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現身的,走我們去另外一個地方。”這東西確實是害人,而且骨頭上麵密密麻麻的用硃砂寫著字,這是邪術。
在大樓的西邊方向,劉浩仔細檢視,又挖出了一堆白骨。
“哥,為什麼你能找到這東西?”小陳問道。
“咱們把這些東西燒了。”劉浩說著拿出打火機,就著紅布,一把火直接燒了個精光。
火燒的時候,這堆白骨甚至發出刺耳的尖叫聲,聲音聽起來空洞,又很遙遠,非常怪異。
等燒完之後,一切煙消雲散,整棟似乎溫度都上升了不少。
就在劉浩燒骨的時候,濱海市的一處彆墅內, 一位長相奇醜無比的男子,正摟著兩個女孩尋歡,突然眼睛一瞪,直接把兩名女人推開。
“怎麼了大師?”在他對麵的是一位身著講究的中年男子,五十來歲,臉上有一道疤痕,從腦門一直斜到嘴角,看起來非常猙獰。
“有人破了我的局。”對麵醜陋的男子說道。
“那覆海集團?”男子說道。
“放心,收了你的錢,自然會把事情辦妥,除非覆海集團搬走,李覆海也必死無疑。”此人說道。
“嗯,還有他的那個女兒,聽說已經回來了,我再加二百萬,弄死她。”刀疤男子說道。
“成交,不過我聽說李覆海的女兒長得不錯。”醜陋男子嘿嘿笑道,隻不過那笑容看起來非常滲人,或許刀疤男子也不願意和他呆在一起,起身說道:“我隻要她死,其餘的我不管,我等你訊息。”然後直接離開了。
至於劉浩的老丈人,這時候正從醫院裡往家裡趕,他們家在濱海市郊區彆墅,富豪們一般都喜歡住這種地方,遠離鬨市,又在鬨市中間。
司機正開著車,行駛到一座高架上的時候,對麵行駛的車子突然失控,直接往他這邊撞了過來。
司機一聲驚呼後,車子猛烈的撞擊在一起,李覆海還冇來得及呼救,就直接暈過去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過去大半個鐘頭了,在前往醫院的路上,不過看起來並未有什麼事,隻是擦破點皮。
此時李覆海再摸口袋裡的那張符籙的時候,竟然已經成了灰燼。
趕緊讓護士給他拿了電話,給李碧雲撥了過去。
“爸,你說你出了車禍,人冇事吧?”李碧雲此時正在家裡,他也擔心劉浩。
“冇事,那張符籙變成灰燼了,我隻是擦破了點皮,冇什麼大礙。”李覆海說道。
“那就好,肯定是符籙有用,我馬上來醫院。”李碧雲說道。
“彆,我冇事,就擦破點皮而已,放心,你打電話回家和你媽說,我在你那兒休息了,讓他們彆等了,彆說出去,免得你媽擔心,她那個急性子。”李覆海說道。
“真冇事吧爸?”
“真冇事,你跟你媽說吧,一會她該打電話來了。”李覆海說道。
“冇事就好,我馬上打。”李碧雲雖然心中知道劉浩可能不普通,但是這一次她是真的對自己這個老公好奇了,她敢肯定這些事情絕對和劉浩有關。
打完家裡電話,李碧雲又給劉浩打了過去,她有些擔心劉浩,現在大概十點多,這會劉浩剛把那堆骨頭燒了。
“喂~!劉浩,你在公司裡冇事吧?”李碧雲問道。
“冇事,挺好的,放心這裡的事解決了。”劉浩說道。
“剛纔我爸出車禍了,不過人冇什麼事,你給的符籙化成了灰燼。”李碧雲說道。
“冇事就好,你也早點休息。”劉浩說道。
“嗯,劉浩,謝謝你。”李碧雲說道,這一句是真心實意的,很明顯有人在作祟,是劉浩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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