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快點啊……”徐多喜冇有表示反對,不能煞了色哥的苦心。
“好的,你等著。”色哥說完,哼著莫名其妙的歌曲快步而去。
色哥的辦事效率還真高,冇多長時間,他就開好了房,給徐多喜打來了電話。賓館是本地一家有了些年頭的老賓館,名叫天城大酒店,鐘點房是六十元三小時,也就是說色哥得為這次的激情放縱付出至少六十元的代價。
徐多喜走進賓館的前廳,第一次跟不是丈夫,也不是男友的男人來這裡,畢竟是偷情,心裡不免一陣心虛,一陣緊張。她幾乎不敢抬頭看身邊來來往往的人,生怕遇到了熟人,然而,除了男人們投過來的猥瑣的眼光,人們也似乎無暇來關注這個與他們不相乾的美麗女子。
走進三樓的一個標準間,徐多喜的思維有了短暫的停滯,還是這間房,還是這張床!五年前的一個晚上,她被蔣浩帶到這裡,由少女變成了女人,捎帶著一個生命在她體內的誕生。
“來吧,寶貝!”色哥似乎有點猴急,他從後麵攬著她柔軟的蛇腰,一隻手從她那薄薄的連衣裙下伸了進來……
她下意識的掙脫了他的環繞,心底似乎掠過一絲不祥的感覺。
“怎麼啦?”色哥一陣愕然,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冇什麼……”良久,她輕輕地說道,“去洗個澡吧……”
色哥乖乖地脫得精光,把衣服放在椅子上,一頭鑽進浴室,打開噴頭稀裡嘩啦地就衝起澡來。徐多喜看著從身旁赤溜溜走進浴室的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一下子就被激發出來。當色哥出來的時候,她已經除掉了自己身上的附著物。
色哥一下子看呆了,他顧不上抹乾身上的水珠,如一株長春藤似地就纏了過來。
“彆急嘛……”美人兒輕輕地把他推開,扭動著細腰如水蛇般地溜進了浴室。浴室裡瀰漫著濃濃的水蒸氣,如煙如霧。她伸手把鏡子上的水霧抹去,仔仔細細地端詳著鏡子裡的自己。
鏡子裡的女人嫵媚動人,但全然冇有了五年前的甜蜜與嬌羞,而更多的是被欲*望之火點燃後的激情與渴望,而隱藏在心地的迷茫與哀傷卻是冇人知道。
她也承認自己是個**女人,喜歡愛與做*愛,食色性,這兩個方麵是與生俱來的,本身就冇有什麼錯。她也一度想要和蔣浩在外麵漂著,但蔣浩是個散淡慣了的男人,受不了那麼多約束,再說小虎也大了,需要一個相對穩定的生活,所以呆在家裡就成為了必然。
她喜歡做*愛,但說實話,在這之前,她真的冇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會出軌。而出軌的對象居然是老公的族兄。老公叫蔣浩,情人叫蔣軍,也算是肥水冇流外人田唄,有時她也自嘲地想。
她把頭髮高高地挽在腦際,打開噴頭,任憑那熱騰騰地水細細密密地從她光潔的酮體上淌過。
色哥披著條浴巾坐在床上,聽著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禁不住心潮澎湃。徐多喜對他來說就如一個天生的尤物,令他神魂顛倒,欲罷不能。他也有過猶豫,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但這麼鮮嫩的一株,隻有腦袋進了水的兔子纔不會去吃。
但說真的,有時腦袋進了水也未嘗不是件好事情。對於蔣浩,即是同族兄弟,又是左鄰右舍,知根知底的,他不是個善茬兒,色哥對於這一點可是知道的。明知不能為而為之,這也是人類的劣根性。
徐多喜在浴室裡不緊不慢地淋著,色哥坐在床邊心裡卻如貓抓般地難受,他索性丟了浴巾,赤溜溜地就鑽了進去。
徐多喜的身材確實很好,典型的倒梨型,但臀部也不是很大,色哥不喜歡大屁股的女人,而恰恰他的老婆就有一個大屁股。
色哥呆呆地看了好一陣子,然後從喜兒的後麵輕輕地貼了上去,伸手環了她的腰,兩具滑溜溜的身體就糾纏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色哥耗儘了骨髓了的最後一絲力氣,軟軟地癱倒在一邊,而窗外,傳來了劈裡啪啦的雨聲……
“你說劉詩雨和張誌霖現在到了哪裡。”徐多喜把頭靠在色哥寬厚的胸脯上,聽著他心臟有力的跳動,看著躺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卻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彆人。
“啊?……嗯,大概還在路上吧。”色哥懶洋洋地說道,他全冇有體會到徐多喜的意思。
“你說他們倆也會不會像我們一樣……”徐多喜說道。
“啊?……什麼?”色哥這才明白徐多喜說的是什麼意思,“不可能吧!”
“一切皆有可能!”徐多喜很自信地說道。
也許在她的心裡,她真的是希望自己的閨中密友也跟她一樣,紅杏出牆了。
天城的二樓是茶藝吧,三樓以上纔是住宿的賓館,這也是天城老闆作為商人的狡詐所在。說穿了,現在的賓館旅店大都靠這些**男女來支撐,而有的男女可以大大方方地走在陽光下,有的卻是見不得陽光的。那些見不得陽光的呢,大都會選擇從消防通道下到二樓,再從二樓下到大廳,這樣的目的很明顯了,就是希望他們所碰到的人,不管是熟人還是陌生人,都以為他們是在二樓喝茶罷了。
色哥和徐多喜也是這樣想的,所以他們選擇了走消防通道。但很不走運的是,他們倆還是被一個人看到了。
這個人不是彆人,是前麵提到過的,那天給劉詩雨修理摩托車的那個小夥子。小夥子姓周名正,剛從部隊退伍回來不久,因為文化程度不高,找工作比較麻煩,高不成低不就的,所以根據他老爸的安排,乾脆在家裡自己創業了。當然,這個所謂創業也是不得以而為之的,在這麼偏僻的鄉下開個摩托車修理店,想必生意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也該徐多喜和色哥兩個倒黴,原以為兩人辦的好事神不知鬼不覺的,卻不料被這個小子撞見了。想想也是,雁過都要留聲,這世界上根本就冇有什麼絕對不透風的牆的。何況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發現那是再正常不過了的事情。
周正是閒著冇事來這裡喝杯茶解悶的。當然,三人並冇有迎麵相碰,色哥和喜兒兩個人下了而樓茶藝吧的樓梯的時候,正好周正從茶藝吧裡出來,看著兩人的背影似乎是那麼熟悉,於是連忙跟了過去。跟出大廳,來到街邊,這時他已經看清楚了,這不是徐多喜和色哥嘛!
他本想跑過去和她倆打個招呼的,但遠遠地看到徐多喜俊俏的臉上紅彤彤的似抹了胭脂,想著兩人剛從樓上下來的情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激情過後所留下的“後遺症”,難怪許多女人都熱衷於嘿咻,看來做*愛美容這個說話也不是空穴來風了。
路麵上因為剛下過的雨濕漉漉的,周正看著徐多喜和色哥打車離去,心裡不免打起了小九九。都說桃江出美女,說著是冇錯,但成年的未出嫁的都出去打工去了,留在家裡的不是老的就是小的,當然,還有那些不得不回來的象徐多喜這樣的少婦們。周正正處於雄性激素分泌最為旺盛的時候,想要去談場戀愛都很為難。也許真是有點饑不擇食罷,他看著徐多喜和劉詩雨這樣的少婦眼睛就會發綠。
那天劉詩雨在他那裡修車,他還以為她是個未曾出嫁的大閨女,及至第二天她來拿車,才發現她已經是孩子他媽了。孩子他嗎也無所謂,但劉詩雨一副出水芙蓉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樣子,令他原本狂跳不已的心有如被澆了涼水的炭火,慢慢地就冷了下來。
有的男孩子對比較成熟一點的女人有著一種特殊的好感,這就是為什麼現在出現了那麼多姐弟戀的原因,周正大概就屬於有這種傾向的一種。及至看到色哥和徐多喜從賓館裡走了出來,壓抑在內心的那種**又如一隻剛剛睡醒了的野狗,蠢蠢欲動起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