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不徹底的利用一下,很可能就會遺憾終身了。
“你到底能不能治,你……”
“我能治!”
對方終於耐不住性子,而當聽到許文山的迴應,那邊突然就安靜了。
這正是老者想聽到的答案,但是當他真的聽到時,又不禁開始懷疑了起來。
“你可知道說大話的後果?”
媽的,竟然威脅我!許文山心中暗罵。
可他心裡清楚,對方似乎真的是有這個實力,可以輕易的滅了自己。
“我是有家室的人,說話做事當然懂得分寸。隻是……”
“你有什麼要求,說來聽聽。”
許文山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先頓了頓,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他並不知道對方的深淺,但直覺告訴他,這個老人一定有做成這個事的能量。
想到這,許文山決定賭一把。
“今年,整個鏵鎮煙花爆竹的獨家售賣權。”
“不知道,您有冇有這個實力?”
許文山也想過直接要錢,不過這些日子發生的事,讓他知道了,區區一點小錢,還是無法擺脫困境。
就像這次看病,要十萬?要二十萬?
或許對方真能給出這麼多,可是,有了這些錢又能怎麼樣呢?
這些錢,又能改變什麼呢?
最終還是有人可以輕易地把你按在地上摩擦。
所以,要錢,還不如借勢!
有了勢,才能得以立足,才能獲得更大的財富。
至於要煙花代理權這個要求,也是因為恰好想起那日和光頭幾人聚餐時的談話。
“嗬嗬,你年紀輕輕,哪來那麼多資本接手這麼大的攤子?”
鏵鎮及其周邊管轄範圍,常住人口大概有二十萬,每年煙花的銷售額可以達到驚人的一千多萬。
而要撬動這個買賣,冇有個六七百萬是不可能的。
“貨賣了不就有資本了?”
“嗯?你這是要空手套白狼啊!你的胃口可真的不小!”
老者的語氣明顯有些不滿。
“老先生,不是我的胃口大,而是您的生命珍貴。”
許文山的這句話明顯有些威脅的意味,他的心裡有些發虛,但他還是壯著膽子,想要搏一搏,冇準單車就變了摩托了呢。
而讓他有這麼大底氣的,還是因為老者的病,他的身體已經到了垂死掙紮的時候,如果這世上有人可以把他治好,那麼這個人非許文山莫屬了。
“我的病什麼時候能好?”
“一個月,正好可以健健康康的過大年。”
良久,才聽到簾子後聲音傳了出來。
“彆說廢話了,開始治療吧。”
“誒!那就多謝老人家了!”
談好了價碼,許文山便開始了治療。
為了不讓人覺得自己是神棍,他裝腔作勢地在老人胳膊上的穴位,隨意施了幾針,之後再拿了仙草給他服下。
這次的治療時間很長,老爺子重病的根源在肝,而且已經是肝癌晚期,癌細胞已經轉移到其他臟器。
在仙草藥力的輔助下,許文山運用金匱真氣,將他渾身所有的病灶禁製起來。
這就像是一種封印,把禍害人間的惡魔打入沉睡。
老人家現在表現出的是一種陰虛的熱證,身體正氣衰敗。
如果這時候用金匱真氣與病魔正麵對抗,隻會讓人與病邪同歸於儘。
所以許文山不得不采用比較保守的手段,隻要將病灶禁錮的時間足夠長,身體的正氣也得以恢複,此消彼長,方能在合適的時機徹底清除病灶。
這次的治療極為複雜繁瑣,單是有轉移跡象的淋巴,就有數十處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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