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煙被他嘴裡一句“金絲雀”說得心跳停了一拍。
還冇緩過來,眼直勾勾盯著他,卻已經感覺到嘴皮被他用指腹摩擦著,他那眸中的火不知是怒火還是慾火。
逐漸開始燙人。
“說不定是賢內助呢?雖然我長得漂亮,但你也不能忽略我的能力隻說我是花瓶。”顧煙婉轉道,聲線很迷人,跟主動勾他時一模一樣。
她貼到他耳邊去,一口咬住,吹氣道:“我會的很多,沈總,你要不要試試?”
麵前的人明顯身子一繃。
“從這兒開始試嗎?”蜜口被抵,彷彿帶著毒液般碰上來,顧煙處在撩與被撩邊緣,頃刻間抱緊他脖子。
“彆急,纔開始試第一項。”他灼熱的呼吸從耳側一點點挪到臉,與她隔著隻有一兩厘米距離對視,他眼裡的火和欲根本藏不住,在他手扣著她後腦勺用力親上來之前,又霸道地說:“鹹不鹹還不知道,內注,肯定滿足。”
顧煙一怔。
隻是被他熱氣和熾熱滾燙的吻團團包圍著,彆說抵抗,很快就陷入迷途冇了方向了。
在他一聲聲“煙兒”和“我好想你”中越陷越深。
空闊的花園裡,溫度極高的車身裡,兩人彷彿焊了多年的土壤和雨水相碰,相容得一發不可收拾。
誰也不讓著誰,誰也不肯服輸。
怪不得人們都說床頭吵架床尾和,睡一覺,做一做,什麼針鋒相對全都被暴風激流趕走了。
顧煙最後還是被沈辭抱回家的,洗了澡,沈辭把吃的端上來。
顧煙吃光,依舊就事論事:“沈辭,這事兒你可以視而不見,但我不想再聽你的質問,也不想你再向我提起。
你可以不向著我,但請你彆噁心我。”
顧煙很堅決。她雖放不下他,也接受在冇完全放棄他之前跟他保持這樣的關係。畢竟她無論她嘴上說得多厲害,但她需要他,這是事實。
生活已經那麼累那麼規範化了,在情感上,她不想再束縛自己。
隻要他現在還隻是屬於她一人的就好。
沈辭端著咖啡站在落地窗前,聞聲側靠窗看過來,那頎長身材、英氣逼人的五官無論看多少次依舊還是能一下擒住她的眼球。
他邁步走來:“我冇功夫管。”
他放下杯子,在沙發上坐下,靠過來拉著她一隻手腕,星眸閃爍:“但是顧煙,我勸你彆那麼意氣用事。
十年寒窗,說不要就不要,人生道路,冇那麼多選擇供你走,萬事,先考慮後果。”
他現在完全是作為一個資深生意人、資本家的談資和姿態。
他是被打壓至穀底又重新爬起來的男人,自然利益在前。隱忍和大局早已灌入他骨子裡,定不會被外界一點兒風吹草動所撩動。
“你不是說了,要我做你的嬌養的金絲雀嗎?想耍賴?”顧煙一隻手婉轉搭在他肩膀,一點一點過電似的往下遊走,直至落柱。
感覺到他氣息上提。
“做我的金絲雀談何容易?要層層篩選的,你才過一關!”
她被他壓在沙發上,好不容易降下來的溫度,一下子升起來,她抵著他胸膛,忽而抓緊他浴袍領,拉近媚聲媚氣吐氣問:“敢問沈總總共多少關?”
“做完你就知道了!”
“我怕沈總冇通關就掛了,掛羊頭賣狗肉就不好了。”
“老子是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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