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以她是陸燼妻子的身份,得到宋昭昭。
但陸緒冇想到,陸燼竟然真的來了。
計劃失敗,陸緒臉上的神情不太好看,他一言不發的盯著夜闌。直到夜闌開始計時,說過了三分鐘,還剩七分鐘的時候,陸緒眉頭動了動。
他想放開宋昭昭,又不想放。
可又不敢真的冒險。
陸燼要是真的讓那群瘋狗進來咬人,後果難以想象。
陸緒也承擔不起。
夜闌冷淡聲又響起,“還有六分鐘。小少爺,我建議您現在就可以打救護車,最後把所有醫院的救護車都調來陸家。”
陸緒臉上表情終於繃不住了,惱怒的鬆開宋昭昭的手。
宋昭昭立馬就踹了陸緒一腳。
“你把我手腕都捏紅了!”
理直氣壯地告狀,把陸緒給惹得又氣又笑。
宋昭昭瞪一眼陸緒,目光又落在剛纔用雞毛撣子抽她後背好幾下的女人臉上,她輕哼一聲。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現在打不過,你先給我等著。
等她打過那天,一定要雙倍數的抽回去。
夜闌身手不錯,他要帶宋昭昭走,有人想阻攔,但是攔不住。
主要是打不過夜闌。
跟著夜闌出去,宋昭昭第一次覺得夜闌高大又帥氣,她拍馬屁誇讚,“夜闌,你就是及時雨,你一出現,我本來快要枯萎的心一下子就活了。為表示感謝,我以後做好吃的投餵你。”
夜闌冷漠說:“不需要。”
宋昭昭當他客氣,“需要需要,就這麼說定了。”
夜闌還想說什麼,就看見剛纔還揉著膝蓋走路磨磨蹭蹭的人,忽然像離弦的箭一樣速度,朝著一個方向跑過去。
夜闌看過去,心裡明瞭。
陸少在那裡。
宋昭昭一口氣不帶喘的跑到陸燼身邊,也不管周圍人是什麼目光,直接蹲下來,握住陸燼的手。
“阿燼,你怎麼纔來,嗚嗚有人欺負你老婆。”
“我膝蓋跪的好疼啊,跪了一個小時呢,要不是你讓夜闌出現了,我還準備今晚就去找個深水河跳下去,不活了。”
說著,宋昭昭還情真意切的流下兩滴眼淚。
生怕陸燼發現不了,她抬起他的手,眼淚去蹭他的手背。
“嗚嗚我好害怕,還有人拿雞毛撣子打我,我後背也好痛。還有陸緒,他把我手腕都掐紅了。”
走過來聽到宋昭昭話的陸緒:“……”
他什麼時候把她手腕掐紅了?
不對,他什麼時候掐她了?
不應該是她前天把他踹進水裡,今天又踹了他一腳嗎?
看著委屈巴拉的在陸燼麵前哭訴的宋昭昭,陸緒臉都黑了。
陸緒剛想開口,聽見有人叫他名字。
“緒哥哥。”
宋昭昭正趁機占陸燼的便宜,忽然聽到一聲熟悉的溫柔女聲喊緒哥哥。
她回頭看過去。
那個穿著一身紅色耀眼禮服,脖子上戴著紅寶石的女人,不是宋棉。
還能是誰?
宋昭昭目光收回,直勾勾的看著陸燼俊美的臉,拇指輕輕的蹭蹭他的手心,不忘吃醋的來一句,“阿燼,你的婚約合夥人來了,她現在眼裡可都是你那個侄子,看到陸緒,就像蚊子看到血一樣。”
陸燼默許宋昭昭占他手上便宜這一舉動,不緊不慢的開口,語氣平靜,“我的婚姻合夥人,不是你嗎?”
一句話,惹的宋昭昭高興的彎唇。
頓時覺得膝蓋不疼了,後背也不疼了。
要是能再占到陸燼的便宜,親他一口,她還能再挨兩下。
陸燼冇去管彆的事,問宋昭昭:“跪一個小時,還捱打了?他們打了你幾下?用什麼東西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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