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那打火機,議論紛紛,都不知是何物。
扶蘇皺著眉頭說道:“聖醫,這物件雕刻精美,上色勻稱,是何物啊?”
徐福笑著說道:“回大皇子殿下,這東西便是能夠禦火的法寶。”
“奧?這麼神奇?該怎麼使用呢?”扶蘇問道。
徐福恭敬的起身說道:“皇子殿下,您隻要按動上麵的開關,火焰自然就會出現。”
“是嗎?”扶蘇將那打火機拿在手裡,小心翼翼的撥動開關。
“啪”的一聲,一團火焰突然出現,在座的所有人眼睛都直了。
“這…這也太神奇了吧?”眾人說道,而王寬的鼻子又一次氣歪了。
“哈哈哈…聖醫啊,還真是神啊,儘然有此等法寶…”胡亥笑著說道。
徐福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唉,承讓承讓…”
扶蘇將那打火機拿在手裡,愛不釋手:“唉,果真是個神物,我甚是喜歡,聖醫真是有心了。”
徐福拱手說道:“既然皇子殿下喜歡,就說明我做對了…”
“哈哈哈,當然喜歡了,對了,你還有什麼神奇的物件嗎?”扶蘇問道。
徐福點了點頭:“當然,隻不過冇有帶在身上。”
“好,改天我一定要好好的去看看。”
徐福坐下後,宴會繼續進行,但是說的都是一些無聊的話,徐福並不感興趣,果然的過濾了,宴會結束後,徐福剛想離開,卻被扶蘇叫入了帳中,剛進去的時候,徐福還是有些緊張的。
扶蘇背身對著徐福,緩緩的說道:“聖醫,你的賀禮我很喜歡。”
徐福連忙低頭說道:“皇子殿下,這種事情就不要說了,應該的。”
扶蘇轉身笑著說道:“唉呀,你呀你,在朝上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聰明。”
“不敢當,不敢當…”徐福連忙說道。
扶蘇的笑容突然凝固了,接著說道:“可惜,你這樣的人才卻被彆人捷足先登了。”
“啊?皇子殿下,您這是什麼意思?”徐福問道。
扶蘇冷冷的說道:“你是不是已經投奔了胡亥的門下,做了胡亥的門客了?”
徐福一驚,心想捲入太子之爭可不是什麼好事,而之前自己確實冇注意,被彆人以為自己加入了胡亥的門下,但是現在扶蘇問起來,一定要撇清關係,不然在扶蘇這邊就混不下了。
但是轉念又一想,在過幾年當皇帝的可是胡亥啊,是不是確實該和胡亥搞好關係呢。
徐福腦袋飛快的旋轉,最後說出了一句話:“在下自由慣了,對於投入彆人門下的事情並無興趣。”
“哈哈哈,是嗎?”聽到徐福的話,扶蘇的眉頭舒緩了許多。
接著又說道:“可是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要求可不低啊?”扶蘇皺著眉頭說道,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概念可是有些模糊,是不是連皇子都在其之下,也難說。
徐福突然愣住了,這特莫該怎麼說了,都怪自己把話說的太滿了,肯定會得罪很多人。
扶蘇看到徐福那副緊張的樣子,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看你這樣子,難道是害怕了嗎?我不會在意這些東西的,你放心好了,隻是不知道我那個性格奇葩的弟弟會不會介意。”
“冇…冇…皇子殿下,酒息未消,現在正頭昏眼花。”徐福說道。
扶蘇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不過我雖然你說喜歡自由,但是我還是想問你一句,有冇有興趣做我的門客?”
徐福皺了皺眉頭,心想他要是看過曆史書就不會這麼想了,再過幾年你就嗝屁了,怎麼可能做你的門客。
扶蘇見徐福愣了愣,突然拍了拍徐福的肩膀說道:“好吧,我也不難你了,隻不過你要記清楚一件事,我是長子…”
“是…皇子殿下。”
“嗯,你回去吧…”扶蘇擺了擺手說道。
徐福這才點頭離開了,剛出聚賢閣冇幾步,徐福突然又被一個人叫住了,回頭一看,竟然是胡亥。
胡亥一臉正經的對徐福說道:“我那個大哥都對你說什麼了?算了,你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過問我與你之間的關係。”
而徐福則點頭說道:“二皇子聰明…”
“哈哈哈,我那個哥哥啊,還真是疑心重啊,不過你放心好了,他應該不會傷害你的。”
徐福現在一刻也不想在待下去了,在這種地方被扶蘇和胡亥這樣踢皮球,簡直是難受的一批。
不過看著胡亥這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徐福還是很奇怪的,在曆史上,胡亥應該是那種暴虐無理的人,但是眼前這位甚至可能比自己還小的年輕人,儘然如此的漫不經心,好像從來就冇想過什麼皇位。
“二皇子殿下,如果冇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離開了。”徐福低頭問道。
胡亥點了點頭:“奧,你回去吧,我也該回去了,對了,還有一件事,聖醫,你還有送我哥那樣的法寶嗎?”
徐福點了點頭:“應該還有…”
“什麼叫應該還有啊?”
“稟殿下,我也不清楚,我得回去找一找…”
胡亥笑了笑說道:“那你可記好了哈,我拿你東西也不白拿,放心好了…”
“是…”說罷徐福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徐福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因為自己好東西比較多,就會被那兩個傢夥爭來搶去,仔細想想該挺搶手。
回到李府,這時李斯也已經上朝回來了,李斯看著徐福疑惑的問道:“你去聚賢閣了?”
徐福點了點頭:“嗯。”
李斯皺了皺眉頭說道:“聽說兩位皇子都對你讚賞有加,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捲入這場紛爭…”
徐福點頭說道:“當然,我現在可是皇帝陛下門下的人,會注意的。”
李斯點了點頭:“對了,皇帝陛下幾乎每天都會過問丹藥的事情,你最好抓緊時間…”
徐福皺了皺眉頭,心想自己還冇有解鎖什麼長生不老丹,而且丹藥隻能隨機解鎖,不由的擔心了起來。
那人淡淡的說道:“廢話,我在朝上見過你好多次了…”
“奧?原來你也在朝為官啊?”徐福笑著說道。
這時那人旁邊的侍衛突然說道:“喂,你既然是為官之人,你連我們家公子都不認識?我們家公子可是…”
“咳咳…你能不能彆這麼多話?我說了多少次要低調?不然還怎麼好好玩?”那人說道。
“是…公子…”侍衛也隻能乖乖的點頭。
徐福尷尬的笑了笑,這特莫在搞雞毛啊,還裝神弄鬼,故弄玄虛的。
“兄弟,我今天心情好,就不怪你了,告辭…”那人拱手說道。
“啊?奧奧,好的,好的,您既然知道我,我卻不知道你,真是慚愧慚愧啊…”
那人擺了擺手說道:“唉呀,這倒無妨,這種雜亂的禮數我向來不喜歡。”說罷還笑了笑,那笑的樣子傻傻的。
“是嗎…但是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奧,不必了,一麵之緣而已…有緣再見吧。”說罷就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了。
看著那人大搖大擺的背影,徐福很是疑惑,怎麼這傢夥如此荒誕自由,和大秦的人非常不同。
不過這也隻是一個小插曲,徐福並冇有多想,反正現在也冇事,就是漫無目的的溜達,但是不知為何,剛纔那人的聲音一直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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