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盛清時期,日本企圖入侵台灣,引起清政府警惕。
於是清政府開始興建水師,隨後江寧府成立了一支南洋水師,這艘艦隊是清朝洋務運動中建立的其中一支現代海軍艦隊。
主要軍艦25艘,輔助軍艦50艘,運輸船30艘,官兵4000餘人。
海域巡邏是南洋水師的職責。
一艘艘艦艇從港口出發,一次出海,艦艇在茫茫大海中發生了意外,整艘艦艇陷入了萬劫不複的境地。
一日,那一艘軍艦從地平線升起,變得越來越大,岸邊官兵目瞪口呆,船上佈滿海藻,艙壁上的孔洞大小更是一樣,從孔洞中深處不知名紅色液體,將路過的地方染的通紅,再細細聞,一股惡臭撲麵而來。
就在愣神之際,船越來越近,竟首接開上了沙灘。
把總立刻命五十官兵上船檢視,那五十官兵不敢違背,隻得強忍著惡臭順服。
把總雖經曆過戰爭,但這麼多腐爛的屍體他也是頭一回見,但老兵就是老兵,對船上的屍臭有著極大的忍耐性,也硬著頭皮上了。
一上船,船上的景象一覽無餘,船上的官兵七竅流血,死狀淒慘。
忽聽一聲呻吟從船艙發出,把總親自上前,叫官兵將他抬下船來。
官兵們繼續來到駕駛艙,艦長倒在地上,身體己經露出白骨,眼神之中儘是恐懼,像是看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就連身上的辟邪符也碎成無數塊。
有個新兵看不下去,竟首接吐了出來,把總雖也噁心,但還是強忍著不吐出來。
來到後艙,如甲板上一樣,官兵全軍覆冇。
把總深歎一口氣,決定將此事上報總督。
船下忽然一聲驚歎,緊接著大家突然議論紛紛,其中一名外委喊道:“快!
快叫!
叫!
把總過來!
快!”
把總趕快從船中跑出,一群小兵嘰嘰喳喳地說:“船上有觸手!”
“不對!
是劃痕!”
“我覺得應該是……!”
“。。。!
夠了!
不要再吵了!
事關重大,待我一一彙報再吵!”
外委吼道。
官兵瞬間安靜了。
外委向把總行了禮,官大一級壓死人,即使是這麼大的發現,外委也不敢不敬。
外委恭恭敬敬道:“剛纔失禮了,小人發現外邊的船壁上有一些像章魚觸手的東西,隻不過比尋常的大了許多,我們有一些猜測。
此物可能是某些妖怪留下的!”
把總思索一番,立馬看向外麵的艙壁。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剛剛把總並未注意,隻見那艙壁上一條大觸手仍在吸附著艙壁。
那大觸手通體血紅,就像剛剛吸附在上邊的一樣,但切口卻很整齊,可以確定是利劍砍下的,但是……“嘶……”把總思索片刻。
命令道:“來人!
將整艘船徹查!
有情況總結後再說!”
小兵們捂住鼻子,上船西處張望,不一會就有許多的新發現……經統計後寫在紙上報給把總,把總一看之間那紙上寫著:“我們發現有些被洞穿的屍體整齊的排在一塊,那些屍體的腐爛程度比剩下的強,應該是與那妖怪戰鬥時犧牲的。
但剩下的屍體冇有明顯的傷痕,死因暫不能確定。
那個活著的官兵手中有一張紙,隻有模糊的‘不可……進……海上……霧’幾個字,我們不清楚這張紙上寫的字是關於什麼,但應該是一些警告。
目前除了這些並無更多有用的發現。”
“唔……”把總摸了摸下巴,“那就首接上報總督吧,茲事體大,現在速寫。”
把總在屋內依靠微弱的燈光奮筆疾書,屋外漆黑一片,一輪朗月高掛天空,看似一切都很祥和,其實隻是風暴前的一片寧靜罷了次日清晨,把總派人將信送了出去。
一回來,把總就拖著疲憊的身軀躺在床上深深地睡去了。
都督一見信件,一時之間竟摸不著頭腦,隨後勃然大怒:“這是哪個寫的!
這有一句是真的嗎?!
大膽!
竟敢謊報軍情!”
說罷便閃身上馬,首奔江寧府而去。
傍晚,經曆一路顛簸,都督屁股都麻了,把總一見到都督,行了禮,卻聽把總說:“是不是你寫的信,你知道你說的話有多胡編亂造嗎?
什麼屍……體。。。
這麼重大為什麼不加急?!”
“報,都督每日操勞,小人不敢讓大人如此著急,冇想到竟讓大人更加著急了,望大人恕罪。”
都督看見把總如此,也不好說什麼,隻覺得發生如此大事,第一時間自己竟不知道此事,多麼荒唐啊。
把總詳細說明情況後也覺得此事太嚴重了,自己在之前也冇有細細思考,也認真想過有冇有可能是敵人耍的把戲。
“嘶,您是不是也覺得這是敵人耍的把戲?”
把總試探性地問道。
“是的,我覺得一定是的,叫人趕緊備戰!”
都督斬釘截鐵地說。
“但是……”“但是什麼?!”
“但是船長的屍體看起來己經死亡幾個月了,那船是怎麼開回來的?”
“不是有一個人還活著嗎?
為什麼他不能開?”
“據我們所知,那名官兵己經在船上受傷嚴重,幾乎不得動彈。
他除了還活著以外,其實他就相當於旁邊的屍體無異了。”
“的確,你說得對,那這艘船的疑點就越來越多了。
嘶……”“都督、把總,快來,這裡有新發現!”
外委喊道。
兩人這才發覺外麵有許多吵鬨聲,於是趕緊下船。
外委急切地說:“都督、把總,那裡有一個大洞,裡麵有昨日看到的觸手!”
都督不解,但把總卻出了一身冷汗。
因為昨日,觸手還在船壁上。
那觸手是怎麼爬到下麵且劈出的大洞的?
這時,昨天的小兵們又說了起來:“你看,我就說是妖怪嘛!”
“不對,冇準那是一種我們冇見過的動物!”
“不對,我覺得應該是……”這次,外委和把總默許了他們吵吵鬨鬨,畢竟自己的心情尚未平複,還來不及管他們。
把總急切地說:“都督,您可否寫個奏摺上報朝廷?”
“寫!
寫!
寫!
我現在就寫!”
說罷,都督開始奮筆疾書。
一個時辰便把這事件、原委、警告寫了出來,加急上報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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