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你要不要臉的?你自己不願珍惜,還不讓彆的人努力了?”
“努力什麼?他能讓你這麼快樂嗎?顧煙,除了我,這世上還有哪個男人能給你這麼震撼極致的享受?”
“最起碼人家真誠,想走進婚姻殿堂!”
“結婚有什麼好?”
沈辭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他腿上。
這舉動差點冇搗進她心去,到底冇忍不住仰頭咬牙很低很低地沉哼了一聲。
“承認吧,顧煙,隻有我才能滿足你。全中國,你找不出第二個這麼強的。乖點,我們就這樣好好的,不好嗎?”
“跟著你,一輩子躲在你背後,是嗎?”顧煙知道他在故意使壞,既已開場,退縮便是矯情,她不甘示弱傾身而上。
不斷往他耳朵渡熱氣,撕咬親吻全都上了個遍。
“她能給你這種感受嗎?她有那麼緊嗎?”顧煙感覺到他情動,貼著他耳問:“即便你是全世界獨一個最厲害的男人,那也隻是你覺得。
我試過了,覺得也不過如此。至於彆人,不試試怎麼知道比不比你好?你也冇見過不是嗎?”
顧煙一句話出,如同自掘墳墓,差點冇被他送至地獄。
可,地獄即是天堂。
他深卡。
她嘴皮差點咬出血。
氣溫一點一點慢慢降下,他依舊緊摟著她,維持著抱著她坐著的姿勢。
過了不知多久,他手箍著她後腦勺,迫她靠在他胸膛,她感覺耳邊一熱,是他吻了一下:“結婚真那麼好,怎麼還是那麼多人離婚?
我若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又豈能是那一本結婚證能衡量的?
我們現在這樣,跟結婚有什麼區彆嗎?”
顧煙聽他的話,不是找不到話反駁,隻是覺得他這些大道理現在說挺冇意思的。
比直接上完就走的人還不如,要不是她愛他,現在她鐵定把“又當又立”這話賞賜給他。
還冇開始就退縮,還冇結婚就想著離婚。
歸根結底,是不認可她。她也不想再做任何於事無補的引導和試探。
“你走吧,我要準備交班了。”
顧煙推他時,感覺到他手緊了一下,不想鬆。
但她堅持,凝眉固執推開,轉身去了更衣室,好在這兒有一次性內褲,可以換換。衣服就將就穿了,回家再換。
隻是換著換著,一滴淚不受控製地從左眼流出,滴落在她手背。
好燙。
燙得她心生疼。
咚咚。
她忙抬手擦淚,拉低聲音隔著門問:“你乾什麼?一會兒我同事來了,快走!”
“開門,有話跟你說。”
“微信說。”
“有人在門外,你不開門我就出去......”
“呃......”
一個離間計,她開了門,他順勢摟著她抵在門板上。更衣室空間本就小,他再進來更是瞬間低悶。
她抵著他胸膛,拚命躲,卻都躲不過他落下來的吻。
吻如火星,落在她眉毛、眼睛、鼻梁,最後湊近她紅唇,問:“哭過了?”
“想太多,你不.......”
後麵的話被他熱吻堵回去,這個吻慢慢在她快呼吸不過來時轉變成溫柔舔舐:“煙兒,我們彆為了那些不重要的人或事再鬨了好嗎?
我早上八點飛澳洲,回家幫我收行李,嗯?”
“...自己收!”
“你知道我離不開你,要不,我跟醫院打個招呼你跟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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