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趙府的一處院子裡。
“4月23日,一個叫如花的良家姑娘跑到官府舉報說,少爺你非禮了她。
她說自己還是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身子不乾淨了,不想活了。
要不是官府的人一首勸著,咱們府裡的人也給了好多銀子安慰,人家就撞衙門的柱子尋死了!
4月24日,城西賣肉的鄭屠戶,說自己就離店了一會兒,自己的夫人就泣不成聲,一問才知道是因為少爺你!
他氣憤的跟我說,以後他家的肉都不賣給咱了。
4月25日,望月樓的前台,悅悅姑娘說,少爺你不僅吃飯之後不結賬,還對她耍流氓。
要不是事後,我結了賬,人家都鬨到咱府上來了!
4月26日,少爺!
你真是個禽獸!
你竟然當著我的麵,打著扶人家老奶奶過街的名義,對人老奶奶做出這種舉動!!!
少爺!
你怎麼可以連老奶奶都不放過!
還有,4月27日...”侍女小荷,義憤填膺的拿著手裡的小賬本宣讀著。
眼神裡的氣憤和震驚怎麼都掩藏不住。
她放下手上的小賬本,看著躺在躺椅上一臉尷尬的趙祁。
氣的小嘴都歪了,扁平的胸脯劇烈起伏,“少爺,那天退婚的時候我看你臨危不亂的模樣。”
“我以為你變了!”
“可是你的所作所為告訴我,一點都冇有!”
“甚至!
有過之而無不及!”
“咳咳...”“那個小荷啊,少爺和你說啊,少爺其實做這些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和她們都誤會我了。”
“那個什麼如花,就是撞柱子那個。”
“小荷,你應該也知道,她長那麼醜。”
“說什麼我非禮她,這不純純汙衊嘛!”
趙祁躺椅子上攤開雙手極力辯解道。
“那悅悅姑娘呢!
鄭屠戶的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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