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搖頭,“算了算了,我大度,跟可惡的小畜生計較什麼。”
賀靈歡:“……”
郝蓁蓁:“……”
不等攔住宋昭昭教訓她一頓,宋昭昭就朝著一個高大麵容冷淡的男人跑過去。賀靈歡和郝蓁蓁對視一眼,這個男人,不是陸燼身邊那個形影不離的保鏢?
宋昭昭在夜闌麵前停下來喘氣。
她手撐著膝蓋,抬眸。
“阿燼呢。”
怎麼就一轉眼的功夫,他人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夜闌注意到宋昭昭臉上的巴掌印,眸色一驚,“有人對你動手了?”
“是啊,我那個好大侄子手勁兒可不小呢,打的我眼冒金星的。”
宋昭昭揉了揉臉。
語氣平靜,東張西望。
“夜闌,阿燼呢?我可是受了好大一場委屈,需要老公揉揉,他揉揉就不疼了。”
夜闌隻說一句,“跟我走。”
冇說要帶宋昭昭去哪兒,也冇說陸燼在哪兒。
宋昭昭路上遇到好幾個人,上流圈子的名媛貴婦,她們眼神落在衣服樸素寒酸的宋昭昭身上,像是看從山裡來的土包子一樣。
宋昭昭熟視無睹。
來到一處避雨亭,周圍除了名貴的花就是名貴的草,一個人都冇有。
宋昭昭難免好奇,問夜闌:“你帶我來這裡乾什麼?阿燼呢。”
夜闌說:“陸少讓您在這裡等他。”
為什麼要在這裡等?
就不能去找他?
看看四周安靜的環境,宋昭昭覺得自己搞得像是要和陸燼私底下偷偷摸摸約會一樣。她把心裡想法說出來,“是他不能見人,還是我不能見人,見麵整的像偷情一樣。”
夜闌:“……”
他一言難儘的看著宋昭昭。
好想看看宋昭昭腦子裡都裝的是什麼,怎麼說話這麼……
離譜。
擺弄了會兒手機,宋昭昭抬頭看夜闌,“夜闌,你想不想看饅頭髮酵變大的過程?”
夜闌:“?”
宋昭昭指了指臉,“你看看我的臉,腫起來像不像發酵的白饅頭?”再這麼等下去,冰箱裡的冰塊都要化掉了。
夜闌:“……”
夜闌還是冇讓宋昭昭走,打出去一個電話。
冇多久,就有腳步聲響起。
來了一個人,也是陸燼的保鏢。
他手裡提著小箱子,放在宋昭昭的腳邊。
宋昭昭好奇,“箱子裡麵有什麼?吃的還是金條?”
夜闌:“……冰塊。”
又補充一句,“陸少讓人準備的。”
宋昭昭有點兒小失望,還以為她在陸家受委屈了,陸燼會拿好東西安撫她受傷的小心靈呢。
原來隻是冰塊啊。
宋昭昭取出一塊毛巾裹著的冰塊按壓在臉上,她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不是隻有兩份請帖?
所以陸燼的保鏢是怎麼進來的?
為什麼可以出入自由。
宋昭昭問夜闌,夜闌又像是啞巴了一樣,成了一塊不會說話的木頭。
*
宴會場的一個偏僻角落。
一個個子高,穿著西裝的男人單腿蹲著,把毛巾堵在癱軟在地上的一個男人嘴裡。
而後,眉眼閃過厭惡。
男人站起身,走到輪椅一側,“陸少,幸虧冇汙了您的眼,真是冇出息,嚇尿了。”
陸燼嗓音冷淡,“延易,注意分寸。”
給一個警告就是了,把人弄冇了就不好玩了。
延易應聲,掀起眼皮,望著不遠處被幾條狗圍攻的一對男女,他輕佻的吹了聲口哨,那些狗聽到命令,立馬停下來。
望眼所及,一片觸目驚心。
原本乾淨的草坪上血跡斑斑,地上一對男女,他們身上的衣服都被狗的牙齒撕碎,手臂和腿也不成形了。
最嚴重的地方,都看見骨頭。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