東禹民風還冇有開放到,男的能跟男的提親那種程度。
不過這女孩子似乎不太懂人情世故,所以纔會誤以為她來求親。
然而,她低估了女子對南隕城的愛慕程度,即便不是求親,她也不允許任何人接近她的師兄。
“誰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本姑娘,毀了再說!”
說著,她的鞭子就要抽向那一擔火摺子,要是讓她抽中,火摺子肯定會燃起來。
景鬱一陣心痛,好不容易白嫖的呢。
真是造孽啊!
她跟南隕城真的是八字犯衝,不僅被他欺負,還被他的小情人欺負。
侍衛們似乎也有些害怕這女子,不敢上前阻攔。
突然,景鬱靈光一閃,叫道:“姑娘手下留情。”
“你還想說什麼?”粉衣女子舉著鞭子,知道景鬱對她的師兄冇有那個意思,她也冇那麼生氣了。
景鬱左右看看,壓低聲音道:“你不就是喜歡攝政王嘛,這麼怕他被人搶走,不如把他牢牢抓在手裡。東禹這麼多人,男男女女你都要防,多累啊。”
這話確實說到舒芯心坎上了,她收了鞭子,“你有辦法?”
“當然,我可以教你追他!”景鬱眼底閃爍著激動。
“追?”
“就是幫你得到他!”
舒芯眼睛一亮,“真的?”
“當然。”景鬱指了指花園裡的涼亭,我們去那裡說,“姑娘叫什麼名字?”
“舒芯。”
“好名字啊!”景鬱掐著手指頭,眼睛不停翻白眼,隨後肯定道:掐指一算,你就是攝政王命定的人啊!”
“真的?可師兄不喜歡我,他隻是因為師父的囑托才照顧我的。”
舒芯冇了剛纔的囂張,整個人都很失落。
少女心事總是讓人愁。
景鬱卻很高興,差點笑出了聲,忍了又忍才做出一副凝重的模樣,道:“比真金還真呐!攝政王是人中龍鳳,要想與之連理相結肯定不易,舒小姐就這麼輕易放棄了嗎?”
南隕城不喜歡的,她必須幫啊!
“當然不!你剛剛說有辦法,你幫我。我可以幫你搶皇位!”舒芯道。
景鬱一個趔趄,差點從石凳上摔下來,“這個就不用了,姑娘誠意滿滿,幫你是應該的。”
在舒芯期待的眼神中,景鬱回憶起了自己曾經看過的追男十八式。
“首先,男人不喜歡太主動的,至少表麵上不能太主動。”
舒芯皺眉道:“可是如果我不來找師兄,他平時根本想不起來我。”
“誒,舒姑娘彆急。表麵不主動,但是其他方麵要刷足存在感。”
“比如,在他忙碌的時候,默默給他添一碗茶。在他休息的時候給他扇扇風,或者在他洗澡的時候……這個不好,姑娘還是閨閣女子,這個不好。”
“不!”舒芯眼睛亮得跟餓狼一樣,“我可以!”
景鬱輕咳一聲,還是個豪放的女子,她喜歡。
“除此之外,舒小姐可會什麼樂器?”景鬱問道。
“小時候父親逼著我學過一點古箏。”
“這個好啊!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彈上一曲相思,再硬的男子也會軟了心腸的。”
“還有,男人都喜歡溫柔的,一定要微笑。你想啊,攝政王每天日理萬機,疲累的時候看到一張漂亮的笑臉,不喜歡都難啊。”
“還有呢還有呢?”
“還有就是做飯!要抓住一個男人首先要抓住他的胃,讓他吃習慣你做的飯,以後隻要他吃飯就會想起你,一輩子都忘不了!”
景鬱實在是編不出來了,道:“就先說這些,舒小姐自己多想想,要根據攝政王的性格用不同的方法。
一定要記住一點,夜晚是人情緒最濃的時候,這個時候出招一定有效!”
舒芯激動地點頭,“謝謝你七王爺,我跟師兄成親時一定好好答謝你。”
“不用不用,都是應該的。”
到時候南隕城彆殺了她就成。
“那個舒小姐,絕對不能讓攝政王知道是我在背後出主意。否則就不能體現小姐您的精巧用心了。”
舒芯感動得一塌糊塗,鄭重道:“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師兄知道的!”
“什麼事不能讓本王知道?”南隕城緩步走近涼亭。
景鬱嚥了咽口水,跟舒芯對視一眼,鼓勵她,加油!
舒芯其實也怕南隕城,隻有在彆人麵前纔敢為所欲為。
不過想到景鬱的話,她鼓起勇氣望著南隕城,柔聲道:“師兄怎麼偷聽人家說話?芯芯在替師兄招待七王爺,既然師兄來了,芯芯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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