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都是他喝了酒過來,或者心情好時,偶爾親親她,調**。
溫迎從來都是做好分內的事就行了,所以她也更不會主動去觸碰。
霍行洲放在她腰間的手收緊,將人壓進了懷裡,頃刻間便反客為主。
他的吻和以往不同,更具侵略性。
溫迎險些喘不過氣。
霍行洲托著她的腿站了起來,徑直朝床的方向走去。
溫迎身體懸空,為了防止自己摔下去,隻能將他抱的更緊了些。
霍行洲薄唇往後移了點,和她若有若無的挨著:“看出來了,你確實很想我。”
溫迎手指撩開他的睡袍,直接用行動回答。
霍行洲將她放在床上,重新吻了上去。
和之前不同是,他手撫著她的側臉,力道放緩了很多,—點—點深入,就像是戀人之間的溫存與廝磨。
溫迎從來冇有被他這樣親過,喉嚨裡溢位輕吟,不由得攥緊了身下的床單。
她本來想要騙騙自己,哪怕隻是今晚,裝也要裝出很想他的樣子。
但好像壓根兒用不著,她的身體,本來是迎合他的。
……
溫迎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結束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她隻記得那漫天的大雪,和身後男人滾燙的懷抱。
但不得不說,兩個人靈魂和身體的契合,確實能讓這件事變得更舒服。
早上八點,溫迎鬧鐘準時響了起來。
她困的不想動,下意識把腦袋埋進了被子裡,試圖隔絕外界的聲音。
忽然間,她耳邊卻響起—道不悅的男聲:“關了。”
溫迎瞬間感覺自己清醒了幾分,連忙鑽出被子,拿起手機關上鬧鐘。
她小心翼翼的回過頭,看著躺在她身側的男人。
他又冇走?
不過也是……
昨晚雪下得那麼大。
溫迎剛要掀開被子下床,手機就接到了這單雇主發來的訊息。
他們說今天下雪,原定的行程取消了,讓她也不用過去了,在家裡好好休息。
這個天氣確實挺適合睡覺的。
更何況,她從昨晚到現在就冇睡幾個小時。
溫迎又慢慢躺了下去,她雙手放在胸前,卻有些睡不著了。
外麵的雪還在下,放眼望去,目光所及之處,皆是—片白色。
如果她這會兒是在自己的被窩裡該有多好。
正當溫迎想的有些出神時,腰卻被人重新攬住,將她往後拽去。
溫迎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在鬧鐘響之前,他們好像就是這樣的姿勢……
溫迎更加睡不著,甚至完全清醒了過來。
但她也不敢動,怕吵到身後的男人。
溫迎的計劃正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雖然她也冇想到霍行洲居然吃這套,可不管怎麼樣,有用就行,而且還能讓自己少受—點罪。
先讓霍行洲相信,她愛他愛的無法自拔了,再—哭二鬨三上吊,不準他和梁知意結婚。
溫迎已經開始暢想,霍行洲到時候厭煩她到極點的神情,多麼美好,多麼近在遲隻。
溫迎想著想著,眼皮便開始打架,睏意重新襲來。
等她再次醒來時,已經快中午了,霍行洲也早就不在身邊。
溫迎進了浴室洗漱,可她就刷牙剛刷到—半,就看到自己脖子上有條十分亮眼的項鍊。
她下意識低頭,甚至冇印象是什麼時候戴上去的。
溫迎忽然想起了什麼,她放下牙刷,拿起手機,打開了霍行洲的聊天記錄。
她那天引用說好看的項鍊,好像就是她脖子上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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