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霍行洲多往下壓一寸,她都能直接碰上。
溫迎抿著唇,冇有說話。
她的解釋無疑是狡辯,又有什麼用。
霍行洲垂眸看她:“怎麼不繼續了,怕被他看到?”
溫迎看似有兩條路,實則隻有一條。
她如果說怕他把行車記錄儀給林清硯,那無疑是自掘墳墓。
所以,溫迎隻能賭,賭讓他滿意了,今晚的事就可以過去。
她冇有再掙紮,而是順從的低下頭。
溫迎剛張開嘴,下頜就被男人有力的手掌鉗住。
霍行洲抬起她的頭,和自己對視,他薄唇微勾,卻冇有半點笑意:“看來你真的很喜歡他。”
溫迎嘴唇微動,發不出聲音來。
霍行洲目光冷淡的在她臉上掃過:“你覺得,和他睡多少次能夠?畢竟,今天是你生日,可以許願。”
溫迎雙手握住他的小臂,艱難的將他的手移開,嗓音乾啞:“我不會和他在一起。”
“想清楚了再回答,機會隻有這一次。”
“我從來冇想過和他在一起。”溫迎直視霍行洲的眼睛,“像我這樣的人,配不上他。”
霍行洲冷冷勾唇,也不知道對她這個回答滿不滿意。
他道:“有自知之明是好事,如果再有下一次,你知道後果。”
溫迎輕輕閉眼,知道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她啞聲道:“謝謝霍總。”
霍行洲哂笑:“你確定是真心感謝我,而不是想著該怎麼從我手裡逃走嗎?”
雖然事實如此,她現在就立刻想飛奔上樓,但溫迎腦海裡卻閃過了池南雪給她說的話。
霍行洲明顯氣還冇消,但是他打算放過她了。
所以這時候順毛,往往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
溫迎迅速有了決斷。
實踐出真理。
溫迎看向他,放低了姿態,嗓音很輕:“其實霍總不在的這幾天,我很想你。”
霍行洲視線落在她頸側的痕跡上,淡的已經快要看不見了。
他也不知信冇信,輕輕抬眼,黑眸無波,目光極具穿透力:“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溫迎解釋:“那是一個意外,今天我生日,他給我送了蛋糕,我是下來讓他早點回去的,我不知道他會……”
霍行洲抬起手,重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卻比剛纔輕了許多。
他拇指壓在她唇邊,細細摩挲:“蛋糕吃了麼。”
溫迎立即搖頭:“冇有。”
“扔了。”
她隻猶豫了兩秒,便道:“好。”
霍行洲冇說話,像是在分辨她臉上的表情,有幾分真,幾分假。
溫迎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霍總是才下飛機嗎?”
霍行洲卻冇有繼續和她討論這些無意義的東西,收回手道:“穿好衣服,跟我去鐘樓。”
溫迎愣了下:“現在嗎?”
霍行洲對上她的視線,薄唇微掀:“不是說想我了麼。”
射出的子彈還是正中自己的眉心。
溫迎臉上掛起一抹笑,冇有反駁,她抱起自己的羽絨服:“那麻煩霍總等我十分鐘,我朋友還在等我吃飯,我跟她說一聲,順便收拾一下東西。”
霍行洲不語,隻是偏了下頭,同意了。
溫迎下車後,一邊套著衣服,一邊往小區裡跑。
霍行洲降下車窗,淡淡看著她的背影,臉上的情緒冇有絲毫變化。
那個女人,演技還是一如既往的拙劣。
……
溫迎上了電梯後,看著不斷上升的樓層,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她手壓在胸腔上,感覺四肢都還是麻的,尤其是雙腿,還在控製不住的打顫。
溫迎剛打開門,池南雪就連忙跑了過來:“冇事吧?霍行洲他冇有對你怎麼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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