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沙滾滾。
駿馬越過城牆的缺口。
簡陋的城門被同樣簡陋的衝車撞破。
城內黨項將領才從溫床上爬起來,李湛的鐵騎已經衝殺進城。
很快,城牆上黨項人的旗幟被砍斷。
換上了繡著“唐”字的一杆大旗。
涼州。
易主。
留在涼州城的黨項老弱病殘,不到半天,就被殺得舉旗投降。
“殿下,俘虜敵軍兩萬,怎麼處置他們?”
野利奇跪倒在李湛麵前。
這個野利奇是野利善的兄弟,正是密謀叛亂的主使。
如今。
喜提一枚“思想鋼印”。
已經成為李湛最忠誠的狗腿。
“千萬不要殺了,這都是上好的勞工啊,將他們送往礦場,給我挖礦。”
在西北這片大地上,冇有一個人是多餘的。
與其殺了這些人,不如榨乾他們所有價值。
“殿下仁慈!”
而野利善、野利奇聞言,不由感激涕零。
雖然送去礦場,苦是苦了點,但這族人到底還能活命。
要是換了吐蕃人、契丹人,肯定會殺光這些俘虜。
因為隻有死人,才最安全。
與此同時。
西夏王城外。
拓跋昊十萬大軍,已經分崩離析。
許多人的家人都在城中,許多將領效忠的並不是拓跋昊,而是拓跋明德。
“放下兵器的,本王不計前嫌,一律赦免。
“跟這逆子攻城的,都是本王的敵人,本王會下令殺光他們的家人。”
拓跋明德站在城樓上,大聲道。
“父王,何至於此?”
拓跋昊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拓跋明德。
“逆子,你的野心隻會給我黨項帶來滅族的禍患,你還不快快繳械?”
拓跋明德高聲怒斥。
旁邊的諸葛瑜看得目瞪口呆。
他還擔心拓跋明德搞事情。
冇想到,拓跋明德居然將城外大軍搞得分崩離析。
許多將領都已經臨陣倒戈。
“父王,你再也不是我的父王,從今往後,是敵人。”
拓跋昊野心勃勃,是想馬踏中原做皇帝的人。
他怎麼可能投降?
怎麼可能投降一個漢人皇子?
“願意跟我走的,隨我回涼州,不願意跟我走的,從今往後就是我的敵人,我必將斬之。”
拓跋昊看著身後將領,冷冷的威脅道。
但這些將領的家人都在王城。
最終,隻有一萬騎兵隨拓跋昊離開。
其餘將領,通通繳械投降。
然而,拓跋昊剛到半路,卻收到了涼州淪陷的訊息。
“野利善,我與你不共戴天。”
拓跋昊氣得牙癢癢。
雖然說野利善是效忠於那個什麼大齊皇子。
但拓跋昊覺得那大齊皇子很有可能是野利善的傀儡。
野利善,纔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自己父王也不知被野利善怎麼欺騙,居然也變得如此昏聵。
“太子,齊人二十萬大軍已至涼州城外。”
又有斥候來報。
“哈哈哈,野利善這個老匹夫必將死在涼州,咱們去沙州,投回鶻人。”
拓跋昊一聲獰笑,直接策馬西進。
拓跋昊如喪家之犬,遠遁沙州。
整個西夏,都成了李湛的領地。
涼州城。
“什麼,拓跋昊投了沙州回鶻?”
李湛還想著徹底消滅拓跋昊這個威脅。
冇想到,拓跋昊居然逃走了。
“殿下,拓跋昊這小子詭計多端,咱們要防備他帶沙州回鶻來攻打咱們。”
野利善皺起眉頭,憂心忡忡。
“無妨,等對付完齊軍,咱們再收拾這個拓跋昊。”
李湛笑了笑,他要是整個河西走廊。
涼州。
隻是河西走廊上的一個重鎮而已。
西邊還有甘州(張掖)、肅州(酒泉)、沙州(敦煌)。
河西,是一片寶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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