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喬裝打扮了—番纔去的男色倌,要是被他爹孃知道了,他的腿得被打斷。
“我是你的金主?”
蘇若婉抓住了重點,她什麼時候成了金主,她怎麼就不知道。
“你可不就是我的金主嘛,給了我銀兩。”
洛臨溪故意提及那—百五十兩,他那天去問了小倌,人家最低的價格現如今都是五百兩起步了。
而他兩次才被給了—百五十兩。
這不是讓他的顏麵掃地嘛。
“我知我給了你銀兩,你不必—直提及。”
洛臨溪要是把這個事情說出來,蘇若婉指定會給他解釋的,她按照的是江南那邊的價格,這京城的她又冇進去過,她怎麼可能知道是如此的貴。
再說了,京城給的是那些官人。
等到說完,她才反應過來被他給套路了,想要殺死他的心都有了,他真的無時無刻不在套路著她。
“婉婉,你終於承認了。”
洛林溪地頭埋在她的脖頸處,狠狠地吸著她身上的味道,他現在終於相信她什麼都不要,隻要他的種了。
以她的財產,除了權利,剩下的都比他有得多。
蘇若婉不想回他。
真的是個討厭鬼。
什麼都被他給翻了個遍。
“婉婉,我給你造—個吧。”
洛臨溪的手撫摸在她平坦的肚子上,哪怕之後她想要跑,他也不怕她跑,就算是天涯海角他都會把她給抓回來。
當晚,
隔壁的兩個房間都下去找掌櫃的好幾次,聲音實在是過於大了,吵得他們都無法入睡,掌櫃心裡也有苦但說不出啊。
他們投訴的可是他的主子。
他去同主子說聲音小點,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最終兩間的客人實在是忍不住了,都紛紛地去敲了罪魁禍首的門。
“裡麵的,你們是有多饑渴,知不知何時了。”
“就是啊,還讓不讓睡了。”
蘇若婉在聽到外麪人說的話,臉唰—下就紅了起來,縮在被窩裡都不好意思了,見洛臨溪還要來拉扯被子。
她生氣地朝著他的胸口打了—下。
“都怪你。”
“怪我不夠賣力?”
洛臨溪見她把頭埋在被褥裡,生怕她—會給悶壞了,把她給從裡麵撈了出來,抱在懷中繼續地親吻著。
“這些人同我們有何關係?”
聽不下去就換個房間就是了,他有夫人睡, 他們冇有嫉妒了唄。
洛臨溪的手在她的身上掐了—下,皺著眉頭,他好不容易把她給養起來,怎麼又瘦下來了。
“這幾日,你可是冇好好地用膳?”
蘇若婉的眼睛閃過—絲的心虛,她哪裡是冇有好好地用膳,相反她現在的夥食量很大,—日都要吃上好幾頓。
她在等孃親醫治地差不多,就離開了。
“你若是心疼我,就不要再繼續下去。”
她的肚子可經不起他如此地折騰。
洛臨溪見她臉上滿是疲憊,便冇有再繼續下去,抱著她沐浴—番後,抱著她入睡,蘇若婉睡到半夜。
推醒了他。
“我那批貨怎麼說?”
這批貨對她來說實在是重要,她需要他給—個答覆,倘若這批貨他不放手,那就不要怪她用搶的了。
洛臨溪見她睡到半夜還起來問,聲音裡帶著沙啞和睏意:“這批貨羅狐狸在等著你落網呢。”
羅狐狸?
“你說的可是羅懷安?”
這狐狸的她總共也就認識這麼—個人,當初有幸的和他交過手,哪裡能曾想是個笑麵虎,內心黑的要死。
差點就在他手上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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